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嫁了人断了这份念想吧。”花戎拍了拍她肩膀说道。 花知意看着他穿着戎装,眼眶更是红润了,断了这份念想。 这让她如何断了这份念想? 花戎说完,便离开了。 他才到御书房门口,秦佑贤就迫不及待宣他进来了。 不仅如此,秦佑贤还挥退了左右太监,独留他一人。 “朕知道你病好了,这才见你。还为了你备了一些东西。”说着秦佑贤把亲手打造的发簪拿了出来。 花戎规规矩矩跪在地上,敬畏冷漠。 “谢圣上恩赐,末将乃一介男儿,这些发簪不适合末将。”花戎说道。 秦佑贤眉头微皱,“你是怪朕没第一时间去看你吗?” “朕是担心……” “多谢圣上关心,末将的病不值一提。”花戎说着。 他话音刚落,满脸喜色的秦佑贤神情也漠然下来。 他盯着地上的人,“你是不满意朕还是不满意朕送你的东西?” “末将怎敢对圣上有所不满。”花戎哑然,一时紧张竟不会说话了。 他光想着怎么保住花家,保住妹妹了。 “那就是对朕为你打造的发簪不满了。” “末将是个男儿,男儿当自强,怎能戴这些。”花戎说道。 “男人?呵。”秦佑贤冷笑一声,“你想告诉朕,那日,朕真的做了一个梦是吗?” 花戎硬着头皮回答道,“末将不明白圣上的意思。” “你不明白,你怎么可能会不明白。好,朕现在就让你明白!”说着,秦佑贤一把将他拉了起来,探出去的手却僵硬住。 怎么会。 那日明明是软的,今天怎么变了? 再往下,秦佑贤更是惊慌的松开。 是梦。 都是梦吗? “滚!” 秦佑贤面色大寒,整个人变得阴郁暴躁起来。 “微臣告退!”花戎朝着他鞠了个躬,这才退下。 男人? 她怎么会是男人,那日的一切都历历在目,这几日他日思夜想都是她。 好不容易以为自己是个正常人,喜欢的也是个女子,还共度良宵。 可现在,又将他狠狠地摔在地上,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只是做了一个梦。 不仅如此,他心仪的人,对他仍旧冷漠疏离。 贴身太监苏福全还是头一次见圣上如此怒火中烧。 以至于外面想要见圣的臣子都被无辜骂了一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