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夜晚的温度比白天略低,车内却热浪滚烫,眸色深沉的男人不再克制,醉酒的女人像只待宰的羔羊。
南乔坐在傅景琛腿上,白净的小脸此刻泛着桃色,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双手乖乖地搭在傅景琛肩上,漂亮的狐狸眼像小钩子般诱惑着男人。 “喝醉了,小狐狸?” 傅景琛尾音略微上扬,带着几分勾人的心思,垂下眼睫看着怀里的女人。 南乔眨了眨眼,摇摇头,嗲里嗲气的撒娇。 “没有喝醉~” 软软糯糯的嗓音直击男人的心魂,似有一股电流穿过四肢百骸。 “景琛哥哥,要抱。” 喝醉酒的南乔格外诱人,笑起来梨涡浅浅,伸手抱住傅景琛,毛茸茸的脑袋蹭着男人的脖颈,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朵处。 “景琛哥哥,好凶啊~” ...... 南乔虽然酒量差,但是酒精也已随着汗液的挥发而消散。 “抱我去洗澡,身上黏黏的。” 南乔声音娇媚,眼尾泛红,红唇肿胀,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等一下,有个礼物给你,等我一下。” 傅景琛在南乔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是一只翡翠铃铛玉镯,铃铛雕刻做工不比大师,是傅景琛亲手刻的。 翡翠成色极佳,深绿色铃铛和浅绿色的镯子相得益彰,不显庸俗。 向来觉得翡翠有些过于端庄的南乔,也一眼爱上了。 “快给我带上。” 南乔傲娇地伸出手,眼尾轻抬。 “遵命,我的女王大人~” 等一下要做坏事的男人,此刻用性感低沉的嗓音勾引着她。 “铃。” 每动一下,铃铛便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直击南乔的心,也勾起男人深深的欲望。 “喜欢吗?小狐狸。” 翠绿色的镯子衬得手腕更加纤细莹白,惹得傅景琛一阵火热。 “喜欢~” 在看到这个玉镯子的时候,南乔心里的气早就不知所踪了,她是真的对珠宝没有一丝抵抗力,更何况,这是傅景琛亲手做的。 ...... 翌日,南乔在傅景琛的怀里醒来,鼻尖全是男人独有的木香,稍微动一动身子,只觉得全身像被卡车碾过一般,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 “狗男人。” 南乔挣扎着坐起身,脚刚一落地,便双腿发软地跪在了地上,还好傅景琛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起。 “大清早的你干嘛?” 傅景琛语气里尚带着大餐后的餍足。 “上厕所!我能干嘛,你抱我去,快点。” 南乔全身酸软无力,只得紧紧地依附在傅景琛的臂膀中,语气里全是不满。 “傅景琛,我手酸,腰也痛,腿更难受,全身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 南乔的眼睛还有些肿,是昨天哭太久了,连带着嗓子都是哑的。 “我的错,我给你揉揉。” 认错倒是积极。 “铃。” 傅景琛有技巧地揉着她的手,手腕间的铃铛镯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要你揉了,你别碰我!” 听到铃铛的声音,南乔瞬间炸毛,声音提高八个度,连忙抽回手,却只听见更多的响声。 “怎么了,昨晚...” 傅景琛的声音里带着揶揄打趣。 “不许说!傅景琛,快住嘴。” 南乔一巴掌捂住傅景琛的嘴,深怕男人嘴里吐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昨晚的记忆跟小树苗一样,肆意疯长,不断提醒着,昨晚的荒谬。 不能再想了。 南乔赶紧甩了甩头,可是她羞红的脸颊和冒血的耳尖早已出卖了她。 “小狐狸~” “你干嘛叫我小狐狸啊!” 南乔有几分欲盖弥彰的羞涩。 “你不叫小狐狸叫什么?” 南乔缩在傅景琛怀里,透过镜子看到自己。 像刚开放的花朵,鲜艳欲滴,狐狸眼里媚意横生,连皮肤似乎都比昨日更加晶莹剔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