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做这些救死扶伤的辛苦活。如果他真的是你哥哥,想必你定是个富贵人家的女儿,我就说我们菀菀长得这么好看,不像是穷人家的嘛。可惜你最近被病痛折磨得有些憔悴,都瘦脱相了。等出院后,我替你好好补补,定要重回之前那副人见人爱的样子!” 舒菀有些好笑,“潇潇,你说的这些事八字还没一撇,你就开始畅想未来了。” 能够找到亲人对她来说是再好不过的,至于富贵与否,舒菀并不在乎。 被院长妈妈从孤儿院门口抱起的时候,她只不过是个刚刚被人抛弃的小可怜,甚至连名字都没有。 是院长妈妈看见了她手上的手链,知道她姓舒,所以才自作主张的给她取了舒菀这个名字。 十八岁之前,舒菀一直都在孤儿院长大,直到成年之后,她才离开孤儿院去上了大学。 这些年来,舒菀早已习惯了幼时清贫的生活。 就连CG战队成名之后,她凭借着自己的双手赚到了一笔又一笔不菲的钱,她都始终习惯性的将它们存在账户里,依旧没有大手大脚的消费习惯。 想起CG战队,舒菀忍不住想起了顾时律。 她本以为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向凋零,那么她和顾时律自然也是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可如今舒菀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回,竟然还捡回了一条命。 想起顾时律,她不由得心里发苦,大概他还以为自己如今正好好的待在英国吧。 舒菀忍不住问道:“潇潇,顾时律他……有没有找过我?” 见舒菀提起顾时律,邹潇潇才像是如梦初醒似的。 舒菀昏迷了一个月,期间顾时律总是发疯似的给邹潇潇以及舒菀的手机打电话发短信。 邹潇潇照顾昏迷不醒的舒菀本就焦虑,哪里还经得起顾时律这样的骚扰。 所以她索性掰掉了二人的电话卡,好让顾时律再也找不到她们。 对于顾时律这个人,邹潇潇是颇有微词的。 但那天他哀戚的解释始终在邹潇潇耳边打转,所以此时听见舒菀问起,她也只好如实说道:“菀菀,我说出来你别怪我。你刚昏迷的那天,顾时律疯狂的给你的手机打电话,我听得烦了,便接了。” ======第二十五章====== “我还记得,接起的时候,他说了句什么……‘一切都结束了,你在哪,我来接你。’我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但又气不过他对你的所作所为,所以就告诉他,你已经去世了,在城南医院的太平间。” “当时我把昏迷的你就近送到城南医院的时候,好几个医生围着你,抢救了整整两个小时,你依旧是出气多进气少,他们都说你没救了,让我尽快把你送去太平间,安排火化。” “我不信邪,恰巧又听见一个老医生说,或许把你送到曼切斯特的舒医生这里,还能有救。所以我就擅自做主,花了几乎所有的积蓄带你来了这里。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你终于被舒医生救活了,他还很可能是你的亲哥哥,真是太好了。” 随即,邹潇潇又有些难为情的说道:“可我骗了顾时律,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舒菀笑着握住了邹潇潇的手,摇了摇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可能生你的气,我是该谢谢你才对。至于顾时律,他本来就不在乎我的死活。” 邹潇潇咬了咬唇,还是说道:“可是他听见你的死讯之后,好像很崩溃。他说他喜欢你,不公开恋情是因为想等到你们CG战队夺冠之后再公开,因为不想流言蜚语污蔑你,他还说他和姜穂的事只是为了搪塞媒体而随口一说的,他……” 邹潇潇还想再说,但却被舒菀淡淡打断:“潇潇,都过去了。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至于顾时律……我不会再奢望了。在他一次次的抛下我,让我退赛的时候,我们之间就已经再无可能。” 看见舒菀脸上罕见的冷漠表情,邹潇潇没再继续帮顾时律说话。 既然这是舒菀的选择,那么她作为舒菀最好的朋友,自然是支持舒菀的决定的。 更何况,邹潇潇从前就觉得顾时律这个人,除了皮囊一无是处,那五年他是怎么对舒菀的,见了就让人生气! 如此一来,彻底斩断了这段感情,对舒菀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邹潇潇坐在舒菀床边,拉着她的手又说了好多体己话,不出多时,病房门便被“砰”的推开! ======第二十六章====== 听见病房门口的动静,舒菀和邹潇潇都被吸引,不忍往门口看去。 只见门口闯进一个跌跌撞撞的美貌妇人,她一看见舒菀,便激动的喊着:“女儿,我的女儿!” 见她身后跟着一个男人以及舒清平,舒菀这才了然,想必这就是舒父舒母了。 没想到,他们竟然来的这么快。 舒菀不知道的是,舒清平刚刚打电话给舒母的时候,只是刚提了一嘴,说自己很可能找到了妹妹,让舒父舒母有空的时候来医院做个亲子鉴定,舒母便带着舒父风驰电掣般的赶了过来。 这家医院背后的股东是舒家,因此这里离舒家并不远,舒母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梳,便匆匆赶来了。 这二十三年来,舒母曾无数次噩梦,梦到当年女儿走失时,那小小的手,梦到女儿被人贩子凌辱、肆虐。 无人知道,女儿的走失始终是她心里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从京北迁到曼切斯特的这十几年,舒母每天虽脸上是笑着的,可她的心里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因为她始终记挂着自己下落不明的女儿。 如果不是舒清平和舒父常年的陪伴,舒母早就自杀了。 如今得知了一点点关于女儿的下落,她便再也按捺不住,匆匆赶来了。 闯进病房,看见躺在病床上的,骨瘦如柴的舒菀,舒母顿时鼻子就酸了。 她坐在舒菀的床边,抖着手抚上舒菀的头发,哭腔道:“女儿,这些年来受苦了……” 不知为何,面对着面前这个貌美的妇人,舒菀竟生出了一股想要亲近的情绪,难道这就是血浓于水的血缘吗? 这样的感觉,她此前还从未有过。 看着舒菀怯生生的眼神,舒母笑了笑,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 “妈妈吓到你了,是不是?” 舒菀摇了摇头。 舒母吸了吸鼻子,问道:“我可以看看你的那枚吊坠吗?” 舒菀点了点头,将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