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我说过同样的一句话,多查查你的妻子,她有很多事情是你不知道的,这句话到现在依然给你。” 顾思珩云淡风轻的一番话,听上去语调轻柔,却是意味深长,显然是话里有话,听得祁司礼心中一凛。 祁司礼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顾思珩的话,他不相信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他要亲自去问,亲耳听到答案。 警察局。 祁司礼大步流星走进去。 “祁先生,过来是有什么事吗?”警察看来人是祁司礼,起身问道。 祁司礼喉结上下滑动,哑着嗓子道:“我问一下,绑架姜情的到底是谁?” “犯人交代了,绑架姜小姐并且要杀害的人是——沈家大小姐沈瑜婉!” 这句话从警察口中说出她的耳畔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好像什么声音都不见了。 警察给出的答案和顾思珩一模一样,证明顾是对。 又让周回去查四年前姜情难产和沈瑜婉被人奸污的事。 “总裁,四年前,姜小姐生产的时候,沈小姐带人去病房没过多久,沈小姐带人离开后,姜小姐慢慢爬出来,浑身是血。” “还有就是,当年沈小姐并没有被奸污而是她自己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周回从医院监控调取的与当年沈被人奸污背后的真相的视频,拿给自家总裁看。 周回在调查中看到姜情爬出去喊人的视频,心中一颤,每一秒都让人感觉前所未有的揪心。 视频中的姜情绝望喊声都溢出屏幕,让自己心中一颤,每一秒都让自己心碎。 他看视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一点都不敢想,完全不敢去想。 那段时间他是怎么过来的? 遇到这种事情是怎么熬过来的? 得到真相那一刻,他不由得呆愣在那了,眼神一下子变得森寒幽深,心里带点愤怒和懊恼。 第30章 他想亲自找到沈瑜婉当面对峙,为什么这么做。 驱车前往照山别墅。 祁司礼的步伐显得异常沉重,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可抑制的愤怒冲动,仿佛他脚下踩着的并不是地方,而是他心中的怒火。 进门在客厅没有找到,就上楼去房间,看到沈瑜婉在睡觉。 当他踏入房间的那一刻,一股愤怒的气息弥漫开来,仿佛整个空间都因此而感到压抑不安。 祁司礼走过去把被子一把掀开,强行将沈瑜婉拽起来,把手机视频打开,甩到她面前。 双手插兜,静静的望着她,眸色深沉近墨,里面似乎还藏着一股淡不可见的火苗:“还请沈大小姐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沈瑜婉看着手机上的视频,顿时慌了神,目光立刻变得躲闪起来,脸上全是被戳破心事的慌乱。 她拉着祁司礼,对他解释着:“司礼哥,我……我错了,你听我说。” 祁司礼掐着沈瑜婉脖子:“当年,陷害姜情,害她难产,如今还敢绑架她,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证据就在你面前!” 将她猛地甩在地上,沈瑜婉顾不得,又马上爬起来,匍匐在祁司礼脚边:“司礼哥哥,不是我,我没有想要害死姜情姐,我不知道她会难产,我也没有绑架她,真的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房间里没监控你不知道,你叫人把姜情推下床你不知道?你找人配合你演戏,陷害姜情你不知道,你找人绑架他们母子杀人灭口?” “桩桩件件哪件冤了你,我以为你心底善良,没想到你竟这般恶毒!” 祁司礼眉头紧锁,眼神如同利刃一般锐利,带着浓烈的怒火,直直的俯视着对方。 几乎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燃烧,美国愤怒的能量在体内迅速积聚,随时准备爆发。 “我恶毒?那还不是因为姜情,要是没有她,当年站在你身边的人就是我。” 沈瑜婉听到‘恶毒’两个字眼,不屑的冷笑起来。 祁司礼说她恶毒,呵,哈哈哈哈哈…… 沈瑜婉斜睨着祁司礼,讥嘲道:“你是最没资格说我恶毒的人,我们青梅竹马十几年,就是因为姜情,如果说不是她横插脚,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祁司礼面孔阴沉,表情狰狞,咬牙切齿道:“听好了,就算没有阿清我们也不会在一起,我会给你送到监狱去,但是这个并不能解我心头之恨,因为你,我错过阿清四年,我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她的事。” 沈瑜婉听到祁司礼要送她去监狱,她慌了,声音颤抖着:“不,不,祁司礼,你不能这么做,你当真不念我们二十几年来一点情分吗?” “你不能这样对我的……祁司礼,这么多年我陪在你身边,你就一点都念吗?” 沈瑜婉挣扎着,她觉得至少祁司礼会看在两个人二十几年的感情,放过她。 祁司礼愤怒的怼了回去:“在陷害阿清,推她下床,害她难产时就已经断了。” 好意思跟自己提感情,如果不是她隐瞒着事情真相,自己怎么会相信姜情死了四年。 沈瑜婉哭喊道:“因为我爱你呀,祁司礼,我为了你,才这么做的。” 沈瑜婉哭得十分伤心,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 “爱我就是毁掉我家庭,陷害我妻子,你的爱我承受不住。”祁司礼冷嘲热讽道。 爱?最不配提爱的人就是你,沈瑜婉,要不是你我怎么会错过姜情四年。 沈瑜婉强撑着地面站起来,问道:“所以,你认定了就是因为我,让你妻离子散,夫妻离心是吗?” “难道不是吗?”祁司礼仿佛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不屑地冷声哼笑起来。 第31章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去做那些对不起她的事。 沈瑜婉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瞥见了一眼祁司礼,带着毫不掩饰的嘲笑与讽刺: “祁司礼你敢说这里面没有你的助力?是你自己要相信我觉得姜情找人奸污我,所以你才找人去侮辱她,是你让我去送离婚协议才间接性导致她难产!” “事到如今已将一切错物都推到我头上,自己去半点责任都没有。” “难怪姜情会恨你,宁愿在国外呆着,宁愿在顾少身边呆着,也不愿意回到你身边,你将她害得那么惨,你却没办法去认错。” 言辞间的挖苦和讽刺,犹如一把锋利的刀轻轻揭开祁司礼的内心。 每一句话都带着挖苦的语气,让她心生戏谑的快感。 沈瑜婉的话戳中了祁司礼的什么神经,他突然毫无预兆地往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