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直指的是徐家,而不是徐念。 被温时年套路了。 徐念顿时瘫倒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曹琳撇了撇嘴,遗憾没这么弄死温时年。 她置身事外的说:“原来是这样,故意使苦肉计啊,亏我刚刚还帮你说话。” 蒋美兰用餐巾擦擦嘴,也说:“小时候就能干出那种事情,现在用这种腌臜的手段博同情,也不惊讶了。” 曹琳:“是啊,大嫂还特地请你们来,就是为了感谢你们,谁知道你们居然使这么恶毒的手段。” 老夫人也猛然把筷子一撂,格外生气:“你提现了我给你的支票,我以为你打算识趣的不去骚扰阿衡,你简直……不要脸这三个字都有不够形容你的无耻程度。” 第四百一十三章 赶出顾家 徐念的身体随着老夫人撂筷子的声音猛地一颤,她面目狼狈:“我……我只是想……” 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本来以为陈淑容已经相信她的说辞了,叫她来是让他们徐家和顾家众人搞好关系的。 但看陈淑容在一边喝茶,完全没有帮她的意思。 她就懂了。 陈淑容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就是故意把所有人聚集在一起,然后好揭露这件事。 就连任筱筱都没想到,徐念这人,居然真的把那十亿支票给提了出来,然后还这么死皮赖脸想贴着温时年。 真当是什么都想要。 结果现在却落得一场空,什么都没有了。 徐曼丽来这一趟,不就是为了看徐念的笑话。 她看到徐念这幅模样,格外解气。 叫她还敢在她面前狂! 只是徐曼丽没想到,这个时候徐永昌突然出来,颤颤巍巍的给徐念顶包:“十亿的支票是、是我去取出来的,和念念没有关系,我……我一定会还给老夫人的。” 老夫人冷着脸说:“那你的意思是,这十亿支票还回来,还要继续粘着阿衡?” 徐永昌额头上的冷汗直冒:“我……我……” 老夫人冷哼一声:“我不管你们是狗皮膏药也好,死皮赖脸也罢,你们难道是想要两者兼得?” 徐永昌:“……我没有这个意思,一定会把十亿还回来的。” 老夫人:“最好是这样。” 徐永昌说完这句话,立马就后悔了。 他可是拿了将近两个亿给他们买礼物啊! 现在礼物送都送出去了,这个节骨眼上,怎么还开得了口要回来。 但是话都放出来了,他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徐永昌:“还、还有广告牌这件事情,都是我的主意,念念一点都不知情。” 可以看得出来,徐永昌真的很想保全徐念。 徐曼丽撇撇嘴,见徐永昌这个时候出来帮徐曼丽顶锅,有些不太高兴。 顾晋鹏也看够了这场闹剧。 他不耐烦的说:“还不是阿衡太纵着你们了,给你们太多,连胃口都变大了。” 老夫人:“扒着顾家吸血还不够,这种货色还想妄图嫁进顾家,要不是徐念,阿织和阿衡才是青梅竹马!” 老夫人其实一直不知道温时年和徐念能成为朋友,居然是因为徐念顶替了温时年。 她就说,温时年怎么会和徐念这种性子的人玩到一起。 老夫人气得都恨不得直接把徐念给踹出去! 如果不是徐念,那她现在估计重孙都抱上了! 两个人也肯定没有这么多坎坷。 老夫人气得心肝疼,怒道:“快滚!以后你们一家人都不用来祖宅了!” 老夫人当即叫人把徐家一家三口给赶出去。 徐念头一次在顾家这么丢人。 居然被几个佣人扫地出门。 别说徐念了,就连徐永昌都傻了。 他当即质问徐念:“你小时候顶替任筱筱的事情怎么从来都没和我说。” 徐念:“我……我哪儿知道这件事情会东窗事发。” 她其实一开始知道那个小姑娘的真实身份是任筱筱的时候,也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会掀起这么大的风浪来。 徐曼丽冷哼一声:“还以为姐姐有多厉害,能和顾少搞好关系,没想到都是偷来的。” 徐念:“那也比你坐牢强!” 徐曼丽:“爸!” 徐永昌被她们两个人吵得头都大了:“都少说两句!” 他本来以为徐念比徐曼丽成熟省心一点,但到这种关键时候,依旧不靠谱。 这种时候不仅不想着补救,居然还能吵起来! 第四百一十四章 凹凸不平 徐家人被赶走之后,任筱筱看了戏,又吃了一顿饱饭,心情格外愉悦。 她刚刚洗完澡,擦着头发去拿饮料,关上冰箱门,一转身,就被一股力道给推到了冰箱门上。 任筱筱也不反抗:“滚去洗澡。” 温时年的鼻梁贴在任筱筱的颈侧,轻嗅了一下,声音带着吊儿郎当的笑意:“我刚刚才被老爷子训了一通,回来你也不给我一个好脸色。” 温时年身上一股酒气,她刚洗完澡,能有好脸色才怪了。 “我没踹你一脚就是对你最大的仁慈了。”任筱筱把温时年的脑袋给推开,淡定问:“老爷子叫你去做什么?” “还能有什么,无非就是徐念那点事情。”温时年笑:“徐念救过我,事关顾家颜面,他让我自己处理好。” 任筱筱不置可否,没说话,推开温时年,边仰头喝了一口饮料,边去找吹风机。 像是对这件事情一点都不关心一样。 温时年转身,闲庭漫步的跟在任筱筱后面。话茬突然一转:“你说,要是没有徐念从中作梗,我们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 任筱筱不以为然:“也许吧。” 但“要是没有”这四个字,本身就是一个悖论命题。 任筱筱找到吹风,往沙发上一坐,刚想自己吹。 吹风机被温时年接过。 他说:“我帮你。” 温时年的五指偶尔贴着头皮掠过。 不是很响的噪音中,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任筱筱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没有动。 吹风机一关,才听到温时年有些嘚瑟的问:“怎么样,手法不错吧。” 任筱筱:“一般般,也就……” 她本来还想再损温时年一句,谁知道温时年这B直接把她摁到沙发上,眉毛一挑:“一般般?” “你自己不行还不让我……” 话还没说完,任筱筱最后一个字的尾调突然破音:“——温时年!你是不是有病!” 温时年的手伸进了任筱筱的衣服里。 挠她痒。 任筱筱:“……” 温时年用那种格外欠抽的语气在任筱筱耳边威胁:“我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 “你他妈……”任筱筱憋笑憋的很辛苦,偏偏力气还不如温时年,死活推攘不开:“别……松手……” 温时年偏偏还在问:“到底行不行?” 任筱筱一开始还能不惧强权,但最后还是屈服在了最原始的身体反应下,用着气音说:“……行行行。” 温时年这才放过了任筱筱,抱着她转了个身。 两个人一起在沙发上咸鱼瘫。 任筱筱刚缓过来,就听到温时年问:“当时为什么骗我说不会弹钢琴。” 任筱筱顿了好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温时年。” 这是让他别再问的意思。 偏偏温时年的态度还格外强硬。 “都过去了,没关系的。”温时年轻声说:“告诉我。” 像是问不出来就在和她在这里死磕一样。 温时年也知道,这无疑是让任筱筱把心中最不愿意提起的黑暗面,再活生生的给挖出来。 可他就是见不得任筱筱这幅明明很在意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任筱筱沉默了一下,垂下眼眸,没去看温时年。 温时年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