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氏集团公司即将破产,季家大小姐是小三的词条在各大平台登顶热搜。 我在顾氏集团保镖的帮助下突出重围,坐实了小三的名头。 18 “阿渝啊,要不你还是回德国吧?” 被媒体围追堵截的我并没有回到公寓小住,反而是跟着父母待在妈妈结婚前买的三室一厅里。 我摇摇头,无奈的说到:“为什么要回德国?你们难道不想知道当年是谁用车撞得我?再说了,小宝还在医院带着,她每天都要花很多钱。” “我觉得女儿说得对,他们顾家把我们季家差点搞得家毁人亡,凭什么他们要过好日子!” 爸爸给我端来一杯水,肯定了我的做法,之前我能拿到顾氏集团的邀约申请,还是因为他带来的消息。 我喝一口水,拖着疲惫的身子进入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翻看手机,却看到了自己的黑热搜。 #季知渝 孩子# #季知渝 未婚先孕勾引总裁# #季知渝 是谁# …… 前前后后八个热搜,除了吃瓜群众之外,还有不少的人在问季知渝是谁,还有一部分的人在爆料,季知渝拿到顾景行五百万的传闻,吃瓜群众甚至附上了证据。 没有人在关心季知渝,全部都是骂名。 “妈!我们现在就出国!” 我拿着手机火速冲向外面,爸妈直愣愣的看着我,妈妈赶紧从茶几上拿了几张抽纸,擦着我脸上的泪珠。 “怎么了?阿渝?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妈妈有些慌乱,但她又是妈妈,不想在自己孩子面前露怯。 “有人……发现小宝的存在。” 我蹲在地上,抱着头,身子颤抖,开始思索寻找自己的问题。“我知道了!肯定是!肯定是顾景行给我卡里打的那十万块!我转到了小宝名下,我、我真是个傻子啊!” 我怎么能这样呢? 肯定是被追债追的,昏了头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明明小宝一直被我保护的很好,明明……不该发生几天这一幕。 我越想思绪越乱,跪坐在地上,抬头看自己的父母。 “爸妈,都怪我,都怪我,我们一起去德国吧,虽然国内的医疗环境更好,治疗费用更低,可我真的不想顾景行知道、知道小宝是他的孩子。” 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又晕了过去。 在睡梦中,我似乎回到了五年前,那个时候的我失去了顾景行,我想找到他,我想说爱能抵御万难,一切都能过去的。 可我怎么也找不到他,只觉得自己身处迷雾之中,怎么都做不到拨云见雾。 直到那天,一辆车冲向了我,而我倒在血泊之中,差点失去了我的孩子。 - 醒来之后,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爸妈告诉我外面的人已经全部被赶走了,热搜也被下掉,这个世界似乎忘记我这号人。 妈妈拉着我的手,柔声说:“阿渝啊,我想,虽然我们无法释怀过去,但总是要面对未来的。” 我迷茫的看着他,她看向门外。 “盛年,进来吧。” 盛年,我在德国留学认识的好友,他这些年对我很是照顾。今天能看到他,我其实很高兴。 只是…… 他进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阿渝,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在一起,我会对小宝跟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的。” 这是在跟我求婚? 19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妈妈便替我说了:“当然可以啊,小宝这个孩子听话又乖巧,能有你这么一个叔叔当爸爸的话,她肯定会很高兴的。” 小宝、会很高兴吗? 哪怕为了孩子,我也可以试试吧?可那么多的事情…… 我朝着盛年摇头,他却笑着跟我说:“阿渝,我知道这种事情其实急不得,再说了,我又不是第一天在等你回头了。” “哎哟,看来盛年还是很喜欢我们家阿渝啊。”妈妈高兴的合不拢嘴,还说盛年就是一个福星,他第一天来我们家,外面围着的人就散开了。 其实我很清楚,整个蓉城有这样本事的人,只有顾景行。 但我不想念他的好。 他做再多的事情,也没法和我这些年的苦难做抵消,- “今天还真是有口福了,阿姨做了红烧鱼和清蒸排骨,盛年,你多尝尝,别跟叔叔客气。” 吃饭的时候,爸爸都明显多了几分血气,他高兴的为盛年夹菜,而我坐在一旁,想着尽快把小宝送出国的事情。 我总怕东窗事发。 毕竟顾景行可是高高在上的顾氏集团总裁,就算他看不上小宝,顾家那个老太太也不会让顾家的血脉流落在外,会像当初找顾景行一样,找到小宝的。 我已经失去了一个毕生所爱,是绝对不会、绝对不会放弃我的孩子! “阿渝、你怎么了?怎么还哭了?是不是不舒服?”妈妈被吓到了,她再次拿起纸巾帮我擦脸。 我倔强的挤出笑脸,“我就是想,小宝如果自己去了德国,会不会好点。我是不是和盛年结婚的话,他可以带着小宝去德国。” “不行!”盛年下意识拒绝,有几分慌乱的跟我解释。“阿渝,孩子不能没有自己的母亲,没有你,小宝会失去很多的关爱。” “是吗?” 我坐在椅子上,麻木的吃着碗里的米饭。 门铃声响起,妈妈去开门,却看到了久违未见的顾景行,他大步走来,手里提着七八个袋子,看到我的时候,语调有几分急切:“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他甚至没听我怎么说,拉着我的手就要往外走。 我有些木讷的站起来,盛年拉着我的手,充满敌意的看着顾景行。 爸爸不说话,他不欢迎顾景行的到来,妈妈在一旁打着圆场:“顾总,阿渝的事情真的麻烦您了,要不是因为您,这孩子不会那么快出院的。” 她指着盛年,笑着说:“忘了跟您介绍了,这位是我们阿渝的男朋友盛年,他们是德国留学时候认识的。” 刚还将我视为所有物的顾景行松手了手,不再看向我,反而充满敌意的看着盛年。 “季知渝的男朋友?你知道她生日吗?喜欢什么吗?有什么忌口吗?” 他言语满是不屑,甚至对于盛年将要说出的话表示不屑,在他看来,一个假冒的男友是上不得台面的。 可盛年不一样。 他对答如流,每一个字都犹豫针灸一般,步步到位。 20 盛年是出色的,毕竟我们在德国念书的时候,真的很难找到好吃的东西,别说忌口了,国内外但凡出现过的东西,我们都做了系统的研究。 顾景行是恼羞成怒的。 他实在是见不得有人比自己更加的优秀,当众和盛年打了起来,所有人劝不住,反倒是病弱的我扯着嗓子吼:“不要打了,你们是想把我气晕,才肯罢休吗?!” 战场停止,两个不服输的男人,坐在了对立面。谁也不愿低头。 “顾总。”我看着顾景行,认真说到:“你对下属的关心,我可以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