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好奇。 小车伸了个懒腰,“哎呀,表白来着,某人没福听啊——” 闻磊灭了烟。 “我抽你啊。” “你问她去呗,那话用我这老爷们儿的嘴说出来怪不好意思的,正好,我得撤了,你俩约会去吧。” 闻磊坐着没动。 小车眼珠一转,“咋了,这就吵架了?” “没。”闻磊起来把院子扫了,“这不是身上挂彩了,不想让她知道。” 小车干巴巴笑了两声,举起手机。 “完蛋,我给她发照片了。” 闻磊猛地起身,过去抢了手机。 是擦完药穿衣服的时候,照片上他的头还没能从领口钻出来,怪不得没看见小车拍他。 那身上左一道右一道别提多明显了。 闻磊两颊缩起,眼睛一眯,左右活动了下脖子,抓起扫把就抡。 “不是——我真不知道你俩玩这套啊磊哥!磊哥!” 小车被追得在院里绕了一圈,跑到门口时站住了。 闻磊直觉不对,跟过去。 陈麦果然在那。 第59章 色令智昏 小车闪人的速度快到一句“嫂子再见”都没好好说完。 闻磊放下扫帚,伸胳膊过去,“什么时候来的?也没说一声我去接你啊。” 陈麦侧身躲开他,“从现在开始要跟你说了?谁说的以后我来不用提前问?” 闻磊斜着嘴角乐。 陈麦扬起巴掌要抽他,想起那身伤,硬生生忍住了,进了院儿。 闻磊跟着进了北屋,陈麦反身把门踢上,“脱了。” “不是——天都没黑,现在就开始?” 陈麦不跟他逗贫,脸绷得紧紧的。 闻磊抬手去捏她的下巴,“这就生气?我也不是故意瞒你——” “脱了。” 闻磊掐着腰,轻舔下唇,“行。” 穿衣服的时候疼,脱的时候更疼。 不过当着陈麦的面他没表现出来。 闻磊把衣服拎在手上,自己先低头看了一遍。 渗血的那几道看着严重点,其他的就是些淤青。 “嘿,还行,这样看着肌肉更性感。” 他随意扯了句没边儿的话来活跃气氛,一抬头,陈麦眼底红着。 吓得他一慌。 “没事啊,不疼,过两天就好了。” 陈麦戳着他胸口没伤的那块,“谁打的。” “我妈。” “为什么打你。” 这闻磊倒是没法随便胡诌了,得端正态度交代。 他坐下后拉了把陈麦,摁在自己腿上,“严玮估计是去我妈那胡说了,她知道我现在跟你在一块。” 说到这儿他暂停了一下,看陈麦脸色没什么不对,就又把医院门口的事儿说了,包括他跟小车在院里说的那些。 算是坦白从宽的好态度。 陈麦对严玮没什么好担心的,但对赵塬的警戒心大涨。 她想了会儿,问:“赵塬家里是做什么生意的?” 闻磊等着她拷问严玮的事儿,没料到会问到这个。 “做钢材的。” “是全模式的?” “好像是加工和贸易为主。” 赵塬那么能容忍严玮的理由在这儿啊。 陈麦食指曲起敲了几下,提醒他,“赵塬这种人我太了解了,以后他要是找事你得稍微避着点,不用跟他硬刚。” 闻磊假意眯着眼,“你去了解赵塬?” “……你什么脑回路?” “相亲之后了解的?挺有相亲德啊。” “……我是说,赵塬,这,种,人。” “嗯,除了这些,还了解什么了?我也帮你把把关。” 陈麦都要无语了,“你别倒打一耙,我还没计较你骗我那事儿呢。” 闻磊挑眉,行,不能装了,再装得急眼。 “吃饭了吗?” “没。” “走,带你吃饭。” “不想出去,在家吃吧。” 闻磊被那句「在家」钉在椅子上,掰过陈麦的脑袋狠狠亲了一大口。 “我去买菜。” 很简单的晚饭,闻磊就是一般家常菜的手艺。 但这种味道才香。 小院树下,夜晚凉风吹着,陈麦吃下不少。 闻磊搁了筷子,点起根烟,“你今天又没吃饭?” 陈麦冲他勾勾手,闻磊把刚点着的烟架在她指间。 “吃了,跟我叔叔——就是佳晨他爸一块吃的,没吃几口。” 闻磊收拾了碗筷堆在一边,打算抽完烟再洗。 陈麦从烟缝儿里看他。 他那会儿脱了衣服就没再穿,光着膀子,坐下的时候裤脚高高拉起,糙得不得了。 