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诊配了一瓶短效避孕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几次季怔跟她做夫妻之事,都不太想用套子,有时明明都拆开了但还是没用,就那样迫不及待地跟她结合。 她不想怀孕,就得自己吃药。 配完药,她正要离开却不想碰见了不想碰见的人——白家母女。 虽然背景不好, 但因为季怔的关系,这儿的医护人员都对她们很恭敬,所以白筱筱跟她的母亲是有几分矜持高傲的。 看见桑鹿,白母就来气了。 上次在医院的时候,季怔明显是偏向他们家筱筱的,她也满打满算陆先生回去就会跟这个姓乔的离婚,然后向筱筱示爱! 哪知道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又回到了陆家,霸占着陆太太的名分。 白母松开轮椅,态度嚣张:“你不要以为你回去陪着陆先生睡觉,他就喜欢你了!我告诉你陆先生对我们筱筱不要太上心哦,那位姓魏的老师你听过的吧,人马上就要收我们筱筱当学生了,而且看在陆先生的面子,还要给我们筱筱摆几桌酒席的。” 女儿争气ᴊsɢ,白母说话都带了夹子音。 桑鹿懒得理她。 她按下电梯键,准备离开。 白母猛地捉住她,仗着一身力气把她的包打掉,语气蛮横:“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你要是识相,马上跟陆先生离婚。” 桑鹿的手袋,掉落在地上。 一瓶避孕药滚了出来…… 白母微微一愣,她盯着那个小瓶子,自言自语:“陆先生还碰你?你们感情不好,他怎么还能跟你做这个事情呢?筱筱说,陆先生整天都对她想入非非的呀!” 白筱筱脸色涨红。 她羞恼,同时又嫉妒桑鹿。 她结过婚有过男人,她的腿虽然断了,但是女人的欲望一点也不少,多少个夜晚她在白色的床单下面,幻想着季怔驰骋在她身上,她摸着他的俊脸跟他干那个事情…… 现在,这瓶避孕药戳破了她的幻想。 原来,季怔跟他太太是有性|生活的。 就在僵持的时候,电梯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的人碰巧是季怔跟秦秘书。 季怔眼尖,看见那瓶避孕药。 他抬了英挺眉眼,注视着桑鹿……秦秘书很有眼色地将东西拣起来放进包里,交给桑鹿:“陆太太,您的包。” 桑鹿接过包,轻声道谢。 她看向自己的丈夫,表情恬淡:“季怔,我想你应该不是来看我爸爸的!我不打扰你处理事情,先回去了。” 季怔却捉住她的细腕…… 桑鹿没有回头,她挣开季怔,走进电梯。 季怔跟着进去。 白筱筱的母亲张了张嘴巴,想开口,但是她是很怕季怔的,于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电梯门在面前合上。 秦秘书受够这对母女。 她忍不住冷嘲热讽:“白小姐,请你管好你母亲,上次的事情陆先生已经很生气了,你们再这样挑衅陆太太,小心陆先生停掉医药费,魏老师的事情也泡汤,到时哭都来不及。” 白母忍不住打听:“秦秘书,陆先生他怎么会碰……她呢?” 秦秘书冷笑:不但有,还有频繁呢! 第48章 我有陆太太的名分就够了! 电梯内,彼此沉默。 最后,是季怔先开的口:“怎么自己配药了?陆氏集团研发的避孕药……” 桑鹿自嘲:“都是避孕药有什么区别?” 她看向他,很是风轻云淡地问:“怎么跟下来了?你不用陪伴你的情人吗?……白筱筱看起来很需要你的陪伴!” 季怔眸色深深。 他盯着她的脸,研判她的表情。 许久,他挪开目光对着镜子整理了下领带,又调整了下领针的位置。他的视线跟她在镜中交汇,随即他像是很不经意地问:“那你呢陆太太,你不需要我的陪伴吗?” 桑鹿没有逃避他的目光。 她看着他的眼,语气淡淡:“我有陆太太的名分就够了!” 明显,这话把季怔惹毛了! 季怔盯着她瞧了半晌,声音冷冷的:“那我真该感谢陆太太的大度。” …… 他们不欢而散。 季怔乘着电梯回去时,对着镜子忍不住扯掉叫他欣喜了半天的领针和那副领带……还不小心让领针扎了手。 于是他心情就更差了! 秦秘书看着他面色沉如水,猜出是在桑鹿那儿碰了软钉子,她可不敢招惹他! 白筱筱其实也挺有眼色的。 只有白母自作聪明,她看季怔回来,以为他更在意自家女儿。 