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 “那林氏不守妇道,怀了野男人的孩子,你还真能忍下这口气,让她的孩子养在你家?” “我自然是憋屈的。” “那便是了,流言传成这般,你侯府顺应而为休了她,外人只会拍手称快。而她再说什么,比如你逼得她委身于那大奸臣,有人信吗?” “倒是这个理。” “子安堂堂男子汉,硬忍着这口窝囊气,难不成你希望他像老二那般憋屈,日日酗酒,颓废不振?再说那丽娘是个听话乖顺的,虽然出身不好,可给你生了康哥儿这么讨喜的孙儿,将她扶正,总比那林氏好管教吧?” “可今日府上大喜,休林氏的事,好歹放一放。” “当着这么多人面,大家看得清清楚楚,侍郎府才不好纠缠。那侍郎夫人最重面子,肯定不肯让这林氏回娘家,你就当大发慈悲,把她安置到我家在城郊的庄子上去。” “为何?” “她害我儿终身残疾,这笔账可还没算呢!” 林怀玉眯眼,原是三年前,侯府办丧事。那安阳伯府的大爷喝醉了酒,竟将她逼到灵堂后面,打算强辱她。 她一怒之下,用剪刀刺进那人大腿上,疼得他满地打滚。她气愤至极,想杀了这人,这安阳伯老夫人闯进来拦她。被她用剪刀划破了脸。 第一百零九章就挺离谱的 “我还说是谁舌头烂了,原来是姨母啊!”林怀玉从屏风后走进厅堂,一眼看向安阳伯老夫人,“听闻你家大房夫人闹和离,二房打架打到街上,三房八个外室,自己家的事都管不好,有脸管别人家的事。” 安阳伯老夫人脸一青,不过她硬咬着牙忍下去了,转头对老夫人道:“姐姐,你脾气性子太软了,才教儿媳这般猖狂,敢跟长辈这般说话。” 老夫人正要开口教训林怀玉,被她瞪了一眼,当下咽了一口唾沫。 “母亲,她说为了侯府好,可你见到好了吗?且看今日这闻喜宴,其他世家可来人了?” “这……”还真没有! 八大世家同气连枝,虽靖安侯府没落了,但其他世家这点面子还是应该给的,可今日却没人来。 这样一想,可能真是被近日的流言所累。 “姐姐,事到如今,休了她才是正理。”安阳伯老夫人见老夫人有些犹豫,敲了敲桌子,“想想子安,想想你那孙子!” 老夫人点头,再看向林怀玉,“林氏,今日便让子安给你一封休书,你若识相的,最好把嘴巴闭紧。” 林怀玉冷笑,“想让我闭嘴,可能吗?” “林氏,你不要脸,侯府还要脸呢,也不知怀了谁的野种,还敢这么横!”安阳伯老夫人说着看向刚进来的林夫人,“你还是礼部侍郎府出身,你爹娘就是这般教你的?” 林夫人上前,沉眸看了林怀玉一眼,“若她真干了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我侍郎府给你侯府赔罪。至于她腹中的孽种,休想留下!” 林怀玉听了这话,只觉浑身发冷,从何时起,母亲再不是以前那个爱她护她的母亲了。 正这时候,宫里突然来人了。 众人急忙去前面接旨,原是太后的懿旨。 前些日子紫云庵后山山崩,太后当时带着几位官眷住在庵里,事发太急,没能躲开,亏得林怀玉救了她。 那两日凶险至极,太后夜里梦到天降白虎,而后她们逢凶化吉。 太后请高僧解梦,说是白虎转世就在林怀玉腹中,乃是扬我朝军威和国运昌盛的象征。 特命靖安侯府仔细照拂,保白虎子平安降世。 林怀玉愣了一愣,这才接旨。 那晚她和太后说的是给这孩子入侯府族谱的事,哪是什么白虎转世这离谱的说法。 她再一想,定是严恪捣鬼了。 林怀玉接旨后,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众人,扫了一遍,最后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见懿旨犹见太后,那便当着太后的面,您跟大家说说,我腹中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你谢家的子嗣?” 老夫人整个人激灵了一下,忙道:“是是,子安很早就回京了,只是一直住在城郊而已。” 林怀玉又看向安阳伯老夫人,“对了,你刚还骂我腹中所怀是野种吧?” 安阳伯老夫人脸色一白,太后刚封的白虎子,她骂野种,若传到太后耳里…… “林氏。当姨母说错话了,好不好?” “您与我有旧怨,大家伙都是知道的,您乱编一气,毁我清白,弄得满城皆知,您一句说错话就行了?” 安阳伯老夫人迟疑了一下,接着往自己嘴巴上拍了两下,“我烂舌头,胡言乱语的,那些流言都不是真的,大家伙只当没听到啊!” 经过此事,至少侯府当众承认了这孩子的身份,而且白虎子的身份也是孩子的一张护身符。 只是多少有点离谱。 但当晚,盛京城内很多人听到了虎啸,还有人看到白虎,虽然一闪即逝,但好些人看到了。 这还没什么,而在第二日朝会时,镇北关突然传来与北金在沙沟河一战,并大获全胜的捷报。 朝廷还在恍惚,咱大荣什么时候跟北金开战了,下一刻又被这捷报鼓舞了。 自北征一战后,大荣元气大伤,一直臣服于北金,常年上供,夹着尾巴过日子。甚至北金还干涉大荣内政,和太子里外勾结,但皇上不主战,一直忍着这口窝囊气。 这一次,可算是解气了。 于是没人追究镇北关私自出兵的事,只说是白虎转世,正是扬我军威的象征。 这前后,竟也联系上了。 于是皇上一高兴,赏了侯府很多金银财宝,兵部还给谢子安安插了一个闲职。 这一下,老夫人和谢子安不憋屈了,一个抱着金银不撒手,一个腰杆都挺直了。 谨烟气得不行,“便宜他们了!” 林怀玉笑,“福气也要有德行的人才能消受。” “夫人,您怎么起来了?” “你与我梳妆吧,我要出门一趟。” 秋意渐浓,长街上枯黄的叶子落了一层。 林怀玉下了马车,远远看到城门前的老槐树下,那人仰脚躺着,嘴里叼着根树枝。 而他旁边有个乞丐,也不知那乞丐怎么烦到他了,起身给人家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