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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啊,我年轻的时候喜欢自导自演,给自己加名气。” “不过,那些照片都是真的!内容也是被拍照片的人写的,发帖的都是我的小号。” “就连倾诉贴都是我发的,她们写得真感人,一想到她们要死不活,哭着想自杀的样子......就好笑。” “管家告诉我......有两个活跃账户正在疯狂阅读帖子,果然是你们。” “让你们失望了,对不起。” “不过,司年,这也怪你,把我惯坏了,依纯怕是要不高兴了。” 她嘴角抹起讽刺的笑。 脸上都是高高在上,胜券在握的得意。 叶依纯怔住了。 她不自觉地望向傅司年。 几秒后,她又慢慢将视线转移到地板上。 差点忘记自己是个猎物了。 既然是猎物,还想从傅司年那里得到什么说法呢? 楚航气恼地捶桌。 “沈娇,你逼受害者倒过头来给你写感言,竟然还觉得好笑!” “你当人命是儿戏吗?为了那点恶心的快 感,非得这样折磨别人吗?” “你真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你了?” 沈家的确权势滔天。 可百闻不如一见,他切实感受到了压迫感十足的疯狂,体会到了叶依纯的无力。 在大学,他是报社主编,为饥瘦的流浪猫发声,就自恃正义。 他常让叶依纯写救助小猫的文章。 看着那些无辜被猎杀,奄奄一息的小猫,她写着写着就会落泪。 “明明只是想活着啊......” “为着所谓的道理,为着所谓的自我感受,理直气壮地剥夺掉一条生命。” 曾经不懂,现在却懂了。 傅司年神态自若地端着咖啡,小酌了两口。 沈娇瘪着嘴,扬起下巴看着两人。 “你们除了在这大喊大叫,还能有别的本事吗?” “司年永远都是我的司年,我再怎么坏,他都会爱我。” “是吧,司年?” 傅司年笑着点点头。 熟练地将她搂在怀里亲昵。 叶依纯视若无睹,冲着楚航笑了一下。 “回家吧。” 听到熟悉的“回家”,傅司年的神情微变,但又转瞬即逝。 这话真好听,他好久没听到叶依纯说这两个字了。 第一次听到她说“回家”,他一直在憋笑,心里开心得不行。 和沈娇的眼睛不同,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亮亮的,没有任何杂质和欲 望,爱憎分明。 可魂牵梦萦的那双眼,甚至看都不愿意再看他了。 即使他很想知道她在医院的情况怎样,手疼不疼,过敏有没有好点。 即使他很害怕她知道那些不堪的往事,讨厌他,恨他。 这都是他自己选的,怪不了别人。 从决定维护沈娇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他是如此落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