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参见公主。” 江豆豆看着眼前的怀阳,心里早已经想念的不得了。 可为了什么公主礼数,江豆豆端着嗓子开口:“起来吧!这里没有外人,就不用拘束了。” 怀阳抬起眼眸,看着憔悴的江豆豆,眼神不偏不倚落在了江豆豆脖颈上的血痕。 怀阳声音中带着心疼,缓缓开口:“公主……可否好些了?” 顿时间,江豆豆鼻头一红,不知该怎么开口。 抬眸看了一眼纪挽棠。 纪挽棠顿时悟的透彻,连声开口:“啊,公主呀,你要吃的梨花糕这会该出摊了,我去看看!” 说罢,不等江豆豆开口,纪挽棠已是出了房。 房中只剩下江豆豆与怀阳,本以为能轻松些。 谁知,气氛更加尴尬。 江豆豆将头埋的很低,轻哼一声:“坐下说吧!” 怀阳看着一旁身边的凳子,连忙开口:“臣不敢!” 这一嗓子,可是惹怒了江豆豆。 江豆豆猛然抬起头,看着怀阳,怒斥一声:“怎么就不敢了?” “让你坐,你便坐!” 这一激动,扯的江豆豆脖颈上的血痕一阵疼痛。 江豆豆不忍疼痛,发出嘶的一声。 怀阳见状,连忙开口一句:“公主切勿激动,臣坐!臣坐!” 怀阳细致的观察,让江豆豆瞬间有些感动。 江豆豆看着怀阳,实属不能再等,开口询问一句:“听说,你与汪员外的千金……两情相悦?” 怀阳听后,轻声开口:“公主都说了,听说!既然听说,并非是真的。” 江豆豆似乎心中有了欢喜,故意追问一句:“那真的是什么?” 怀阳抬眸看着江豆豆,这一盯,将江豆豆盯的害羞了。 见江豆豆慢慢垂下头。 怀阳缓缓开口:“臣与汪员外的千金见面不过数面,话都未说过一句,何来两情相悦!” “公主是听何人而言?” 江豆豆连忙抬头,看着怀阳:“我……” 一句话噎的说不出来。 怀阳看着江豆豆的模样,勾唇一笑。 江豆豆嘟囔着嘴,小声追问一句:“你笑什么?” 怀阳迅速收回自己的笑意,看着江豆豆,关切一句:“公主还未回答臣,你是否还好,伤是不是还疼?” 江豆豆只是摇摇头,没有说话。 怀阳深呼一口气:“臣与汪员外千金,并非像传言那般。” “至于为何迎娶,臣只是奴才,一切听天子安排。” 江豆豆眉头紧皱,质问一句:“人活一生,为何不能与心爱之人在一起?” 怀阳紧咬牙关,脸上带着悲伤,缓缓开口一句:“公主所言,臣未曾想过!” “臣只想对皇上衷心耿耿,倘若需要,臣愿意赴汤蹈火。” 江豆豆冷哼一声:“真是榆木疙瘩!” 怀阳自然听清了江豆豆的话,只是故作疑问看着江豆豆。 江豆豆摆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虽说二人话都未说破,可江豆豆要干什么,怀阳是一清二楚。 俗话说的好,有人欢喜有人忧。 纪挽棠坐在茶桌上,手捻着茶杯,看着一旁站着的阿迈。 纪挽棠伸手一招呼:“阿迈!” 阿迈欢喜跑近,憨厚一笑:“郡主!” 纪挽棠示意对面的位置:“坐!” 阿迈见状那是一慌张:“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纪挽棠手指放在唇边示意,压低声音:“嘘……你生怕别人不知道我的身份?” 阿迈连忙闭上嘴。 纪挽棠不耐烦开口:“坐下!” “如今在外,别喊郡主,喊我小姐便可了。” 阿迈看着凳子仍旧心惊胆颤。 纪挽棠命令一声:“若是再不坐下,我便治你罪了。” 治罪?治什么罪?洋气呀,奴才不坐也是一种罪过? 阿迈听后,连忙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手足无措,连头都不敢抬。 