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息喘得厉害,箍着我的腰,“你觉得我现在能松开?” 我愣住,有片刻的迟钝,随后低头,见他胯间支起了帐篷,瞬间便懂了,一时间也尴尬了。 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太无耻了。 垂着脑袋静默了好一会,等了一会,我开口道,“你好了么?” 他起身,站直了身子,整理好了衣服,理都不理我就直接进病房了。
无故发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病房里,唐诺兰已经走了,垃圾桶里,没被动过的粥和食盒都被扔进去了。 啧啧,生气了。 任朝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冷得跟冰块一样。 我撇嘴,看向他道,“你……” 他抬眸看向我,阴沉不定的,一时间,我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半响,他冷冷开口,“用你拖住我一晚上,他就有能力将严氏翻天了?” 我一愣,那些话,他果真听到了。 不开口了,现在主动权在他手里。 他冷笑,“别说一个晚上,就是十个晚上,他也折腾不出什么玩意,靠女人,梁璎诺,这就是你爱上的人?” 这话难听,但我没想和他怼,低垂着眸子,由着他说。 见我不开口,他大概自己也觉得无趣,索性就不开口了,沉默了一会,有点无聊。 我看向他,“你不打电话问问公司?” 都知道了今晚公司有事,还这么淡定自若,还真是符合他的性子。 他挑眉看向我,薄唇轻启,“你能让我打电话?” 我一愣,摇头,“不能。” 他哼了一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不都动了。 我:“……” 真的这么淡定? 是压根不把严景函放在眼里,还是…… 任朝可真的比我想象中要淡定太多了,他没打电话去公司去问,躺在病床养了两天,唐诺兰来过两次,但都不欢而散。 他们的关系,我原本就没多兴趣去管,所以几乎都视而不见。 拆了绷带就出院了,在医院的时间不长,他没什么东西可带,所以就直接回家就是了。 走廊上,一群人急急忙忙的推着推车朝着急救室里奔跑。 路过我们时,我无意扫了一眼上面躺着的人,车祸被撞伤,五官已经变形了,身上都是血,分辨不清楚到底有没有完整。 我下意识的去看病人的双腿,双眼一黑,被任朝挡住了眼睛,他靠在我耳边极轻的开口道,“别看!” 等他松开手的时候,一群人已经走远了。 我有片刻的失神,刚才有那么几秒的时间,我是害怕的。 任朝将我搂进怀里,出声道,“吓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