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澈心里很郁闷,可这种郁闷又没法和任何人倾诉。
因此,他只能独自来到酒吧喝闷酒。 一杯又一杯流光溢彩的液体下肚,徐言澈觉得晕晕乎乎。 而阮时苒这边的心境则和徐言澈完全相反,尽管回到了自己这幅受伤的躯体里,阮时苒也是满满的愉悦和动力。 她站在窗前闭目养神,脑中正在复盘今天在公司学习到的知识。 正当此时,门突然被敲响了。 阮时苒睁开眼,轻声说了声“请进。” 她以为进来的会是护士,却没想到,见到了一张俊朗帅气的脸。 “阮时苒……” 竟然是徐逸骁。 今天两人已经两度碰面了。 阮时苒皱皱眉,眉眼间满是困惑,她很意外徐逸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很快,徐逸骁像是看出了自己心中所想一般,语气随意地解释。 “听说你出车祸了,我来看望你。” 说着,徐逸骁扬了扬手里的鲜花:“花送给你,希望你早日康复。” 阮时苒看着徐逸骁递来的那束花,有些愣住了。 徐逸骁挑眉,将花往阮时苒的方向再伸了一下:“送你的,怎么不接?” 阮时苒反应过来,接过这束花,心中涌起些感动:“谢谢你。” 说实话,她在医院里住了这么久,父母丈夫姐妹,没一个是单纯来看望她的,除了徐逸骁。 徐逸骁吹了声口哨,调笑说:“不用谢,时苒。” 阮时苒听到他这样亲昵的称呼,下意识皱了皱眉,提醒道:“你应该叫我堂嫂。” 然而徐逸骁嘴里说“知道了”,再开口喊她,依旧叫的是“时苒”。 她总觉得徐逸骁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可又不知道是哪里奇怪。 阮时苒皱皱眉,没再说什么,只随他去了。 一夜很快过去,第二天,阮时苒醒来,徐言澈的身体在酒吧厕所里。 一身的酒气,头也痛得想要炸开,阮时苒很生气,立刻掏出手机打给徐言澈。 而徐言澈躺在病床上,看着手机上跳跃的属于自己的名字,连忙接起来:“时苒。” 手机里阮时苒毫不客气地指责声:“徐言澈,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徐言澈挠了挠头:“心情不好,喝了些酒。” 阮时苒火更大了:“你这叫只是喝了些酒吗?你明明就是宿醉!这个样子,我今天怎么给你处理工作?” 徐言澈自知没理,沉默了。 “你以后再这样,公司的事,我就不管了。” 徐言澈一听这话就急了,立刻央求道:“别这样,时苒。” 阮时苒摇摇晃晃从厕所出来,迎面遇上好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她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警告:“下次再这样,公司的事,我就不帮你了。” 说完,她挂断电话,走到洗手台前浇了好几捧凉水到脸上,才让自己清醒了一些。 两人就这样互换半个月,今天,到了阮时苒该出院的日子。 总算不用再待在医院,徐言澈吁出一口气。 他想开了,既然现在无法换回来,他不如就借阮时苒的身体好好放松一下,就当给自己放了个长假。 只可惜,徐言澈的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很残酷。 因为他刚办好出院手续回到家,徐母就像闻到腥味的苍蝇一样出现在了他家门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