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棋不语,这是我们中华美德的传统。”徐栀初弯腰亲了傅璟天嘴角一下,“夜先生你加油,我去洗澡了。” 她拿了干净的衣服,对着克劳斯微微颔首,转身走了。 听见克劳斯道:“苏小姐真迷人,她就像是血色玫瑰,孤傲危险,却又带着迷人的妖艳。” 傅璟天笑而不语。 “夜先生,苏小姐好像不怎么在乎你会不会输。” 徐栀初大步离开了门口,嘴角勾起绝美的弧度。 克劳斯绝对没拜读过孙子兵法,当然,就算读过,也读不懂。 傅璟天表面上的确是节节败退,实际上,他的棋子已经对克劳斯的棋子形成了包围圈。 就等克劳斯掉入包围圈,一举歼灭。 徐栀初洗澡回来,不出意料,克劳斯输了。 克劳斯看着棋局研究了许久,“夜先生,以后我们每天来一局,谁赢了,苏小姐陪谁。” “先生,苏小姐是独立的个体,她不是一个物件,也不是商品,没有人能够决定她该做什么事情,如果有,那个人也只能是她自己,我和苏小姐交往,给了她最起码的尊重,很显然,克劳斯先生不知道怎样尊重女性。” 这句话,把克劳斯怼的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虚伪的绅士,真够恶心的。 徐栀初在心里也傅璟天竖起大拇指。 克劳斯沉默了一会儿,松口了。 “苏小姐,我绝对是尊重女性的,我从现在开始,正式追求你。” “我不喜欢外国人。”徐栀初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会让你喜欢的。”克劳斯笃定的回答。 徐栀初笑了,“那你加油哦!” 王千雪回来了,推开门看见三人聊得‘很愉快’。 “大家好,那个,袁媛怀孕了,我想要搬她房间去照顾几天可以吗?” 这个借口,鬼都不相信。 但是她提出来了,自然是不想再陪克劳斯睡。 好不容易从李离的魔爪逃出来,她怎么可能再一次落入另一个魔窟。 徐栀初急忙道:“我没意见。” 傅璟天:“我听婉婉的。” 克劳斯一心扑在徐栀初身上,想要征服她。 对王千雪这个乖乖听话的女孩,只有笑起来好看,就不那么感兴趣了。 “我也听苏小姐的。” 王千雪都想好了一哭二闹三上吊,上演姐妹情深。 甚至还和袁媛串通好来哭一场,哪知道这么容易得到全票通过了。 王千雪生怕克劳斯后悔,以最快的速度,把她那些名牌包包,化妆品,全部抱在怀里,拔腿就跑。 出门的时候还不忘了说一声:“婉婉,我没搬走的,全部送给你。” 这话自然暗示徐栀初帮她保管,等用完了再回来拿。 她关门的动作,都那么的快,生怕慢一点,就有东西困住她的脚了。 克劳斯那张平静的脸出现一丝诧异。 以前王千雪每一次在床上,都说喜欢他,夹着他的腰,让他干死她。 今天跑得比兔子还快!有点不正常。 于是,克劳斯对徐栀初道:“你们中国人,对姐妹比男人还要重要吗?” 徐栀初不假思索点头,“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 克劳斯这一次听懂了,“那你什么时候把夜先生脱了?” “我穿的挺好的,没准备脱。”徐栀初勾着傅璟天的胳膊肘,踮起脚,亲了他的脸颊,故意秀恩爱。 傅璟天搂着她的细腰,在她退开的时候,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情色霸道,缠绵蚀骨。 一吻结束,徐栀初羞红了脸,“我睡了。” 有克劳斯在,她慢慢地爬上上铺躺下,闭眼就睡。 傅璟天伸手给她盖好被子,“晚安。”然后也在下铺睡了。 克劳斯盯着上铺的徐栀初,她面容绯红,唇被吻得娇艳欲滴。 仿佛亲一下,就能吸出香甜的汁出来。 眉眼如画,神秘的东方美感,该死的诱人。 克劳斯瞄了一眼起了反应的下腹,用英文骂了一句脏话,转身出去洗冷水澡了。 徐栀初睁开眼睛,“这个有点棘手呀!” 下铺的傅璟天笑了一声。 “你说他为什么会来咱们园区当负责人?