但加上那颗寸头,带着伤的肌肉块,放在一起有种独特的诱惑力。 “陈麦。”闻磊眼皮都没抬,“你烟要烧到手了。” 陈麦着急忙慌去看,结果发现离手还有一大截。 闻磊喷出一口烟,嘲笑地明晃晃,“想什么呢你。” 陈麦难得厚起脸皮,“想些不能播的。” 闻磊脸前的烟雾散开,“啧”一声。 饱暖思淫欲啊。 这么容易羞的姑娘都敢说这些了。 他把烟头杵在地上,插在石砖缝里。 然后抬头冲陈麦一歪头,“你来啊——” 闻磊的声音,怎么说呢,陈麦一开始就觉得好听,拖长了调子不流氓、不油腻,但就是好听。 懒散的、让人头皮发麻的那种好听。 陈麦丢了烟头,去踢他的膝盖。 闻磊伸手捞住,白色裙摆扫过他的脚腕。 穿的是裙子,刚好。 方便。 闻磊身子前倾把人连凳一起拖过来,“怎么不动?” 他使劲的时候胳膊上的肌肉线条绷起,陈麦被拨得心乱。 闻磊的腿大开,陈麦被拉过来后膝盖正正好好顶在他中间。 烫,高于他手的温度。 陈麦不知哪来的胆子,跨坐在他腿上。 闻磊使坏的向两边敞开腿,她屁股忽地沉下,条件反射的去搂他脖子。 “你——” “我怎么?” 陈麦觉得这样的姿势太狼狈,挣扎着要下去。 但闻磊手在她腰侧扶着,控着,摁着。 看陈麦不挣扎后,他向后靠着椅背,想起那天在她家的沙发。 “我记得你挺会解的。” 陈麦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看,金属扣在灯下泛着银光。 搭扣响了一声后,她看着自己扶在他腹上的手,想到四个字。 色令智昏。 但到底还是没那么昏。 闻磊住的这里,院子挨着院子,大门挨着大门,和隔壁仅一墙之隔。 坐了不过五分钟,陈麦就被他端进去了。 为什么是端进去。 因为没有分开。 每走一步,陈麦都要咬紧牙不让自己出声音。 还要用腿帮忙勾着不要让闻磊的裤子掉下去。 最难忍的是上台阶、跨门槛,闻磊需要抬腿,一遍遍抬腿。 一下,又一下。 腿使劲,腰使劲,她就会被搅合地睁不开眼。 北屋没开灯,闻磊跨过门槛后故意不进去,明暗之中,在她耳边说话。 “陈麦,我手心里能养鱼了。” 他的手正托着那处。 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陈麦想咬他肩膀,看见那一肩的伤,又没舍得咬。 北屋的单人床很窄,窄得闻磊有一条腿得在地上支着。 也不知道他平时怎么睡的。 陈麦看见晃悠的北屋窗户,看见屋外灯光交织在眼前变成黄绸缎一样的。 最后在一波又一波的星光下,在脑海里的汹涌潮水中,在闻磊呢喃她名字的叹息中。 她还是想到那四个字。 色令智昏。 第60章 二次抓包 佳晨周一晚上下乡,闻磊亲自送的。 总归是调令还没下来,单位也不会放人走,他还能在这儿扛一段时间。 到了村里,闻磊带着他见了村支部的干部,挨个儿介绍了,又挨个儿打了招呼。 下乡任务不重,每天日常工作完成后找村长打卡,就是时间有些长,得满14天。 重要的是期间不能参与任何评奖评优,也不能参与县以上的调研活动。 上头没明确给闻磊什么处分,只不过佳晨不回去,他不能调走罢了,也算是一种连带责任。 给佳晨安顿好,闻磊又语重心长跟他聊了一番,怕这小子因为这些事心里别扭。 不过他还算明事理,说什么都应着,临了还给闻磊鞠了一躬,“磊哥,都是我耽误你调动了。” 闻磊勾着他脑袋,“没啥大事,等你上去之后请我吃饭。” 回县里的时候不早了,刚过收费站,路上围了一群人。 闻磊打了几声喇叭,蚂蚁爬似地绕开。 路过的时候侧头看了眼,是撞车了。 这条路偏得很,人烟稀少,好多人开车容易大意,事故高发路段。 这回是一辆SUV和三轮,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