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手上的灼热疼地让桑蔚不自禁颤抖了一下。 “呀,姐姐,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已经接住了。” 周若水委屈的看向冷着眼的陆严,半推半就的凑过去。 “大帅,若水是无心的,伤了姐姐,请您责罚。” 陆严眸子都未抬,百般不厌的拉周若水进了怀里,揉搓着她刚刚端着杯子的手。 “她自己要喝,又端不住,还能怨谁?” 语罢,他看向桑蔚:“茶就这么一杯,要么舔干净,要么,就自己滚!” 桑蔚心口一阵刺痛。 如今,陆严竟厌弃她到这般地步,连狗都不如? 看着一地残渍和自己烫伤的手,桑蔚唇瓣微张,艰难道:“倒也罢了。” 她走,便是了。 陆严没有说话,看着桑蔚的眸子里,甚是还有些玩味。 周若水笑得眉眼弯弯,一股子俗魅。 桑蔚转头就要走,身后传来陆严的声音。 “收拾一下,从院子里搬出来吧,去竹雅院。” 桑蔚颤了颤身子,一双拳头紧紧的握住。 竹雅院,那是一处偏院,如今佳人在怀,他这么快就容不下她了。 “好。”桑蔚撑着身子,脚下有一刻不稳,猛地扶上了门廊。 不过前脚刚踏出门的功夫,字句扎进了桑蔚的心里。 “奶娘,您不用担心,姐姐生不出来,我可以,日后啊,就让若水来孝敬您!” …… 这一年,雪下的特别大,心也特别凉。 周若水进门得事情没有大办,毕竟碍于她是烟柳之地的女子,可光是送到她院里的珠宝就足足五大箱。 应邀的宾客喝足了酒,陆清何还是壮着胆子敲了桑蔚的门。 “夏夏。” 那是她的闺名。 “陆少帅,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桑蔚冷着脸。 多年前,桑蔚和陆清何也算是青梅竹马,可不知道陆家是从哪得知桑蔚不能生育。硬逼着陆清何与她断了联系。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阮老爷才会着急的把桑蔚嫁给了陆严。 就这一件事,让桑蔚成了全天下的笑话。 “你走吧,我不愿见你。” 桑蔚乏了,这些天她心力交瘁,胸口也越来越疼,她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 “夏夏,陆严已再娶,你一个大帅的女儿怎么能受这种屈辱,跟我回去吧。”陆清何还在游说。 “陆少帅说笑了,屈辱,什么才算是屈辱?跟你回去,做你的二姨太么?” 桑蔚一张惨白的脸毫无血色,她强撑着身子靠在了门边上。 陆清何是有正方太太的,这些年帮着陆清何也巩固了不少的势力,这样的女子,哪里可多求。 “夏夏,当初我不该放弃你,这些年我也日日后悔才会跟来了这个地方,跟我走吧。” 外面的风凉,桑蔚头脑发晕根本听不清陆清何还说了什么,转手就要关门,却是这么巧,被陆严撞见。 他一脸铁青的走了过来,二话不说的就反手给了桑蔚一巴掌。 “我当你身子不爽利,原来是在这里√搭男人,桑蔚,你长本事了!” 陆严握着拳头,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怒火,是自己没能满足她,还是周若水进门,桑蔚吃醋了? 这陆大帅的儿子倒也可笑,抢人抢到了自己的府上。 陆严冷笑了一声,下一秒,就对着陆清何打了过去。 “砰——” 一声木仓响,顿时吓坏了前厅里的宾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