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照顾我,一开始我是把他当哥哥的,后来我发现自己根本离不开他了,其实我也知道,他只是把我当妹妹,是我嫉妒……才……” 姜小苒羞愧地掩面痛哭:“我对不起少野哥,更对不起我哥,我哥为人民牺牲,我却做出那些事……” 听着她的忏悔,君照临面容松动了些许。 有那么一刻,她突然觉得姜小苒可怜又悲哀,身世坎坷,又因为爱情走到今天这步…… 君照临叹了口气,拿了块手帕给她:“你要真觉得心里有愧,以后就好好生活吧。” 话刚落音,虚掩的门被推开。 两人转头望去,慕容阀大步跨了进来。 姜小苒立刻站起身:“少野哥……” 慕容阀黑着脸,眉眼间带着愠色。ᏕᏯᏃᏝ 本来在办公室值班好好的,哨兵却过来说看见姜小苒又往宋家去了。 他生怕再出什么事,就连忙赶过来。 看了眼君照临,确认她没什么事后,冷沉的眼神看向姜小苒:“你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吗?” 姜小苒低下头,不敢说话。 君照临也疲惫了:“算了,你带她回去吧。” 听见这话,慕容阀眼底划过抹诧异。 她这是在为姜小苒说话? 姜小苒破天荒地没有纠缠,而是乖乖地跟着警卫员走了。 君照临看着身边站的跟木头桩子似的男人,皱起眉:“你怎么不走?” 慕容阀凝着她,眼眸深沉的像片汪洋,让人几乎沦陷。 君照临心一顿,本能地后退两步。 这时,许少聪的声音从外头传了进来:“晚秋!” 慕容阀眼底一凛,乘着君照临没反应,一把把人捞进怀里。 伴着院门被推开,他俯下身,重重俘获那微张的红唇!第22章 ‘啪嗒!’ 许少聪手里的文件袋掉在地上,他整个人都傻了。 他看见了什么? 慕容阀把君照临抱在怀里,还亲了她! 君照临大脑一片空白,直到感受到双唇被轻轻啃咬的细痛,才骤然回神。 一张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涨的通红。 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面前的人,躲瘟神似的后退好几步:“慕容阀,你耍什么流氓!” 看着君照临绯红的脸,慕容阀淡定地抬手抹了抹唇角,余光瞥向还僵着的许少聪:“夫妻之间这样不是很正常吗?” 君照临下意识看向许少聪,故意跺跺脚,咳嗽了一声。 许少聪回过神,后知后觉地朝慕容阀敬了个礼:“江旅长。” “……” 君照临的肠子都快气的打结了,这家伙是不是忘了在慕容阀面前,他就是自己的未婚夫啊!ᏕᏯᏃᏝ 慕容阀眸光闪了闪:“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见他一副主人的架势,君照临拉下脸:“这是我家,有事也是找我,江旅长还是赶紧回自己家吧。” 许少聪捡起文件袋,冷不丁地说:“要不……我先走?” 君照临瞪向他,用眼神传递‘你敢走试试’。 许少聪看了眼慕容阀,对方俨然是希望他走的。 左思右想,他还是决定对不起‘兄弟’,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慕容阀比他大那么多。 许少聪直接把文件袋塞到君照临手里:“今天傍晚从燕北军区传来的电报,没来得及给你,我先走了。” 说完,朝慕容阀匆匆敬了个礼就跑了。 君照临僵在原地,暗想着明天见到他一定要把他狠狠揍一顿! “你的‘未婚夫’,好像不太在乎你。”慕容阀半揶揄半打趣了句。 她强撑起笑,转身看着他:“他很相信我,所以不会计较。” 听着这样蹩脚的理由,慕容阀忍不住笑了。 君照临不由一愣,两辈子以来,她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笑,而起笑的这么自然。 出神间,对方又凑了上来,呼吸几乎都洒到了脸上。 “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慕容阀低沉的嗓音像是砂砾,洒在她的心上,有点痒痒的。 君照临回过神,男人已经走了,只有远去的脚步声。 她捂着胸口,竟然发现自己的心跳那么快。 难不成……自己对慕容阀余情未了? 不行! 她跟他肯定是不可能的,就算自己对他还有感情,但也不能忘记当初他是怎么委屈自己的。 压下不该有的念头,君照临打开文件,里面是延迟归队的报告。 