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也是太欠妥当了,不过没关系,咱们现在是一家人,您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向宛:“……” 我还得谢谢你呗? 一个靠心急手段怀孕逼迫进陆家的人,居然还有脸在这对她说教? 要不是现场有陆远山在,她的巴掌早就打在桑之夏的脸上了。 向宛气得快要绷不住了,可偏偏还得忍,导致脸上的肌肉都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看着有点滑稽。 桑之夏怕自己笑场,连忙上前将向宛手中的镯子接了过来:“不过还是要谢谢妈。” 向宛:“???” 一边教育着自己,一边还把镯子给收了? 她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眼看着向宛就要崩,陆老太太适时的开了口:“好了。” 说着,陆老太太朝桑之夏缓缓伸出手,示意她搀扶自己起身。 桑之夏很上道,连忙走上前两步来到陆老太太面前,将人搀扶了起来。 陆老太太:“既然口也改了,礼也收了,小汐以后就是我们陆家的人了,你放心,以后有谁敢欺负你,就找奶奶,奶奶给你撑腰。” 桑之夏知道,陆老太太这话绝对不是随便说说,眼底不由得漾起一抹感激:“谢谢奶奶。” “傻丫头,跟我客气什么,尤其是岑淮南,我跟你说,小树得砍,男人得管,绝对绝对不能给他脸,明白么?” “噗嗤——” 桑之夏忍不住笑出了声。 以前不知道陆老太太身份的时候不觉得,今天在陆家见到陆老太太,桑之夏才发现原来她老人家是个爆更小能手。 尤其是针对岑淮南…… 想着,桑之夏不禁转头看向站在身后几步之遥的岑淮南。 只一眼,桑之夏不禁微微有些错愣。 她是不是看错了? 为什么刚刚那一眼,她好像在岑淮南的眼底看见了温柔和……宠溺? 咦~一定是出幻觉了! 一定是! 不然怎么再看,就又恢复了成了往日里那张矜贵疏冷,斯文性冷淡的脸? …… 吃过饭,按照陆老太太的要求,桑之夏和岑淮南就留在了老宅。 桑之夏先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岑淮南正坐在落地窗边的单人沙发上看书。 鼻梁上的无框眼镜已经摘了,西装也被换成了休闲宽松的家居服饰,额间原本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也零零碎碎的垂落下来,看着人没了那么严肃和冰冷。 桑之夏倒是没急着走过去,也没急着说什么,就那么靠在洗手间的门口,隔着一段距离,静静的凝视着岑淮南。 最一开始接近岑淮南的时候,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和岑淮南成为真正的夫妻。 那个时候只是想要借着岑淮南的势,对付林伯寰一家人,可渐渐的,她就改变了最初的想法,直到最后去搅乱了岑淮南的订婚,然后再被岑淮南拉着去领证。 现在想来,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推着她往前走,走到这一步一样。 想到这里,桑之夏一双秀眉不禁轻轻颦蹙而起,看向岑淮南的目光,也变得深远了起来。 就……有没有种可能,这只无形的大手,名叫岑淮南?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这个想法一窜出脑海,桑之夏自己都把自己吓了一跳。 岑淮南是脑子进水了,才会策划推动这一切,而且这一切也不过是她自己的感觉而已。 岑淮南虽然没有抬头,但是从桑之夏从洗手间出来的那一刻开始,他的注意力就不由自主的放在了桑之夏的身上。 所以桑之夏一直杵在那盯着他看,他也一清二楚。 原本是没什么的,但渐渐的,他脑子里想着她,就不由得浮现出她那张风情万种魅惑纵生的脸,尤其是刚刚洗过澡的样子……简直勾人的要命。 岑淮南觉得身体愈发的燥热,喉结也开始向下滚动。 终于,他眯起黑眸,阖上了手中的书,抬头,定定的看向桑之夏。 白色的浴巾,黑色的湿发紧贴脸颊和锁骨,冷白的肌肤被热气冲上了一层诱人的浅粉,魅惑的桃花眼氤氲着雾气,好像勾魂摄魄的妖精。 和他脑海中想象的,一模一样。 “过来!” 只有两个字,却被他说出了一种性感撩人的味道,像是打磨着的砂纸,粗粗粝粝的刮着耳膜,桑之夏觉得自己的双腿仿佛都软了一下,一阵酥麻顺着脚趾头直接窜上了天灵盖。 第180章 不要脸的明显了 岑淮南的声音就像是有魔力,桑之夏像是被抽取了思绪的傀儡玩偶,在岑淮南的发号施令下,下意识的提起脚下的步子,朝着他就走了过去。 两人四目相触,一股暗暗流淌着的暧昧和胶着,就在两人的视线交错下来回流淌着。 桑之夏每靠近一步,岑淮南的眼眸就暗一分,他不动声色的捏了捏手指,手臂和手指上的青筋已然爆现出来,性感又充满张力。 然而就在桑之夏走到一半的时候,她脑海中猝不及防骤然一个激灵。 就俩人现在这架势,她过去铁定是要发生点什么。 可她现在是怀孕只有一个多月的“孕妇”啊! 而且几天前还因为在洗手间里疯狂了一回,直接倒下了……不行!不行!坚决不行! 虽然岑淮南现在看起来诱人的狠,她都有点控制不住想把人扑倒了,可是不行。 想到这里,桑之夏停下脚步暗自咬了咬牙,借用白天陆老太太教给她的话,扬起下巴,朝岑淮南没什么底气的说道:“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奶奶说了,小树得砍,男人得……” 桑之夏一番话还没等说完,岑淮南已然失去了耐心,直接双手撑着沙发两侧的扶手站了起来。 他双腿笔直袖长,几步就跨到了桑之夏的面前,一手不轻不重的掐住她的下颚,让她既不会感到疼,又被迫的抬起头,另一手直接抓住她的两只手腕,顺势将她向后推。 桑之夏被迫只能往后退,退了两步人就被按到了墙上。 岑淮南抓着她双手手腕的那只大手顺势向上一抬,让她瞬间没有了反抗的余地。 同一时间,他的唇也已经落了下来。 细密的吻如骤雨,细细密密的包裹着桑之夏的全部呼吸,桑之夏想反抗,可惜双手被人按着,双腿也被人抵着,根本反抗不了。 她现在就像是被放在砧板上的鱼肉,除了任人宰割,没有任何生还的余地。 感受着岑淮南的疯狂,桑之夏内心慌得一批,可惜嘴被堵着,只能拼命的发出呜咽声来表示自己的抗议。 大哥! 老娘还是个“孕妇”呢,你好歹控制一下行不行? 这哪里还是什么斯文禽兽,根本就是禽兽! 耳畔响起桑之夏如小猫一般的呜咽声,岑淮南心底清楚她的慌乱和惧怕,但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用力的亲吻着她,甚至趁着她发出声音的空档,用舌头抵开了她紧要的牙关,探入其中。 他的舌头温热湿润,灵巧霸道,不断的在桑之夏的口腔中攻城略地,抵死缠绵,桑之夏这下脑子也有点不清楚了。 她只觉得人晕晕乎乎的,像是踩在软绵绵的云朵之上,每一步都在极致的云端之上,随时要担忧着坠落的粉身碎骨,却又深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