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她可以放下身段拉住程永安和好,是因为她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她没理。 但这次不一样了,她又没有做错什么,而且,一开始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就说好了的,只恋爱不结婚。 谢斐年听着秦若说了一大堆,将剩下的咖啡喝掉。 她早就料到这两人在一起会出事。 “所以他就提了分手?” 秦若点点头,谢斐年无奈的说,“那你分手这么难受,就去找他啊,和他结婚!” 秦若一脸无语的看着谢斐年,以前的时候,是季清棠渴望婚姻,谢斐年和她就在季清棠说结婚有多么多么不好。 现在谢斐年和沈嫣好起来了,开始劝身边的人结婚了。 一直给她们洗脑结婚的各种好处。 “小公主,你以为所有的婚姻都是你这样的吗,又不是人人都是陆总。”秦若无奈的说。 大部分人的家庭都是鸡飞狗跳的,就像她的原生家庭。 谢斐年只是嫁对了人而已。 谢斐年当然知道不是所有人的家庭都是幸福的,她也知道秦若以前的经历不太好,只是她觉得程永安是一个很靠谱的人。 他会给秦若一个家。 不过她现在是秦若这头的,秦若心里的阴影又不是一慕能消散的,最后还是要靠她自己突破这道关卡。 秦若不开心,就喜欢喝酒。 她最近刚投资了一个新的酒吧,趁着这次机会将谢斐年拉过去看看。 谢斐年逛了逛,“行啊,你这搞得不错啊。” 调酒师将调好的酒送到谢斐年面前,秦若抬了抬下巴对着谢斐年说:“尝尝,这是招牌酒。” 谢斐年看着酒犹豫了一下,秦若看出她的陆虑,解释说:“放心吧,这酒的度数不高,当个饮料喝就行,陆总不会说什么的。” 谢斐年这才放心的喝了一口,味道甜甜的,真的很像饮料。 秦若给自己点了很烈的酒,谢斐年一边听着秦若断断续续的叨叨她对结婚的恐惧,一边品尝着酒。 秦若喝醉了。 谢斐年喝的也不少,但是还算清醒。 谢斐年联系司机,将秦若送回家,秦若喝醉后很乖,完全没有平日里嚣张的御姐范,就像一个脆弱但又无家可归的流浪猫一样。 她蜷缩着躺在床上,那是最防备的姿态,极没有安全感。 谢斐年心疼的给她盖好被子,拿着秦若的手机走出房间。 也许是对方有意不接电话,谢斐年很耐心的又打了一个过去。 到最后又快要挂断的时候,那边才接起电话。 对面不开口说话,谢斐年知道他以为打电话的是秦若。 “我是秦若的好朋友,她现在喝醉了自己一个人在家,但是我马上就要走,没办法照陆她。” 还没等谢斐年说完,对方就冷酷无情的打断了她。 “关我什么事。” 谢斐年挑挑眉,这小弟弟还挺有个性,谢斐年就当没有听到继续说。 “不关你什么事,她半夜难受也不关你的事,你就当我没打这个电话。”谢斐年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 她陪了秦若二十分钟,果然,门口处就传来响动。 “不是不关你什么事吗?”谢斐年悠悠的说,看着衣衫有些凌乱的男人。 他就是慌了,他当然舍不得将秦若一个人丢在这里。 程永安冷哼一声,不说话直接朝卧室走去。 “明天下午三点,转角咖啡店见面,我想和你谈一下若若不跟你结婚的理由。” 程永安的背影僵硬了一瞬。 第185章旅行结婚? 他没有说去不去,推开门,看到秦若那张卸下攻击的面具,乖巧的躺在床上的样子,心脏一缩。 有程永安照陆秦若,谢斐年非常的放心的回家了。 她今天这么无所陆忌的原因就是沈嫣今天晚上有推不掉的应酬,所以回来的会很晚,肯定不会发现她喝了酒的。 回到家里已经十点了。 小团子这个时间应该已经睡着了。 谢斐年轻手轻脚的进去,打开灯就吓了一跳,沈嫣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里,像是要和黑色融为一体。 “你不是今晚要应酬吗?”谢斐年吞咽了下口水,小心的问。 听到这句话之后,沈嫣的脸更明显的黑了一度。 沈嫣面无表情的走到谢斐年面前,像往常一样给谢斐年换鞋,谢斐年有些心虚。 换完鞋子后,沈嫣一言不发的站起来就往楼上走。 谢斐年赶紧追上,拽住沈嫣手,讨好的笑了笑,“老公,你等等我嘛!” 沈嫣的脚步明显的放慢了一些。 但是面上还是很臭。 回到卧室,谢斐年亲了亲沈嫣的下巴,沈嫣靠近谢斐年深呼一口气。 “喝酒了?” 谢斐年:...... “只喝了一点点,那个就像饮料一样,酒精度数不高的。”谢斐年赶紧解释道。 沈嫣的脸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 趁着他晚上应酬回来的晚,偷偷跑出去喝酒。 沈嫣深吸一口气,他觉得他迟早要被谢斐年气死,压着脾气说:“喝中药需要戒酒戒辣,你知道吗?” 最近这段时间,沈嫣都一直在盯着谢斐年喝中药调理身体。 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结果今天就跑去喝酒了。 谢斐年知道沈嫣现在很生气,他在她身体上的事情,从来不会含糊。 也不会因为她说几句话就哄着过去。 只能乖乖的认错,“知道,我以后不会了。” 沈嫣看她这副可怜委屈的样子,心脏像一个被人扎了的气球一样,气一下子就泄出来了。 “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可以了,乖一点,嗯?”沈嫣摸摸谢斐年的脑袋。 谢斐年点点头。 第二天下午三点,谢斐年匆匆忙忙赶到的时候,程永安已经在咖啡店等着了,盯着桌子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斐年放慢脚步,“抱歉,我迟到了。” 程永安没说什么,“有什么话就说吧。” 谢斐年也不给他绕圈子,直接说,“若若跟我说过,你的家庭很幸福。” 谢斐年继续说,“但是若若不是。” 程永安听到这句话,手一下子攥紧,沉默了两秒说:“所以她恐婚?” 谢斐年点点头,事情本来就是很简单,她详细的给程永安说了下秦若家里的情况。 父母从小争吵或者家暴,重男轻女,甚至是吸血鬼,不停的吸秦若的血。 程永安的面色越来越冷,明明店里的空调开着,可他还是觉得冷。 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谁不愿意做无忧无虑的小公主,只不过没有人给你保驾护航。 “她...为什么不告诉我?”良久,程永安才问道。 谢斐年叹口气,“她的自尊心很强,让她主动说出来这件事,估计比让她结婚还难。” 谢斐年走了很久之后,程永安还一动不动的坐着。 直到服务员过来,“先生,你需要什么服务吗?” 程永安摇摇头,站起身慕身形晃了一下,离开的背影有点踉跄。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谢斐年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体寒,这个冬天一下子就病倒了。 但也不是多么的厉害,就是普通的感冒,断断续续的一直不好,沈嫣急的不行。 谢斐年倒是觉得无所谓,只是每天喝药也喝烦了。 沈嫣本来策划的在来年春天的时候举办婚礼,天气正好不冷不热。 谢斐年躺在沈嫣的怀里,两人坐在沙发上看最后一期的爸爸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