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裕树里眼神里,有太多的渴望与占有,但是这份占有,他是克制的。 他跟季匪一样,但又有些不一样。 季匪前生对她的,是几近病态的囚禁占有。 他阴暗,偏执… 只要她对别人多看一眼,得到的,是在床上无休止的索取。 江裕树的这份感情,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压了块大石头! 这种感觉让她形容不出来。 她总觉得江裕树在逼她,可她也明白,他不是这个意思。 她的计划里,并不存在任何人。 她要的仅仅是脱离枷锁,不在被人掌控的自由。 江裕树的感情是措不及防,不知道该怎么去去解决的一件事。 也没有人告诉她怎么办! 他在等她的回答。 “我…”陆岑溪低下头:“不管是谁,都是一样的。裕树…我不想属于谁,我只是我自己,也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我有自己的目标,理想,以及还有我想去做,却没有完成的事。” “我现在目前想做的,就是不依靠任何一个人,考上帝大,完成学业。” “你…说的我也确实不明白,我还小。” “江野…他…我对他也仅仅是为了报答他的恩情。” “我明白,我很开心,你能跟我说这些。不管做什么,我都理解你做的一切决定。”江裕树伸手抚了抚女孩儿的长发,“如果你不想待在洛家,我可以让你脱离…来我身边好不好?” “来江家,我护着你!” 陆岑溪犹豫了。 离开洛家吗? 洛海生会允许吗? 还有季匪! 她不知道自己脱离他的掌控,季匪又会使出什么手段! 不过她又想:季匪的目标一直都是洛家,与她无关。 …江裕树! 真的可以吗? “如果以后我要是想离开,你会不会让我离开?” 江裕树墨澈双眼里温柔的笑意愈发浓重:“诗涵…你是独立的个体,如果以后你真的想走,去做自己的事,我会尊重你的决定。” 江裕树也知道,季匪想得到洛家,诗涵自然是她的阻碍。 不过区区一个洛家,根本不值得让江裕树放在眼里,又更何况,是他那种只配生活在阴暗中的老鼠。 别说一个洛家,哪怕是十个洛家,她想要回来,他都给! 诗涵也知道,如果她真的做了这次决定,恐怕他们之间只会更加的纠缠不清。 可是,好过在洛家,在季匪面前! 第145章你以后不许,除了我对别人更好 晚上七点半左右。 江裕树离开医院。 沉枫见总裁脸上少有的笑意,估计跟诗涵小姐聊得不错。 总裁吃的这些药,倒不如,她的一句讨好的话。 这样也好,让总裁从那个女人的世界里走出来。 江裕树从口袋里掏出几颗止疼药服下,这几天天气冷,他的双腿时不时的还会发作。 “吩咐王叔,在江家老宅收拾一间房间出来,所有布置风格一切按她的喜好来!” 沉枫惊道:“诗涵小姐要搬到江家?那老夫人那边该如何解释?” 江裕树:“我自会与那个人商量。开车,回公司!” “是,总裁!” 让诗涵小姐,离开洛家,对总裁来说确实是件好事。 面对自己亲妹妹被人凌辱,当哥哥的见死不救,还当着众人的面被揭发。 此人是有多狠心! 洛海生,到底是养了一头狼! 不过,洛海生回来要是知道这些事,又该怎么会处理,这么多年苦心栽培的养子?! 医院。 陆岑溪安静的坐在床上,看着落地窗外的夜景,灯光映射在眼底,心里想着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到底是对还是错! 她走的每一步,都是风口浪尖,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季匪,我离开,你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 快十点,陆岑溪才睡下。 漆黑未开灯的房间里,踏进了一个黑色的身影,男人目光幽深的目光,看着床上正在熟睡的人。 “今天除了齐成还有谁来过?” 