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美的妞,先毁了容可惜了,不如先给兄弟们爽爽。” 黎婉绝望的看着尖刀从她额头划下,挑开了她胸前的衣服。 此时,马尔代夫。 酒店最高一层的总统套房。 乔屿舟正准备带着江瓷下去游泳,忽然想起刚才那一通电话。 他想打回去问问情况,但那边已经关机。 而这时,江瓷过来催促乔屿舟下去, 乔屿舟没有多想,直接扔下了手机,跟着江瓷下楼。 踏入电梯的瞬间,他突然停住。 江瓷感受到他的停顿,不解的问:“怎么了?” 乔屿舟没有回答,只是沉默。 刚才那一瞬间,他忽然感觉心口空了一片。 好像是很重要的东西,他却茫然抓不住。 心头的不安感越演越烈,乔屿舟定了定神,拨打了秘书的电话:“马上定两张回国的机票。” 黑暗的库房。 刀疤脸扔下染着血的尖刀,语气十分不爽:“这娘们太烈了,还是直接理了吧。” 另外那个人点点头,拿出了身后的裹尸袋。 地上,黎婉了无生气的躺着,身下满是鲜血,向着远处蔓延出去…… 第十二章失联 乔屿舟从飞机上下来,立刻直奔了看守所。 从机场回来的路上,他一直都在回拨给他打电话的那个号码,可是那边却始终处在关机状态。 他有种强烈的直觉,他这场突如其来的不安,跟黎婉有很大的关系。 看守所的人看到乔屿舟这样的人物过来,俱是一阵惊讶。 乔屿舟抑制住自己的不耐烦和不安,尽量平静的问:“黎婉呢?” 所长挠了挠头:“一直没有她查到犯罪的实证,加上她健康状况太堪忧,就让她保外就医了。” 保外就医?不在这里面了? 乔屿舟浓眉紧紧拧起来:“为什么没有人通知我?” 这话问的所长十分奇怪,为什么要通知他啊? 所长很无言,他明明就只是黎婉的前夫而已,而且人还是他送进来的,让她吃点教训的话也是他交代下来的,现在他突然心急火燎的问罪一样,是什么情况? 然而乔屿舟得罪不起的,所长只能无奈的说:“保外就医是可以通知她的家人来领的,不过她说她没有家人,就自己先去了看守所外面的诊所就医,如果没走的话,现在就还在诊所里。” 诊所?乔屿舟记下了这个地址,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跟在他后面的江瓷差点跟不上,看着他阴沉的面色,心也沉了下来。 昨天下午,他就突然心急火燎的让秘书定了时间最近的机票回国。 江瓷不想走,撒娇的扯着他说还有好多地方没有去,想要多留几天,没想到,乔屿舟竟然说,让她自己在这里玩,他有事先走。 江瓷当然不会自己留下来,自然是陪着他一起回来了。 虽然乔屿舟没有说,但是他的异常都是从那通关于黎婉的电话开始的。 江瓷心里有数,可是这次,却根本不敢提她的名字。 因为,那些去“教训”黎婉的人,就是她找的人。 虽然她已经一步步谋略,让乔屿舟越来越讨厌黎婉,可是乔屿舟还是对黎婉产生了兴趣,江瓷的眼睛一直在乔屿舟身上,发现他一点点对黎婉心软,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越来越久,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越来越心不在焉,甚至从他们开始做代孕起,乔屿舟和黎婉之间的交集越来越多,她和乔屿舟上床的次数都寥寥无几了,虽然乔屿舟解释说担心她的身体,她却看得出来,他根本就是对她失去了兴趣。 这个信号太危险了。 危险到就算是乔屿舟相信了她和院长的诡计,把黎婉送进了看守所,然后跟她订了婚,甚至她想起之前乔屿舟说过,黎婉要求来这里度蜜月,特意也要求乔屿舟带她过来的时候,乔屿舟也毫不犹豫的同意了,她也十分不踏实。 她必须彻底除去黎婉,才会放心。 可是乔屿舟竟然这么快就起了疑心,还当天就买了机票跑回来,让江瓷心下十分害怕。 这跟她计划的不同,希望那边已经处理好了,不要给乔屿舟留下可以查看的蛛丝马迹。 车子已经出发,开往看守所旁边的诊所了,乔屿舟紧紧皱着眉,又一次拨通了那天那个电话,依然显示对方已经关机,他犹豫了一会,拨出了黎婉的电话。 结婚几年,他甚至手机里都没有存她的电话号码,只能回翻那天的通话记录。 然而打过去之后,那边却久久没有人接。 乔屿舟心里的烦躁一阵比一阵强烈,在一声声无人接听的嘟嘟声中,终于爆发了,狠狠的把手机摔到了地上。 第十三章意外 江瓷和司机都吓了一跳,不敢出声。 乔屿舟的低气压一直持续到车子开到诊所门口,看到诊所那两个字,他的气息总算平定了一点。 车还没挺稳,他就下了车,大步直奔诊所。 最好那个女人就在那里的某个病床上。 可是诊所的人听说黎婉,都茫然的摇摇头:“她是伤的挺严重的,不过昨天晚上查房的时候她就不在,今天也没有回来,我们这里本来就没有多少病房可以住,人员流动的很快,这样倒也是正常的,她应该是走了。” 走了? 乔屿舟皱眉,怎么可能这么凑巧? “昨天她走的时候,跟什么人在一起?”乔屿舟想了想,又问。 医生摇摇头:“没有人看见,她晚上自己走了吧,反正第二天再来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在诊所里了。” 突然消失? 乔屿舟心里忽然有个可怕的猜测。 他猛然转身:“回看守所!” 这里面不对。 那天那个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他没有多想,以为她是在看守所里闹事,用自己的名头来威吓别人,乔屿舟甚至脑补了她可能说的话:“我是乔屿舟的太太,你们敢这样对我?” 于是他回的毫不留情。 可是在飞机上的时候,他就开始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现在,她不在看守所,也不在诊所,事情好像越来越向他担心的方向靠近了。 坐在去看守所的车里,他仔细的回想那天的蛛丝马迹,猛然抓住了重点。 狱警怎么会突然给他打电话? 那天的狱警,大有问题。 他回到看守所,再次找到所长,单刀直入,直接问:“看守她的狱警呢?都在哪儿?” 他要求查看所有的狱警,尤其是看守黎婉的狱警。 职责所在,所长自然不同意。 乔屿舟沉声把那天的事情告诉了他。 涉嫌有人施虐甚至人员失踪,这件事性质一下不同了,所长也重视了起来,带他去辨认看守狱警的声音。 乔屿舟反反复复听了他们的声音好多次,竟然没有一个跟那天打来电话的声音重合。 他的心沉了下去。 看来,真的可能是绑架。 他立刻报了案,心情却直直下坠。 他记得,那天先是她打过来了电话,他没有接。 她打电话给他,是在绝望中向他求救吗? 而绑匪后来又打电话回来的时候,他说了什么? “我不是都已经吩咐过了?我在度蜜月,这种小事就不要再来烦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