纪挽棠见状,实属无奈:“啧……你这感觉像是我绑架了你!” “自然一点,早晨出来的着急,饿了吧?吃点东西吧。” 阿迈不敢开口。 纪挽棠敲敲桌子,开口一句:“别紧张,看看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 阿迈小声开口一句:“谢……谢郡……小姐!” 看着阿迈开始动筷子,纪挽棠提溜着眼睛,抬眸望着江豆豆的房。 纪挽棠故作深叹一口气:“哎,也不知道这二人聊的怎么样了。” “他二人心中有意,还得咱们牵线搭桥,怪了不是。” 阿迈吃着欢喜,也敢开了腔:“小姐不用担心,此事儿准成。” 听了阿迈的话,纪挽棠连忙追问一句:“你是如何知晓的?” 阿迈往嘴里塞着美味,含糊开口:“我们主子说了,公主金枝玉叶,谁不喜欢?” 纪挽棠听了这个话,眉头紧皱。 阿迈似乎意识出了不对劲,连忙停了手里的菜,解释一句:“不是,主子说了,他也心仪公主!” 虽说,纪挽棠也听出了问题。 可是面对阿迈的解释,纪挽棠姑且假装相信,大咧咧开口一句:“我就说嘛,别看怀阳是个大将军,对儿女情长的事儿还是不懂!” 说罢,见阿迈不再开口。 纪挽棠又乐呵一笑:“这常年在边塞打仗,脑子里就只有输赢!” “阿迈,给我讲讲你们在边塞征战沙场的事迹吧,我爱听这个!” 阿迈抬眸看着纪挽棠,尴尬一笑:“边塞嘛,上阵杀敌,那甚是血腥,讲给您听,不太合适!” 纪挽棠听后可是不悦:“嘿,这有何不合适!别忘了,江府也有征战沙场的人!我只是不爱听他讲罢了。” 第155章:纪挽棠险些被非礼 阿迈听了纪挽棠的话,放下手中的鸡腿,那是一本正经。 阿迈猛灌一口茶水,清理一下嘴里的吃食:“郡主有所不知,人人都觉得边塞清苦。” “可奴才得给你说句良心话,天子英明,对征战沙场的战士极好,我们主子隔三差五都会带我们吃肉,喝酒!” 纪挽棠点点头,思量一下,追问一句:“可听说边塞十分苦难,战士们受伤没有药,粮草也不够吃!” 阿迈听后,立马上了火,连忙替怀阳解释:“这都是谣言!” “我们主子一个月至少两次给将士们改善伙食,至于说伤员,那没有药我们主子也没有办法喽。” 话刚落音,纪挽棠陷入沉思。 阿迈见状,连声开口:“郡主,您可别误会……” 纪挽棠回了神,尴尬一笑,摇摇头。 看着桌上的一堆菜,连声开口一句:“你快再吃点!” 阿迈连忙摆摆手:“不了不了!” “奴才已经不知好歹了,再这般肆无忌惮,怕是要被主子责罚了。” 纪挽棠看着江豆豆的房间,紧闭的大门丝毫未动。 顿时,她还有些着急。 纪挽棠紧咬牙关,刚要起身,阿迈见状赶紧开口:“郡主!” “您这是要去干什么呢?” 纪挽棠回神,尴尬一下:“我……嘿,我给你解释的着?” 说罢,纪挽棠朝着江豆豆房间而去,刚要敲门之时。 怀阳推门而出,两人撞了个正着。 怀阳满脸尴尬,连忙拱手:“郡主!” 纪挽棠勾着头看着房中得江豆豆。 纪挽棠尴尬一笑,囫囵吞枣开口一句:“那个……你们聊完了?” 怀阳看着纪挽棠,轻点头:“臣府中还有事,先告退了。” 待怀阳离开,纪挽棠关起门,看着娇羞的江豆豆。 目光游走,顿时落在江豆豆的衣襟上,那凌乱的衣襟说明了一切的问题。 纪挽棠挪步走近江豆豆,试探一句:“你们……” “对吗?” 江豆豆害的点点头。 纪挽棠目瞪口呆,良久,没有回过神。 江豆豆看着纪挽棠追问一句:“你怎么了?” 纪挽棠将头埋的很低,小声开口:“公主……你不怕这是一个火坑吗?” 江豆豆未有半分害怕,反而面带笑意,娇羞开口:“什么火坑?” “即便是火坑,那本公主也跳,反正本公主已经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