看来在东海军区有支成熟的野战队前,他们暂时是回不去了。 次日。 因为昨晚的那翻折腾,君照临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训练时,她还是忍不住去想昨天的慕容阀的笑…… “训练的怎么样?” 慕容阀的声音突然响起。 君照临转头看去,见他正迈着长腿走来,一副视察工作的模样。 她愣了愣后敬了个礼:“一切顺利。” 眼见两人站的近,正端枪的女兵们忍不住小声讨论起来。 “听说他们俩是夫妻啊,ᏕᏯᏃᏝ怎么一个在东海,一个在燕北啊?” “我姐退伍之前跟我说过,宋教官之前被诬陷伤人来着,事儿闹挺大……” 听见她们的窃窃私语,君照临皱眉看过去,她们赶忙闭了嘴。 “姜小苒走了?”她冷不丁问了句。 慕容阀迟疑了瞬:“突然发高烧,今早送医院去了。” 听了这话,君照临心里堵了一下:“这下好,江旅长可以多照顾她两天了。” 慕容阀眉尾微挑,似乎从里头听出几分酸意,刚想说话,指导员突然跑了过来。 他朝江旅长敬了个礼,表情严肃:“旅长,市里发生一起劫持人质案,公安请求军方一名狙击手击毙歹毒,解救人质。”第23章 指导员说话时,目光看向了君照临。 慕容阀皱起眉,能让公安来找军方的,情况一般都是很棘手的。 没等他开口,君照临已经明白了:“我去吧。” 因为情况比较紧急,她换了身便服,带上自己的狙击枪就上了车,但没想到开车的居然是慕容阀。 她登时愣住:“你不用值班?” 慕容阀摇摇头,并没有说什么,半垂着眉眼似乎在思考。 君照临也没再问,默默调整自己的枪。 一个小时后,车停在了市里最大的百货大楼外。 马路上围满了人,公安车和救护车都停在路边,公安们都在疏散群众,但还是有不少喜欢看热闹的往大楼里面看。 慕容阀和君照临下了车,公安局局长立刻走了过来,两人互相敬了礼,慕容阀便问:“目前什么情况?” “三个歹徒挟持了一对母子,在三楼服装店的死角,我们的狙击手没办法精确射击,所以只能请军方来帮忙了。” 局长刚说完,君照临就问:“三楼通风管道在哪儿?” 局长闻声看去,才发现慕容阀身边还站了个女人。 她一头利落短发,五官精致却不失英气,平常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竟然有种军装的飒爽,特别是她手中的狙击枪,让人不禁探究她的身份。 “这位是……” 慕容阀介绍道:“她是君照临,燕北军区野战队的狙击手,在东海军区做临时教员,也是我的妻子。” 听见他最后的介绍,君照临怔了怔,又狠狠瞪他一眼。 最后一句明显多余啊! 但情况紧急,她也懒得去跟他计较,直接说:“麻烦带我进去看看。” 局长虽然有些怀疑,但还是让人带她进去了。 等人进了大楼,才忍不住问:“江旅长,她一个女兵,能行吗?” 慕容阀抿抿唇,弯起一个微妙的弧度:“她可以。” 百货大楼内。 被撤走所有群众的大楼只有和歹徒谈判的公安,以及随时应对突发状况的医生护士。 “别跟我们废话,准备好五百万,再弄辆车过来,等我们离开东海,我们立刻就放人,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他们!” 伴着小男孩害怕的哭声,歹徒的声音在整个楼中回荡。 君照临站在拐角,贴墙观察服装店和四周。 周围没有何时的狙击地点,歹徒又刻意把衣架上的衣服做遮挡,这能隐约看见人质发颤的腿。 “怎么样了?”跟过来的慕容阀问道。ᏕᏯᏃᏝ 君照临眯了眯眼,目光落在服装店里的通风口。 那个位置倒是可以进行射击。 “上通风管道。” 君照临让人带她去管道入口,但管道狭窄,她只能脱掉外挑,穿了件薄衬衫。 慕容阀接过她的外套,眉眼间浮起丝担忧:“小心为上。” 君照临调整好枪,不忘嘱咐:“你照顾好那个孩子,尽量转移他的注意力,别让他留下阴影。” 说着,踩着椅子就爬进了管道。 她尽量放轻动静,直到到了服装店的出风口处才架好枪。 透过缝隙,她能清楚看见角落里三个男人。 一个男人手里拿着刀,架在女人已经满是血的脖子上,五六岁的小男孩坐在地上,害怕的一直在哭。 君照临神经紧绷,如果不能以最快的速度击毙三个人,那母子俩就危险了…… 汗水一滴滴从她额角滑落,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又僵持了半小时,歹徒耐心终于耗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