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涌,这不是要气死她嘛! 秦绵弯下唇:“你看,你也会生气,甚至气得想打人,其实人都有嫉妒之心,我也会嫉妒你家世好,你不允许别人嫉妒,就是在跟人性做抗争,你怎么可能会赢?” 乔一络反驳:“嫉妒又怎样,嫉妒我,也不能背后说我坏话!” 秦绵好奇:“那你希望他们看见你时,是什么反应呢?” “我……”乔一络陷入沉思。 秦绵试探:“点头哈腰?百般追捧?向你投来羡慕的目光?” 乔一络眨了两下眼,不再说话。 秦绵总结:“所以你并不生气他们的嫉妒,甚至会享受,而是生气他们嫉妒带来的反应。” 乔一络斜眼看她:“你教育我?” 秦绵笑着摇头:“不是,就是和你分析一下,他们为什么会这样。也许他们看见你的心情,就是你看见热搜说我艳压你的心情,而从严希的角度来看,她的女一突然没有了,你又如此高调,她应该是抓肝挠心的恨。的确,这年头谁有人脉都会用,可所有人都会做的事就是对的吗?动用关系是普遍现场,但不是理所当然。” 乔一络沉默半晌,说:“那又怎样,他们心里不痛快,也不能背后议论我,还给我买那种热搜。” “他们的确在犯错,可犯了这个错,心里会舒服很多,并且犯错成本极低,那为什么不犯?” 秦绵语气温软:“其实你知道他们会嫉妒,也知道他们的反应,但你给他们制造嫉妒的机会,甚至大肆宣扬。” 乔一络很无辜:“你意思是,这是我的错了?我就不该家里条件好? “这不是你的错,但他们的反应也是本性。” “那嫉妒就嫉妒,你憋在心里别说出来,别让我知道!” “他们也会说,你有钱就有钱,你藏着掖着别露出来,也别让我知道。” 乔一络无语:“可他们背后议论人是错的,我展示生活又不是错的。” 秦绵望着她:“你没有错,但很多时候,并不是对的人就能过的舒服,而是看跟你同样立场的有多少人。” 乔一络沉默数秒,又问:“那你的意思是,我是个例外,都不能展示生活了?” 秦绵放软语气:“你当然可以,这是你的权利,但流言蜚语是控制不了的,他们会用各种理由为自己辩解,甚至倒打一耙说你小气。你可以惩罚那些造谣的,却无法堵住所有人的嘴。” 乔一络不再说话,秦绵接着道:“如果你能做到不在乎,那你尽管展示,可你做不到,所以为什么不展示给能接受的人呢?” 秦绵哄她:“其实说到底,不要挑战人性,你总得让自己开心不是?” 乔一络定定望着窗外,又看向秦绵,上下打量了半分钟,气势逐渐松动。 “……要不要,做个朋友。” 秦绵怔住,以为听错了。 乔一络立刻收回视线:“不愿意就算了。” 秦绵连忙道:“好啊!” 晚上,陶柏庭来接秦绵,乔一络站在二楼,看见秦绵扑进那个男人怀中。 那是她做梦都想做的动作,可她没那个身份和立场。 *** 回到家,陶柏庭没有开灯,气息落在秦绵的唇上。 “今天还有吗?” 黑暗中,秦绵的耳垂染上了红,她摇头。 陶柏庭轻叹:“好多天了。” 钢琴弹的再好,也只是弹琴。 客厅的落地窗对着花园,外面下了雨。 玻璃凉,秦绵的锁骨凉。 她微扬起头,看着万物复苏。 陶柏庭把她的脸转过去,眼底一片猩红,质问。 “为什么这么纵容我?” 他只是随口一提,她就说好,好像只要是他想要的,她都会愿意去做。 她是那么容易害羞的人,可她愿意。 秦绵没有说话,只是吻了他一下。 陶柏庭紧紧抱着他。 雨越下越大了,像是夏天堆积几日的雨,足足下到后半夜。 第二天中午,秦绵在陶柏庭的怀里醒来,陶柏庭已经醒了,静静望着她。 陶柏庭亲了一下她的脸:“睡好了?” 秦绵伸了一下懒腰,点点头。 陶柏庭要来吻她,她连忙捂住嘴。 他笑:“我刷过牙了。” 她连忙摇头,她可没刷! “我不介意!” 她又是摇头。 陶柏庭磨了她十分钟,她都不松手。 看来,纵不纵容也是分情况的。 这丫头。 陶柏庭把她抱去浴室,在洗漱台上垫了一块浴巾,把她放在上面。 “给你刷好不好?” 秦绵捂住嘴,一脸戒备:“你该不会要偷亲我吧?” 他的套路实在太多了! 陶柏庭茫然无助,完蛋了,他这形象! “刷完了亲。” 秦绵暂且相信他,所幸他没有让她失望。 刷完牙,陶柏庭如愿以偿,像是惩罚她,又吃了樱桃。 秦绵换衣服的时候,都疼了。 陶柏庭见这情形,眸光再次变暗。 “丫头,告诉你一个道理。” “男人是不能被纵容的。” 第86章 有没有一点喜欢上我? 严希在家休息了几天,又回到片场拍戏,之后便收敛很多,和乔一络之间只有暗争,没有明撕。 这天中午,秦绵指导完两场舞蹈戏,正准备走,乔一络过来找她,请她帮忙替一场威亚戏。 “我的动作替身临时有事,不能来了,我恐高,我不敢!真的不敢啊!” 两人的关系缓和许多,秦绵很珍惜现在的状态。 她看了眼时间,陶柏庭这会儿还在见客户,她左右是要在片场等的,以前也吊过威亚,便应了下来。 “啊啊啊秦绵,我爱死你了!” 导演听说秦绵愿意替,连忙过来道谢。 “秦老师,真是谢谢您了!您说您这个身份……” 秦绵摆了摆手:“没事的,不用客气。” 秦绵换了衣服,改了妆容,来到拍摄场地。 这场戏是从高楼吊过湖面,再落到桥上。 秦绵站在城楼上,绑好装备,听着导演的指示,从城楼慢慢往下滑。 刚开始一切都很顺利,直到某一刻。 砰—— 像是什么断了,秦绵的左腰失去拖拽力,眼前场景迅速滑动,整个身子朝右侧极速下坠。 “啊——” 现场尖叫连连,场面一度混乱。 导演连忙站起来大喊:“怎么回事?场务!场务!” “导演,左边的滑轮掉了!” “想办法!赶紧给我想办法!” 导演吓得牙根打颤,浑身直冒冷汗,魂儿都要没了。 这可是秦绵,这是未来陶家的女主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