于是她厚着脸皮说:“陆先生,其实您跟筱筱虽然没有夫妻名分,但是许多事情我们筱筱……” “妈!”白筱筱脸色涨红。 她其实很清楚,季怔对她没有那种心思,他看她的表情都是淡淡的。 但他看陆太太,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白筱筱几乎要哭出来! 白母不敢再说了,她小心翼翼地打量季怔的脸色,季怔正在火头上呢,当下就不高兴地对秦秘书说:“以后白家的款项,你收紧一些。” 白筱筱脸色苍白。 最近两年,因为季怔的照顾,白家过得相当奢侈。 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如果季怔真的收紧,他们白家的日子就难过多了,这时她又不禁想起了桑鹿身上穿的衣裳,还有她手里拎的包……她看过杂志说是全球限量版要60多万。 她心里不平衡…… 于是抖着嘴唇说:“陆先生,我妈她不是故意的。” 季怔语气冷淡:“我不希望再有下次!”说完他就带着秦秘书离开了。 因为医院给白筱筱用了一种新药,他过来看看,不想碰见桑鹿又惹出不痛快来。 季怔离开,白母双腿还在打颤。 白筱筱哭闹:“妈,你为什么惹她?你看陆先生都对我冷淡了!” …… 傍晚,季怔开车回去。 黑色宾利停在别墅院子里。 熄了火,季怔抽了一根香烟才下车,今天约莫是会议室空调开大了,他有些不舒服,应该是发烧了! 走进大厅,他问佣人:“太太呢!” 佣人接过他手中外套,很殷勤地回道:“太太下午就回来了,这会儿可能在睡午觉!” 睡午觉? 季怔抬手看了下时间,轻嗤一声。 他举步上楼,身子总归不爽利,不如从前轻快。 走到二楼,推开主卧室的门, 桑鹿午睡醒了,正靠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看书,整个人看着懒懒的……于是季怔就更不舒服了,看来医院那场争执她并不放在心上。 他解开两颗衬衣扣子,朝着她走去。 桑鹿抬眼看他。 季怔很放松地靠在沙发另一侧,头微微向后仰,黑眸也闭起来。 他的喉结,轻轻滚动。 他原本就生得好看,这样一幕在暮光里,可以用赏心悦目来形容……桑鹿看了几眼,心忖他真是有本钱,难怪白筱筱不离不弃。 “帮我揉下太阳穴。” 男人开口,声音嘶哑不堪。 桑鹿放下手里的书,倒是没有跟他置气,她倾身过去给他按摩,从前她体贴他工作辛苦,是特意学过的。 但她才碰到他,就轻轻蹙眉:“季怔你发烧了!” 季怔睁开眼。 因为生病,他的黑眸不似平时清亮……他的手掌忽然就摸她的细腰,像是要跟她做那个事儿。 桑鹿按住他的手,不让他乱来。 季怔不轻易生病,但每次生病脾气就不太好,过去桑鹿很是让着他的……不但精心照顾他,偶尔也会由着他胡来。 季怔身子不舒服,身体又得不到满足,他就更不痛快了,黑眸直勾勾地盯着桑鹿:“怎么了?不想给我弄?” 桑鹿主动坐到他身上。 她探手摸到医药箱,就着这个姿势给他量了体温。 果真是烧到39度! 她没跟病人计较:“我去给你拿药,再煮份消火败毒的汤茶送上来……季怔,你的身子现在不能做这种事情。” 季怔没停,他一边撩拨她,黑眸盯着她瞧。 他的眼神性感又下流。 片刻,他懒懒收回手掌,靠向沙发似乎是首肯了。 桑鹿起身整理了下衣裙,确保不被家里的佣人看出来,季怔是男人不在意,但她还要在家里生活的,太过浪荡,佣人会在背后议论。 瞧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 季怔忍不住轻哼:“夫妻之间大白天做一次也没有什么,家里的佣人都是上了年纪的,不会说什么!” 桑鹿却很在意,但她没有反驳。 她下楼拿药,让佣人煮了茶,一起送到楼上。 此时,天色擦黑,最后一丝暮色也被黑暗收走,卧室里一片幽暗。 桑鹿开灯时季怔醒了。 他烧得有些迷迷糊糊的,只感觉到桑鹿喂他喝水时很温柔,她的身子软软的,他忍不住又有点想要,捉住她的手按向他的皮带。 他开口,沙哑嗓音带着不满。 “汤不是你煮的,桑鹿,从前都是你亲自煮给我喝!” “过去,你也不会拒绝我!” …… 即使不做,也会帮他解决掉。 桑鹿却不肯,她推着他的身子:“季怔你在生病!” 季怔脸色冷了下来。 他盯着她看,好半天就冷冷地笑了一下:“过去我也生病,你也不是这样待我的!” 桑鹿声音淡然:“你也说那是过去!” 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