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泼在那个人的脸上,用力将他给推开。 “操你妈的,臭婊子!” 男人用力快速的抓住了江以宁的头发。 江以宁吃痛的喊了声。 “还敢泼我!看老子今天不玩死你!” 第55章钱包丢了 他一手就拽破了江以宁胸前的衣服,衣扣崩掉,露出里面的白色吊带。 瞬间所有人的眼神都亮了。 江以宁紧紧的捂住胸口前的衣服,一口用力咬上了他的手背。 那人吃痛的很快的松了手。 江以宁掉头朝外逃走,在昏暗的路光中,她震惊的看到了,穿着黑色T恤,脖子上挂着银色挂饰,双手插在外套口袋,手里夹着烟的江野走了过来。 除了他之外,还有白玉书,叶凡… 江以宁不知道白玉书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是她决不能让她看见,自己在这里。 江野正在低头跟白玉书说着话,应该没有看到她,于是江以宁朝另一边,家的方向逃走了。 “妈的,臭娘们,跑的真快。” 江以宁一路上都不敢停下来,匆匆回到家之后,靠在门上,感觉心都要从胸口跳了出来,大汗淋漓,也许是因为害怕,江以宁双腿发软,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她瘫软在地上,不知道过了过久,等心情平复了下来,才从地上站起来去洗了个澡。 晚上十二点,江以宁躺在床上,浑浑噩噩的醒过来。 她梦见了以前落魄被地痞流氓欺负的时候。 那些她努力想要忘记的记忆,再次像潮水一样翻涌而来,一次又一次的回荡在脑海里,瞬间闪现的画面,都让她无比的清晰。 房间的灯是关着的,江以宁整个人缩在被窝里,紧紧抱着被子,胸口阵阵窒息。 好像之前的遭遇,又开始出现了… 江以宁打开了吴妈从家里给她送过来的手机。 这是她第一次开机。 手机信息一条条的跳了出来,全都是江裕树发来的。 十三天,一共一百多条消息。 大多数的都是在问她,在做什么? 她在哪里,为什么不回消息。 还有分享他每天的日常。 直到最后一条:以宁,你在哪儿,我很担心你。 担心… 突然小珍珠就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她以为没有人会关心她的 江裕树对她来说,不过就是个熟悉的陌生人。 但他却会担心自己。 这让江以宁心里感觉到了一丝从前未有过得温暖。 江以宁回复着:我累了,晚安。 在她正要关机的时候,这时突然一串熟悉的号码跳了出来。 是傅洲打来的电话。 江以宁并不想接… … 帝都 一处位于市中心的三百平方的平层楼房,一间未关门的书房里散发着光亮。 坐在书桌前的男人,手里拿着打印出来的照片,厚厚一沓,少女熟悉的侧脸映在视线中,深邃的眸光黯然不明。 她能在偏僻的渔村待这么久,也算是他的意料之外。 照片里面都是江以宁这几天的近况。 她在一处餐馆里打工,一张是她端着盘子上菜,另张是她在门口蹲着洗盘子。 这还是他以前认识的江以宁? 看着电脑屏幕掉出来的监控信息,发信息时间是十二点四十三分。 等到电话自动挂断,傅洲笑了声,放下手机,上面通话时间是十二点四十四分。 看样子还是没吃够苦头? 以宁,不听话的孩子,没有糖吃。 这个道理为什么你还是不懂? 吃尽苦头,对你有什么好处? 傅洲手指若有所思的敲打着桌面,最后那张照片,是江以宁衣服被人撕破,男人正在淫笑的画面。 半分钟后。 傅洲拨出了另个号码数字,“帮我办件事…” 交代完事情,傅洲最后一次给江以宁打了电话。 只听手机里传来的是,冰冷的提示音:“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凌晨三点。 江以宁门口的门,被敲得咚咚咚响,“开门,老子回来了。快开门…” 江以宁捂着耳朵,看着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天花板。 李彪半夜的骚扰,江以宁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还有上次晒衣服,丢失的内衣。 第二天的时候,她在楼下的垃圾桶里看到了。 她原本以为能够平静的在这里一直生活下去… 如果在这样下去,她觉得自己迟早有天会被逼疯掉。 李彪是这里有名的流氓混混,也是隔壁程婶的儿子… 江以宁没有开门,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才离开… 耳边终于安静了下来。 这一夜,江以宁睡得并不安稳浑浑噩噩。 天亮,醒来已经是十二点了。 江以宁走到阳台,锅里炖着玉米排骨,又炒了个鱼香肉丝,跟红烧排骨… 将洗好的衣服,挤干挂在阳台上。 手正拿着晾衣杆,突然看到了对面已经很久没人住的房子里,亮起了灯。 在这里的楼房挨得很近,要是不拉窗帘,透过窗户,能够看到里面的房间。 对面的窗户,猝不及防的打开。 很快江以宁看到了,在阳台上抽着烟的江野。 两个人四目相对。 江以宁很快的反应过来,快速的挂完最后一件衣服,就走过去关了煤气灶,然后走进屋里,关上阳台上的门,将窗帘拉上。 她身上就穿了件,浅色的吊带睡裙,里面什么都没穿。 江以宁立马换上了衣服,把从外面做好的菜,端了进来开始吃饭。 今天江以宁没有打算去店里,她不知道江野跟白玉书什么时候离开。 她不想让白玉书看到她在这里,江以宁想等他们离开之后,她在离开这里,搬去洛城跟奶奶一起住。 这个地方鱼龙混杂,并不适合她。 江以宁突然想起了自己的钱包,不知道去了哪里。 昨天她将钱包放在了昨天穿过的衣服里。 等她去找的时候,江以宁却没有看到。 洗衣机里也没有。 江以宁才想起,可能是昨晚掉在店里了。 饭来不及吃。 如果没有钱包里的证件,她就买不了去洛城的票。 最重要的还是钱包里有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