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寅时,玉玲终于忍无可忍,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点燃了油灯。
“阿年,你从回来到现在已经偷偷笑了两个时辰了,我发誓如果你再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就要把你绑起来,把抹布塞你嘴里。” 华年无奈的坐起来:“我发誓真的什么都没有。” 可她的嘴角怎么都压不下去。 玉玲从床上下来,三两下跳到她的床上,箍着她的脖颈让她压在床上:“我学过一些按摩,想试试吗?” 华年很诚实:“不想。我保证我不出声了,可以睡觉吗?” “不可以。”玉玲用了些力气,“告诉我你和方公子怎么了,你们在一起了吗?” “这和方公子有什么关系?”华年咂了下舌,“诗会结束我就和他摊开说了,他也接受了,估计我们以后不会再有什么关系了。” 玉玲惊叹:“天爷啊,你竟然拒绝了那么好的男人。” 华年无所谓地耸耸肩:“如果你心仪他,我可以把他介绍给你。” “就这么说定了。”玉玲立刻松手,“但你还是得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华年只好把和诸弦见面的事给她说了一遍。 听完后,玉玲惊讶的捂住手:“所以他要和原配和离,和你在一起了?” 华年无语扶额:“再次声明,他是单身,他只是比较沉稳。” “可年纪确实也不小了。”玉玲换了个姿势躺在她的床上,“如果在我们这里,一个男人这个年纪还不成亲,还没心上人,那么没有哪个女孩会跟他接触——” 她倏地压低声音:“我们会怀疑他的的某些方面是不是有问题。” 华年摊开手:“事实上,他信佛的。” 玉玲长大了嘴巴:“他是个和尚?” “嗯……”华年忍不住笑,“大概吧。” 紧接着玉玲就用她对信佛的一些刻板印象对华年进行了一整个大劝规。 到后来华年都睡着了,玉玲还在喋喋不休。 第二天是华年难得的休息日,却被门外的敲门声给吵醒。 她本以为会是是诸弦来找她,不想动弹,却是月楹瑶的声音传过来:“华姑娘,你在吗?我想约你出去喝盏茶。” 华年猛地睁开眼睛。 见她脸色严肃的答应,玉玲也撑着困意起来:“怎么了?” 华年一把拉开衣柜:“情敌来宣战了。” 玉玲立马像打了鸡血似的比她更兴奋:“大早上就这么刺激,那你快收拾收拾!要我帮你吗?” 华年想了想要穿什么衣裳,委婉开口:“她的级别还没有到需要你上场的地步。” 玉玲又躺了回去:“那她也太不经打了,祝你凯旋归来。” 月楹瑶和华年约在下午。 想来肯定是那个时间诸弦在忙,而华年都能想象到月楹瑶要和自己说什么。 无非就是“你配不上诸弦”,“你还是离开他吧。”诸如此类的话。 华年眯了眯眼,换上压箱底的那身行头出了门。 然后走进巷子角的那家画坊。 她翻出一张纸来递给画师:“就照这个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