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航用来做摆设的?” “是。”他干脆道。 舒澄:“……” 最后,姜至把车停到了自己家楼下,舒澄在车内恨恨地看着他,死活不下车。他打开车门,单手靠在车上看着车内的人好笑道:“你打算在这里边过夜?” 舒澄别过脸没说话,她明白,下了车就是刀山火海万劫不复。 “下车!”他冷着脸,完全是命令的口吻。 她转眼看着他,冷笑一声:“我不下你还想打我?” 他勾了勾嘴角,笑道:“不会,”他忽地凑近她,贴着她的耳朵道,“您是长辈,打您是要遭天谴的,孙儿我只会好好疼您。” 也许是靠得太近的关系,当属于他的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时,让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全身的鸡皮疙瘩立马起立敬礼。说实话,他这副阴晴不定的变态嘴脸真的让她有几分害怕。 说着,姜至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将她从车里拖了出来,略显粗糙的大手箍得她的手腕生疼。 舒澄顿时害怕到了极点,连最起码的呼救都忘了,被他生拉硬拽地拖进电梯,电梯门刚关上就被狠狠地推到墙上,只觉得眼前一黑,他便欺身压了上来。 她也顽强抵抗过,可现实告诉她都是徒劳,当她越过他的肩膀看到卧室天花板上漂亮的吊灯时,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滑出来。 她真的很喜欢鸢尾花。 而他真的是她万劫不复的深渊。 …… 天边开始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姜至终于不再折腾了,一把揽住毫无抵抗力且已经昏昏欲睡的人,裹在怀中心满意足地睡去,等到舒澄醒来的时候,窗外早已艳阳高照。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斑驳,忍不住在心底骂了起来,翻身去找手机,但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差点要了她半条命,浑身酸痛像是受了什么酷刑一样。 可不,就是酷刑,姜氏酷刑。 他的衬衫像戏服一样罩在她的身上,她摸索着下床,每走一步都感觉在受刑,在心底不停地问候姜家祖宗十八代。 嗯……好像一不小心把自己大爷给骂进去了。 姜至见她出来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不咸不淡地问一声:“醒了?” 舒澄没接他的话,而是冷着脸问:“我衣服呢?” “扔了。”他面不改色道。 舒澄:“……” 她当真是被气得没脾气了,连连点头说了几声好。 姜某人还不知廉耻道:“都撕成几大块了还怎么穿?” 舒澄气得发抖,在客厅内扫了一圈,拿起电视柜上的相框不由分说地朝他砸去,幸好姜至躲得快,相框硬是在墙上砸了一个坑。他看着墙上的坑惊魂未定,“谋杀亲夫啊!” “滚——” “姑奶奶,您别生气别生气,孙儿给您准备好午餐,要吃点吗?” 舒澄真的气得想吐血,几步上前,下了死手地掐住他的脖子,“老子今天掐死你这个死变态!” 姜至被她掐得喘不上气,揽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舒澄在惊慌失措中松了手,姜至这才捡回一条命。 他俯在她身上咳了半晌,转眼眼神凶狠地看着她,“掐死我,你也得陪葬!” “那也算生同衾死同穴了。”这话她说得认真,要是脸上的表情不是那么玩世不恭的话,姜至就要信了。 他笑了一声,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那你还是换个人陪你玩这种殉情游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