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苦思他们会有什么出其不意的筹谋时,你让我给你买粮仓的粮食,然后我发现粮仓粮食不见了。” “唔唔!”楚清婉用力喊。 “你想说巧合?” 楚清婉点头,“唔!” 萧湛拉过她亲了亲,“或许真是巧合,但你给我下毒是真的。” “……” “所以我杀你,你也能理解,对吧?” “唔唔唔!”理解个屁! 见萧湛真拿出一把匕首来,在她心口处比划,她忙装作害怕,努力挤出了几滴眼泪。 萧湛笑,“哭得这么勉强?” 楚清婉暗暗咬牙:萧湛,你大爷的! “你只有一次机会开口,如果哪句没说对,我会让你立即见血封喉,再说不出一个字来,所以想好该说什么。” 说完,萧湛扯下来勒着她嘴的肚兜。 他还揉成一团,放在唇边,冲楚清婉勾眸一笑。 但这笑里,满满都是杀气。 楚清婉深吸一口气,见萧湛转动手里的匕首,刀尖泛起冷光,只要她说错一句,便会立马没命。 这话,她太信了。 “我的确知道一些。” 萧湛转动刀子的手一顿,“哦?” “比如太子和北金勾结,比如粮仓空了,比如……” 萧湛看向她,等着她往下说。 楚清婉神秘道:“比如圣上什么时候驾崩,比如新皇是谁,比如咱们大荣和北金什时候开战,比如哪年有天灾,比如明天下不下雨。” “……” 第三十六章我活不久了 楚清婉扑哧一笑,“你真当我有这样的神通?” 萧湛脸色一沉,手中匕首抵上楚清婉脖子。 楚清婉笑过后,叹了口气:“其实用不着你动手,我也活不长了。” 萧湛挑眉,“哦?” “我中毒了,名叫白木,最多还能活五个月。” 萧湛沉眸思量,对楚清婉的话,他并不全信。 “我没有必要骗你。” “白木这种毒可解。“ “但会伤到腹中胎儿。” 萧湛看向楚清婉,眼里露出不可置信。 “你为了这孩子,连命都不要了?” “只要孩子平平安安降世,我死亦无所谓。 ”楚清婉推开萧湛的手,有些疲惫的趴到他怀里,“别杀我,你也不想等孩子长大了,他寻你报杀母之仇吧。再说不论我怎么知道的,我并没有害你的心思,反而帮了你。” 萧湛心下微微触动,“谁给你下的毒?” “不知,但中毒在一个月前,我刚得知自己怀孕了。” “一个月前……” 楚清婉眸光闪了闪道:“或许对方想除掉的是我腹中的孩子,目的可能是不想你有后。” 既然那人的目标是她腹中孩子,定不会允许孩子平安降生,下毒不成,还会有别的招数。 她势单力薄,无力抗衡,只能跟萧湛说。 他并不一定在乎这个孩子和她的命,但既然牵扯到他,他肯定会查,对方也会忌惮一些。 “这就是今晚你招惹我过来的目的?” “是。“ “你舍弃自己命生下这个孩子,以后将他托付给谁?” “你放心,我没想给你。” 萧湛狠道:“你给我也行,我会掐死他给你陪葬。” 楚清婉身子颤了一下,趴在萧湛怀里,却只感觉到冷。 送走了萧湛这个瘟神,楚清婉松了口气,只是躺到床上,那股弥漫在心口的寒气却越来越重,能感觉弥漫到了四肢。 她想起来坐会儿,这时才发现手脚僵直,根本动弹不得。 曲墨染说过,白木毒发时,最开始的症状就是四肢僵直…… 她慌了,咬着牙用力,想抬起手,却仿若千斤重。 “谨烟……” 她用力喊,声音却只在唇齿间。 因为太用力,汗浸透她全身,她只能惊恐的看着床顶。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她手动了一下。 她连忙活动腿脚,全身如解冻了一般,终于坐起了身。 她不敢再躺下,这样靠在床头,一直坐到了天亮。 用过早饭后,楚清婉带着谨烟出门了。 来到曲墨染的医馆,她把昨夜自己的症状跟她说了。 曲墨染皱了皱眉,让她坐下,而后给她把脉。 “按理说毒素不应该蔓延这么快的。”曲墨染看了楚清婉一眼,略略思量道:“我猜应该是与你怀孕有关,腹中胎儿通过你的血脉来吸取营养,这个过程加速了你血脉中毒素的流动,我之前推测五个月,或许太乐观了。” 楚清婉心下一紧,“我只要我的孩子平安出世。” 曲墨染叹了口气,道:“倒是有一个法子,但会很痛苦。” “我愿意试!” “那你跟我来吧。” 里间放着一个浴桶,谨烟将热水一桶一桶倒进去,很快整间屋里白雾弥漫。 “曲星,把药材放进去。” 曲星就是那老大夫,他手里提着一个篮子,篮子是配好的药材。 他看了一眼楚清婉,有些不忍道:“全放进去?” “全放进去。” “看她娇滴滴的,能受得住吗?” 曲墨染也不确定,于是看向楚清婉,道:“这药材会加速你全身血液流动,但因为是药力催化,所以会很痛苦,犹如置身于炭火之中烘烤,一般人是忍受不了。这期间,我会在你背后画一个十字刀口,再辅以银针逼迫毒素随着血液从这个刀口流出来。这个过程不禁痛苦而且漫长,这期间你必须咬牙忍着,万不能晕过去,不然你和你腹中胎儿都活不成了。” 听了这话,谨烟先慌了。 “不行不行,夫人,您受不住的!” 楚清婉摇头,“不,为了孩子,我一定会坚持住。” 曲墨染点头,让老头和谨烟出去。 “夫人……”谨烟急哭了。 “别哭,去外面等我。”楚清婉坚定道。 见楚清婉决意这般,谨烟也只能抹着泪出去了。 楚清婉脱下衣服,坐进浴桶里,很快那股热浪便进入骨肉,而后变得灼热,好似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啊!” 她一下没忍住,惨叫一声。 她不知被火烤是什么滋味,但此刻却有种骨头被烧熟,甚至融化的错觉。 痛在一处,你可以捂着,但全身都痛,便只能通过叫声排解。 可曲墨染让她忍着,动了胎气,孩子一样危险。 她只能把毛巾塞到嘴里,而后双手撑住浴桶。 曲墨染微叹一声,而后拿出刀在楚清婉背后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