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苒迎上去,喊了一声:“爷爷。”
徐老爷子简单地对阮时苒点了点头,接着停住脚步。 “言澈,听说你最近积极推进和海思的合作,并取得了有效进展,爷爷很看好你。” 阮时苒谦逊回答:“谢谢爷爷夸奖。” 徐老爷子鼓励般地拍了拍阮时苒肩膀,顿了会,他又开口:“对了言澈,爷爷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 阮时苒颔首道:“爷爷有什么事?尽管和言澈说!” 徐老爷子将徐逸骁拉到身前:“逸骁也大学毕业了,爷爷想让他进入公司,在你手底下好好历练,你意见如何?” 阮时苒看向徐老爷子身后的徐逸骁,他单手插兜,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要是徐言澈,肯定会想办法推辞,毕竟他自小就看不惯受宠的徐逸骁。 但阮时苒则无所谓,因此,她点点头,答应得非常爽快:“没问题。” 徐逸骁一愣,神情怪异地看向阮时苒。 这个堂哥一向看自己不惯,恨不得早日断绝关系,怎么答应得如此爽快? 徐逸骁百思不得其解。 爷爷离开后,徐逸骁嘴角噙着一抹坏笑,朝阮时苒伸出手:“堂哥?” 阮时苒下意识也伸手,却没想到,在快要触碰到时,他冷不防缩了回去摸了摸后脑勺。 阮时苒握了个空,看着一脸顽劣的徐逸骁,心里嘀咕一声:幼稚! 徐逸骁笑着:“堂哥,咱俩都好久没见了。” 阮时苒冷着一张脸回答:“不久,前几天才将你保释出来。” 徐逸骁一听皱起眉:“保释我的不是堂嫂吗?” 阮时苒意识到自己说漏嘴,忙找补:“我是说,让她将你保释出来。” 她说完小心翼翼看向徐逸骁,见他表情无异,想必没有察觉出什么,悄悄松了口气。 徐逸骁打了个响指,大喇喇坐上了徐言澈的专属办公椅,故意说道:“堂哥,我来公司,听到一些关于你的不好的传言。” “什么传言?” 徐逸骁凑近了些,在阮时苒耳畔小声说道:“他们说,你在办公室里乱搞男女关系。” 他故意说这话来气徐言澈的,还以为徐言澈会勃然大怒,谁知道他很坦然。 阮时苒一字一顿:“这不是传言,这是事实。” 徐逸骁听到这话懵了,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这是从他那个心高气傲堂哥嘴里说出来的话? 徐逸骁愣了几秒,转移了话题:“堂嫂最近在干嘛?” 难得他还能想起自己,阮时苒神情柔和了些。 “她出了车祸。” 徐逸骁眉拧得很深,急切问道:“什么?出了车祸!” “是,不过只是些皮外伤,养养就好了。” 阮时苒说得很轻松,然而徐逸骁的眉拧的更深了。 阮时苒看着徐逸骁的反应,觉得有些奇怪,她出车祸,他那么紧张干嘛? 眼看天色渐沉,又快到了互换的时间。 送走徐逸骁后,一阵白光闪过,两人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徐言澈扭动了下酸痛的脖颈,走出办公室,阮如雅再次迎了上来。 然而,这次换回来再见到阮如雅,徐言澈完全没有昨天的热情。 “姐夫,今天你忙了一整天,我都听话地没来打扰你,今晚还去我那里吗?” 徐言澈拒绝得很官方又干脆:“不了,今晚,我还有别的事。” “什么事呀?”阮如雅柔弱无骨的手揽上来,“让小雅陪你一起去?” 徐言澈推开她的手:“不必了!” 阮如雅一见他这举动,眼眶霎时间红了,她泫然欲泣地拉了拉他的衣角,委屈巴巴说道:“小雅想陪着你嘛。” 尽管阮如雅在自己面前,依旧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可徐言澈总会不可避免地想起今天上午,她戴着胸针来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刻薄神态。 徐言澈瞥了她一眼,还是没有松口:“我真的有事,不方便带你出席。” 阮如雅这才妥协:“好吧。” 徐言澈一听,悬着的心放下,头也不回地离开。 阮如雅看着徐言澈的背影,眉头紧蹙,气得跺了跺脚。 她心里十分不安,只觉得,徐言澈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