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为了防止声音外泄,我在江怀津的肩膀上咬了好几个牙印。 …… 起初,我以为联姻对象无论换了谁,江怀津都会如此。 后来我才知道。 他是个重度洁癖。 27 年来从未让任何女人有过可乘之机。 11 江怀津有空就会来学校接我。 我们依旧处于「做得多」,说得少的阶段。 大概也是因为江怀津本身就是话很少的原因。 但似乎在无形中,我和他的关系又在不知不觉地亲近起来。 在我刚感知到对江怀津的一点点心动时,江辞回来了。 江辞接风宴那天,我还在学校。 放学后,我边喝桃子味的果茶边等江怀津。 看到他的车,我也刚好喝完。 刚坐上车,男人就俯身过来。 捏着我的下巴,吞噬掉我嘴里的空气。 「唔——」 我愣了一下,才缓过神闭上眼接受。 江怀津很久才退开些许。 「刚才吃了桃子?」 我有些不敢跟他对视。 「差不多吧。」 江怀津指腹蹭着我唇边。 「马上要见到江辞了,会不会有些怕?」 我握紧安全感,抿着唇没说话。 的确是有些怕的。 但我怕的是江辞回来后,会跟江怀津说起以前。 怕江怀津介意我和江辞曾经在一起过。 见我沉默,江怀津显然是误会了。 抬手挽起我耳边的头发,揉了揉我的耳垂。 语气安抚。 「实在不舒服,我们就不去了,好不好?」 我立刻回神,试探地亲了下他的下巴。 「我没事。」 江怀津见我坚持,没再说什么,发动了车子。 到了地方,江怀津没着急下车。 又靠了过来,是要再次吻下来的动作。 他总是这样。 上车下车的时候都要亲几次。 车窗兀地被敲响,打断了这个吻。 「哥,这就是——我嫂子吗?」 三个月不见的江辞,就这么蓦然出现在我面前。 他越过江怀津的肩膀,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眼神格外冰冷。 12 接风宴席上。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江辞没坐在主位旁边。 反而在我身边落座。 他直勾勾地盯着我,话却是对江怀津说的。 「哥,嫂子真漂亮啊。」 包间长辈的寒暄声压住了江辞的声音。 不至于让众人都听见。 我有些紧张地看向江怀津。 我从没对他说起过我和江辞的事。 但江怀津面色没有丝毫波动。 他不动声色地笑着,「当然,毕竟是你嫂子。」 江辞气笑了,矛头接着转向我。 「嫂子,你以前谈过恋爱吗?」 我僵住,动了动唇,却回答不出来。 好在江爷爷寒暄完,刚好听到。 「江辞,跟你嫂子别没大没小的!」 话题就此终止。 江怀津没有任何异样。 对我说话的声音依旧很温和,时不时给我夹菜。 但另一边江辞的目光过于灼热。 我有些喘不上气,便借故独自出去透了透气。 正出神时,忽然一道力将我拉进旁边的房间。 江辞没有开灯,将我抵在落地窗前。 「你有没有和他发生过什么?」他哑声开口。 「跟你无关。」 我蹙眉挣扎着,对他的触碰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充斥着厌恶和排斥。 但他对我的话置之不理,因为他已经看到了我耳后的那块红痕。 江辞脸色阴沉得不像话。 「你信不信,老子在这就能让你——」 「嗯?我的——嫂子?」 他缓而沉的声音让我打了个寒颤。 13 「江辞,别恶心我。」 「我怕染上病。」 江辞冷嗤一声, 「你只是想为江怀津守身吧,啊?」 「你还真当他是个什么好东西?」 他接下来的话,直接让我怔住。 「你以为我逃婚了对吗?」 江辞一字一句: 「我告诉你,我没有故意把你扔在婚礼现场。」 「是江怀津让人把我绑走,扔去国外的。」 「你能堂而皇之地嫁给他,其实是他的蓄谋已久。」 我停下挣扎,一眼不眨地看着他。 就在此时,门被推开。 光顷刻顺着铺展开来。 我抬眼看过去。 江怀津背光而立。 依旧是那副温柔的嗓音。 此刻却让我感到有些凉意四起。 「你们,在干什么?」 14 江辞缓缓放开我,对上江怀津的视线。 双手抄袋,神色坦然。 「我和嫂子之前就认识。」 「现在只是叙个旧,哥,你不会都不同意吧?」 江怀津走近,笑着把视线转向我。 「是吗?」 我沉沉吐出一口气。 「是。」 江家的长辈都还在隔壁包间。 现在说穿绝对不是个好时机。 