吴妈回道:“一位姓江的先生,他来看过小姐。两人在房间里,单独聊了会儿。我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不过那位先生离开后,诗涵坐在床上一直在发呆。” “还说了什么,学校的事,他已经解决好,下个星期,诗涵就可以回学校了。” 季匪黑曜石般的瞳孔里,刹那间,似有暴风雨袭来。 默然半晌后。 男人又开口问:“她的病,医生怎么说?” 吴妈:“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身上的症状,还需要两三天时间。” “嗯。” 季匪挥了挥手,吴妈默然的退身离开。 陆岑溪感觉到脸上有些痒,她睡得沉,昨晚身上奇痒难忍,一直没有睡好,伸手拍了下,脸上的东西,翻了个身立马又睡了过去。 身侧留下空大的位置,男人脱了鞋子,掀开被子,贴着她的身躯,从后顺着她的身体,躺了下去,被窝中,除了药膏的味道,还有她身上那股甜甜的气息。 季匪闭着眼睛,小憩了会儿,原以为会很快睡着,谁知头脑却无比清醒。 在他身体里,一直都有一只阴暗,见不得光的野兽,被铁链牢牢锁着。 它如果一旦脱控枷锁,越过那条底线… 他除了控制,忍耐,别无他法!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 闻着少女身上的处子之香,浴室里那白皙透亮,妙曼的身躯,滴滴水珠顺着玲珑曲线落下… 男人肮脏而又污秽的,在臆想着… 解开腰间的皮带,贴着那娇软的身躯,手慢慢伸进腹下… 另只手撩开她那薄薄的病服,手掌贴着她的肌肤。 安静而又漆黑的房间里。 响起了男人,低沉沙哑,粗喘的气息。 半小时后,直到男人吐出最后一口浊气。 歇息了一会儿。 才收回手,从床头抽出了几张纸巾… 翌日,陆岑溪一直睡到自然醒。 第一件事,就是撩开自己的袖子,发现红点已经退了不少。 等她坐起身,发现她腰酸的厉害。 扶着腰揉了下,感觉到肌肤有些疼。 撩开一看,在腰侧一边,有几道红痕。 被子里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陆岑溪皱起了眉头,这味道怎么这么像… 经历过婚姻房事,她不可能不知道这味道是什么! 可是又怎么可能,她一直都是一个人。 昨天晚上也没人来。 陆岑溪脑子一个激灵,她突然有了个可怕的念头。 怔住了! 恰好吴妈,拿着一束花进来。 花瓶装着水。 陆岑溪试探问着说:“吴妈,昨天晚上哥哥有来过吗?” 吴妈:“战少爷倒是来过,不过待了几分钟,看了你一眼,就走了。” 这样吗? 陆岑溪突然怀疑了自己,扶着额头,是她想多了吗? 也许是被子的问题。 陆岑溪不再多想。 吴妈又说:“等会儿医生过来检查,等没什么事,就可以出院了。” “战少爷一会儿也过来。” 陆岑溪皱起眉:“他来干什么?” 吴妈:“今天是周末,战少爷休息,就来接你出院。” 放完花,吴妈走过来握着陆岑溪的说:“昨夜我重新擀了些馄饨皮,还有肉馅也都是今早剁的,没有加胡椒粉,等会儿给你煮点做早餐?” 陆岑溪:“我都快出院了,还做这些麻烦事干什么!可以回家再包的。” 吴妈:“我是先生雇来照顾你的,自然事先都要以你为主,馄饨加胡椒粉对玉书来说是好吃,可是我们诗涵不喜欢,吴妈就不加了。” 陆岑溪其实心里是有些委屈的,吴妈从小在她身边,她也不想让除了她之外,吴妈对别人更好! 她也是会吃醋的。 陆岑溪上前一把抱住吴妈,“你以后不许,除了我对别人更好,对别人你只能好一点点。” 吴妈笑着拍了拍她的后背,“你这个傻孩子,你跟别人怎么能比,你是大小姐,我自然要事事先为你着想。” “诗涵!” 白玉书的声音突然响起。 陆岑溪看向门外,他们不知道何时出现。 白玉书跟在季匪身边,穿着一身白色大衣,围着一条灰色围巾,跟季匪身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