城里生活太好了,来山区体验生活?” 傅璟天却是爬起来,拿出手机,检查房间每一个角落,每一个能藏着监控和监听器的地方。 徐栀初就趴在床上,看着他检查完毕回到床上。 “可能和优盘有关系,克劳斯丢了信息,上面之所以现在才追究,那是不想打草惊蛇,如今优盘追回来了,自然就要有人为这件事情负责。” 徐栀初明白了,克劳斯是被降职了。 她转头看着放在王千雪睡过的那张床上的电脑,“你说,那个电脑里面有没有东西?” “我看看。”傅璟天起来,打开电脑开机。 叶面显示,要密码开机。 傅璟天不假思索的开始破解密码,徐栀初看得目瞪口呆。 “你还是技术人员?” “会一点。” 徐栀初看着说会一点的人,几十秒就破解了密码。 忽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来人像是故意隐藏,听见脚步声的时候,已经到了门口。 门被人推开了,因为太过于突然,他们来不及做任何掩饰和抢救。 第95章求你别死 徐栀初还没看清门口的人,就跃下床,闪身来到门口,伸手就去掐对方脖子。 “婉婉!”王千雪惊呼,气管和动脉被扼住,剧痛之下,她眼泪瞬间滚了出来。 滚烫的泪珠滴落在徐栀初手腕上,她才惊醒过来,看清眼前的人是王千雪,眼中骇人的杀气缓缓褪去。 “你走路怎么没声?” 她一松手,王千雪就趴在一旁剧烈的咳嗽,咳得脸都红了。 徐栀初拍着她的后背,“抱歉。” 王千雪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揉着脖子,眼泪汪汪道:“我光着脚,走路没声……那个,袁媛要自杀,你快去看看。” 徐栀初二话不说,跟着王千雪跑出去。 跑到院子,就看见袁媛和门口的保安说话,“你们杀了我,杀了我啊!” 她抓住那些人的枪管,对准了她的心脏,“开枪。” 保安们把她当成了一个被园区逼疯的女人,一把将她推开,“滚。” 保安说的是当地话,袁媛说的是国语,双方语言不通。 深夜,又开始下大雨,袁媛躺在地面疯狂地尖叫。 那么的崩溃,那么的无助,她的眼神空洞,生无可恋。 徐栀初深吸一口气,整个肺部都剧烈地疼痛。 缅北,不是把人逼疯,就是把人逼死! 她和王千雪冲进雨中,把袁媛给拉回屋檐下。 “袁媛你冷静一点。” 袁媛瘫坐在地板上,嚎啕大哭,“我不想活了……” 王千雪只是站在一旁,不发一言的看着她。 徐栀初也不知道怎么安慰,除非有办法帮她,否则,任何安慰都起不到作用。 袁媛哭着道:“如果现在不弄掉,等他长大了,就麻烦了,我会一尸两命的。” 是的,强者为尊的地方,你拳头不够硬,那就是弱者。 且不说,面对随时都会发情的张强。 就说那些虎视眈眈的男人,逮到机会,就会对弱者下手。 就算能避开这一切风险,也得在九个月内,每一次完成业绩。 完不成,断手断脚,关水牢……这些,哪是一个孕妇能承受得了的! 孕妇根本生存不下来,孩子大了流产,极有可能一尸两命。 袁媛的绝望,徐栀初太清楚了。 但是她没有办法,人在最绝望的时候,只有自己能帮助自己。 她就是这样走过来的。 “有孩子了?”克劳斯的声音突然在她们身后响起。 徐栀初回眸,便看见洗过澡的克劳斯,带着金边眼镜,嘴角勾着绅士迷人的笑容。 “有孩子了,可以休息,这样,你从现在开始,去我办公室沙发上睡觉,业绩能完成就完成,完不成,就算了,我吩咐厨房,好吃好喝的伺候你,等你把孩子生下来。” 他笑得人畜无害,语气温柔,眼神却满是算计。 徐栀初从他眼中看见了金钱的光芒。 “先生,袁媛不想要这个孩子。” “上帝,你们中国女人真残忍,这可是上帝赋予的新生命,不可以不要。” 克劳斯弯腰,把袁媛拉起来,语重心长道:“生下来,我给你养。” 袁媛不但没感觉到亲切,反而吓出一头冷汗。 “先生,我生不出健康的孩子的。” 克劳斯一笑,“没关系,等孩子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