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柄长剑架在了楚温宁的脖子上,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 “别动。” 楚温宁没有动作,可从他的喘息中,楚温宁能听出这个人定是身上有伤。 “你就是那个闯了徐州王府的刺客?”楚温宁并不害怕,开口问道。 那黑衣人微微一愣,手中长剑的力道都加深了几分。 “我让你闭嘴,否则我就杀了你!”他声音里带着威胁。 楚温宁勾了勾嘴角,她从八岁起就摸爬滚打在死人堆里,还会怕这些? “杀我?你还嫩了点。”楚温宁一个俯身后踢,力道极重。 那黑衣人身上本就有伤,被楚温宁一脚踹翻跌落在地,还没反应过来,一把短刃就架在了他脖颈间。 只一瞬间,楚温宁便反客为主制衡住了黑衣人。 本以为楚温宁就是一个没有武功的弱女子,谁知他算错了。 “没想到你竟然也是徐州王的走狗,算我今日倒霉。” “要杀要刮随意,我是不会说的!”黑衣人咬牙冲着楚温宁喊道。 楚温宁一脸莫名其妙,怎么好端端的,她变成了徐州王的走狗?0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是你闯入我房间为先,怎么就变成我要杀你?”楚温宁虽然这样问,但却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你不是徐州王的人?”黑衣人眯了眯眼,明显松了口气。 楚温宁并不想跟他过多纠缠:“你跟徐州王的恩怨跟我没关系,我不管你是谁,离开我的房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她在徐州呆不了几天,也不想牵扯徐州王府。 她现在只想等着城门大开后,回家去。 她将短刃撤开,坐到一边给自己沏上一杯茶喝着:“门在这边,窗在那边,请随意。” 黑衣人明显愣了一下,不敢相信楚温宁就这样把他放了。 “你……”黑衣人欲言又止。 “怎么?不想走?要我送你一程?”楚温宁挑了挑眉。 黑衣人沉默了一瞬,他双手抱拳:“……多谢。” 楚温宁并未理会,可下一秒,房间里传来一声闷响。 楚温宁回头一看,那黑衣人已经晕倒在地。 她蹙着眉上前推了推倒地的黑衣人,却触手满是鲜血。 他背上的伤口并没有包扎,鲜血浸湿了他整个背部,却因为是黑衣,一直没看出端倪。 楚温宁目光晦暗的看着倒地的黑衣人,心道真是麻烦。 想着是将他从窗口扔出去还是怎么处理。 要是死在她这,那她离开徐州就有得麻烦了。 楚温宁无奈的拍着他的脸颊,试图将他叫醒,最好是能自己离开。 可半响他都毫无动静。 楚温宁眼神中透着一股怜悯:“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了。” 她深吸一口气,打算就这样将他从二楼扔下去。 她本身就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不杀他已经是楚温宁最大的仁慈了。 她拖着黑衣人的脚,往窗沿走去。 拖动的过程中,他腰间一枚玉佩叮叮当当的滚落在地。 楚温宁费力的想要将他搬起,余光撇到那枚落地的玉佩。 蹙了蹙眉,崔泽白给她的那枚玉佩自己根本就没带走,那这枚一模一样的玉佩又是从何处来。 她放下黑衣人的脚,疑惑的捡起那枚玉佩。 触手软玉的质感,让楚温宁一愣,这不是娘的遗物吗?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这枚玉佩,又缓缓看向晕倒了的黑衣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