“你在说什么疯话?”
陆钦越眉头拧的更深,看另类一样看着她。 认识林晚莺至今,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得体谨慎,尽可能的在讨他欢心,她这态度,是不想被捧红,不想在娱乐圈捞钱了? 她一个拜金女,会舍得? “看我干什么?我说错了?” 林晚莺心间冷笑,被子下的五指不动声色的拧成一团。 没有人生来就是大冤种。 上辈子攻略这男人不成反倒对他心动,落得那么个凄惨的下场,她已经觉得很丢脸,现在合同既然已经签了,她违约就得赔钱,那她只能摆烂。 最好摆到陆钦越忍无可忍,反正违约是不可能违约的。 他要是受不了他就提,到时候他不仅得赔她违约金,她还能得到自由,这不比小心翼翼爱一个男人,爱到最后连命都没有来的强? “林晚莺!” 陆钦越怒了,一张矜贵的俊脸黑的能滴出墨来。 从来高高在上的陆公子什么时候被人这么下过面子,还是一个需要依附他而赚钱的拜金女。 他看她就是不知好歹,恃宠而骄! 不给她尝尝苦头,她是不会长记性的。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有本事你别后悔。” “门在那边,陆总好走不送。” 林晚莺别开脸,还好心给他指了个方向。 ‘啪!’ 门被无情甩上。 林晚莺嫌晦气,愣没多看陆钦越一眼。 可是,那颗心还是猛然瑟缩了一下。 出乎意料的反应,大概是上辈子遗留的本能反应,疼的林晚莺眉头都拧成了一团。 她红着眼眶,仰起头无声低嘲:“林晚莺,出息。” …… 一连七天,林晚莺再没去找过陆钦越。 陆氏集团总裁办—— 助理第三次战战兢兢的捧着一份合同进来,屋里的冷气比零下的冬天还渗人。 这样的氛围,已经持续了七天。 这七天,陆氏集团的人可谓是活在水深火热里,痛不欲生,唯恐一个不注意就惹恼了老板。 “这做的是什么东西!” 才递上去的合同,下一秒就砸到了助理脚边。 “要他们用猪脑子好好想想,这东西能交给客户?” “这是第几份了?他们拿着那份高薪就得做该做的事儿,做不了就给我滚!” “总裁您别生气。” 助理吓得满头冷汗,躬身捡起文件正要说话,就见一个男人推着玻璃门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全然没被这屋里的低气压影响到。 “这是怎么回事儿?” 来人是陆钦越从小玩到大的好友富廉。 一身花花绿绿的衬衣,打扮的跟只花孔雀似得。 看到屋内脸色各异的两人,他无声将视线挪到陆钦越办公桌的左上角。 那里一连空了七天,他忍不住叹气。 “不是吧,你怎么惹那小替身了?她今天又没给你送饭啊?” 自打半年前林晚莺和陆钦越签订契约后,只要陆钦越上班,这桌上到了点必然会多出一个保温盒,可是陆钦越从来不吃。 有一次被富廉撞见,他尝了一口便再难忘记那个美味的味道,有事没事就来陆钦越这儿来蹭口饭。 只是,距离他上次吃到林晚莺的饭,已经是七天前的事情了。 自从林晚莺断了这每天的爱心便当后,陆钦越办公室的低气压也没再消下去过。 不知道这两人在闹些什么。 陆钦越皱眉扫了那空荡荡的桌角一眼,不屑讥讽:“她早该对自己的厨艺有点自知之明,让她当妮妮替身都是抬举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