江怀津牵着我回了包间,神色如常。 似乎没有听到我和江辞的对话。 一直到司机开车回到了别墅停车场。 「你先回去。」 江怀津语气很淡,话是对司机说的。 随着一声车门的落锁声,车内瞬间只剩下我们两人。 我克制不住地想坐得再离他远一点。 我正想着,就猝不及防地被江怀津托抱起。 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 我下意识挣脱。 「动什么?」 江怀津摁住我的腰。 男人眸色晦暗,里面的情绪难以言明。 「还没有在这里尝试过。」 他的手逐渐向下,暗示性地摩挲。 「别……」 我推拒着他的肩膀。 江怀津蓦然用力抵住我的后背,推向他。 「为什么要拒绝?」 他的唇弯起温和的弧度,嗓音却格外凉。 「江怀津……」 「你害怕了?」他笑着问。 「因为今天江辞跟你说了一些我不好的事,你信了。」 「所以你害怕。」 很奇怪。 面对刚才一言不发,情绪不外露的江怀津,我确实产生一丝陌生的胆怯。 但现在,看到江怀津明明是在压抑着怒火。 我却反而平静下来。 沉思了两秒,我选择诚实告诉江怀津。 「我没有信他,但是我确实有一点怀疑。」 「所以,你真的有做过那种事吗?」 江怀津淡挑了下眉,似乎对我突如其来的平和有丝意外。 他打开车门,就着这个姿势把我抱着上了电梯。ᒝ 在电梯门关上的一瞬,他吻住我的唇。 唇齿纠缠间,我听见他的轻声呢喃: …… 「有。」 15 我还沉浸在江怀津做了那些坏事,那他就是个坏人,而我对一个坏人心动了的推理中。 电梯门打开了。 江怀津单手抱住我,另一只手还很贴心地帮我擦了唇边的水渍。 我眨了眨眼,视线投向他身后。 我从未上过的 4 楼。 !!!! 我张了张嘴,却震惊地发不出声音。 江怀津身后是个巨大的半圆柱型鸟笼。 能睡下一个人那么大。 鸟笼是纯银打造,栅栏上雕刻着复杂的工艺,下方又垫着白绒地毯。 不知道什么时候,江怀津已经把我放下。 从身后揽住我,亲了下我的耳垂。 「喜欢吗?」 我颤了一下,忘记迂回,直接问道。 「你是想把我关在这里面吗?」 耳边响起一声轻笑。 「当然不是。」 我松了一口气。 「这是我们共用的。」 ???!!! 我又提起气,「什么意思?」 江怀津打开鸟笼的门。 拉着我走进去。 「把江辞扔到国外是他罪有应得,我慢慢告诉你。」 「现在,手抓住栅栏。」 我两只手抓住栅栏,然后不解地看着他。ĺ 江怀津的手从衣摆探进,抚在我的蝴蝶骨处。 低笑着开口。 「你不愿意在车上,我们就在这里,不好吗?」 片刻后,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江怀津让我抓住栅栏了。 不然我根本支撑不住。 江怀津站在我身后。 气息颇为平稳地开口。 「江辞在拉斯维加斯欠下一笔赌债,婚礼当天也是他的最后还款期限。」 他停顿了一下,手摁在我腰上。 俯身靠过来,轻吻密密麻麻落在我的肩头。 「这样,腰会不会酸?」 我咬着唇不回答。 他就明显地用力。 「嗯?」 「还,还好。」 我更紧地抓着栅栏。 江怀津温淡一笑,继续解释。 「我只不过是给赌厅的管理打了个电话。」 「债是江辞欠下的,人是他们绑的。」 「江辞一句话就想把所有罪名扣我头上?」 我随意点头应和他,脑袋昏沉沉的。 只知道他解释清楚了。 再去推了推他的手。 「你的,戒指硌到,我了。」 江怀津手蜿蜒而上,最后和我十指相扣。 他的手包裹着我。 我的手握住栅栏。 「那就这样。」他调整了一下。 那天的江怀津像是变了一个人。 我几乎是看到黎明时,才被放过。 以至于我也忘了问。 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以及江辞那句:「你能堂而皇之嫁给他,其实是他的蓄谋已久。」 又是什么意思。 16 这个问题在紧密的活动安排下,被我遗忘。 第二天,江老爷子就提出要去拉斯维加斯。 一周后,是他的寿辰。 而他之所以选择这个地点,只不过是因为江辞想去。 老爷子一向最惯着他。 三天后的夜晚,游轮上。 我正和江怀津在甲板吹风。 「来这儿干嘛,你都不陪我去逛街嘛?!」 娇嗔的声音伴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