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的苏婉宁,肚子看起来像揣了个小气球似的,又圆又鼓。 冬天过去了,衣服也在渐渐的减少,变得轻薄,苏婉宁腰腹间的弧度也愈加明显。 自从怀孕后,她便再没穿过高跟鞋,也不再像之前那般追求时尚,穿着整体以舒适为主。 整个人较于之前,都变得柔和起来,虽然是怀孕,但是工作也没有放下来。 公司的事务仍旧是她在掌管,自从傅月歌说要将傅家也都交给苏婉宁之后,隐形之中增加了她的声望。 之前总部一些元老级的高层,总觉得苏婉宁年轻,便对着她摆出长辈的架子,现如今也是讷讷不敢言,上赶着趋炎附势,讨好苏婉宁。 权势二字,你可以说不想要,但不能说没用,大抵就是苏婉宁现在的感受。 她不在乎的上赶着来,想要的玩失踪,苏婉宁每次想起,恨傅询恨的牙痒痒。 真的很想挺着大肚子,暴揍渣男一顿。 结束一天的工作,苏婉宁按时按点的下班,安可跟在她的身后,送她回去。 两人刚到楼下,司机还未将车开过来,一辆骚包的粉色帕拉梅拉停在面前。 苏婉宁一看这颜色,便知道是谁。 果不其然,程闻从驾驶座上下来,大摇大摆的走过来,“苏蛮蛮,祁瑜让我来接你去她家吃烧烤。” 不知道是什么孽缘,祁瑜买房子买到了程闻的隔壁,两个脾气暴躁的人做起了邻居。 作为他们共同的朋友,苏婉宁的手机就没安静过,全是他们轮流告状的声音。 苏婉宁和安可告别后,上了程闻的车,看见后排好几个童装品牌的包装袋,提起来看了看。 “你这是又买了些什么东西?” “我特地去商场给我干女儿挑的,待会给你送回去。”程闻看着苏婉宁系上安全带,才关上门去驾驶座。 苏婉宁听了扶额笑笑,“妈妈也买了很多,宝宝还没出生呢,家里衣服堆了一个房间了。” 因着怀孕的关系,苏婉宁这段时间感觉自己被当做了国宝似的宠着,护着。 她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心里暗道:“大家都在期待你的到来,安安,你要好好长大呀。” 安安是傅月歌给肚子里宝宝取的小名,听见这个名字,苏婉宁感觉心里隐隐明白了什么。 但她至今不明白,傅询为什么要瞒着她。 她不是小孩了,有很多事情,明明是两个人可以一起面对的。 他们赶到时,祁瑜别墅前的庭院里已经架好了烧烤架,很多丰富的食材码在桌子上。 祁瑜见苏婉宁过来,拉着她在座位上坐着,笑着对她眨眨眼睛。 “你先坐一会儿,我去给你拿杯喝的。” 苏婉宁靠在垫了软垫的椅子上,揉了揉昏胀的太阳穴,心里想着要是有一杯冰椰汁就好了。 她很想喝冰的。 想法刚落,微凉的杯壁触碰在苏婉宁柔软的脸颊上,苏婉宁仰着头,睁眼,看见了本该远在大洋彼岸的陈棠棠。 苏婉宁惊呼一声,不敢置信的捂着唇,“棠棠,你回来了呀。” 她起身,陈棠棠伸手拥住了苏婉宁,埋在她的肩膀处,声音有些闷。 “蛮蛮,发生了这么多事,你怎么扛着,不告诉我呢?” 如果她在第一时间知道,她会抛下一切回来,因为苏婉宁和祁瑜在陈棠棠心中,是至关重要的存在。 他们三人曾经说过,要做彼此的家人,要做世间最好的朋友。 “怕你担心呀,都过去了。”苏婉宁鼻尖酸涩,声音也变得沉闷。 她们三人无话不谈,陈棠棠在国外,回来一趟并不容易,是苏婉宁让祁瑜瞒着陈棠棠。 苏婉宁并不想让所有人都替她担心。 两人中间隔着圆鼓鼓的肚子,陈棠棠小心的伸手摸了摸,掌心下突然传来轻轻的触碰。 “动了,宝宝动了。”陈棠棠察觉到,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 在身后也红了眼睛的祁瑜,闻言瞪着眼睛小跑过来,指着苏婉宁的肚子控诉。 “你小汁,还分人是不是,咋我让你动一动,你就不动呢!” 陈棠棠失笑,又轻轻碰了碰苏婉宁的肚子,“宝宝,你再和小姨打个招呼。” 掌心下,又是奇迹般的一动,苏婉宁甚至感觉孩子在肚子里翻了个身。 祁瑜兴奋的将手放上去,“快快快,让我来。” 她等了片刻,安安静静的,没有半点反应,气的祁瑜要哭。 “我要吃醋了,安安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众人轰然大笑,独留祁瑜一人在破防,“生气了,真的好生气。” 庭院里的氛围很好,在数千里之外的缅南,却是有一番枪林弹雨。 身着迷彩服的男人,浑身上下被包裹着严严实实,仿佛与雨林融入一体。 他贴身躲避在两人合抱粗的大树身后,听着附近的动静,狙击上膛,侧身的每一枪都无虚发。 汗水从眼睑上流下,他却恍然未顾,解决完附近的麻烦,转身tຊ寻找下一个狙击点。 动作果断精准,如从地狱踏着业火而来的阎罗。 。 午夜,基地的医疗点内,罗康看着自顾自包扎伤口的男人,轻声道:“我们的人拦截失败,据可靠消息,卢卡已经回到了罗迪。” 罗迪,缅南势力最割据也最混乱之地,也是他们要打击的重要地点。 傅询拿着整瓶碘伏,直接往伤口上淋,闷声道:“那就在这里,捉住他。” 他声音中带着狠绝。 罗康看着这般嗜血的傅询,轻声说出另外一个消息。 “程闻传来了一张照片,是她产检时的B超,宝宝六个月了,长得极好。” “程闻说,宝宝很乖,一点都不闹妈妈,最近胎动的很勤快,看着是个活泼的性子。” “他让你不要担心,医院那边,他安排的妥妥当当的,每一次产检结果,他都保留了一份,等你回去看。” 罗康问:“阿询,你要看看吗?” 一直低着头的傅询,抬眸看向罗康,抿了抿唇,“你怎么不早点说。” 他的声音又嘶又哑,如同刀子割着嗓子一般,说话都带着疼痛。 傅询抹了把脸,又颓又喜,“我的崽子,我当然要看。” 第98章 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她 陈棠棠学业匆忙,只在国内浅浅待了三四天,便又登上了去往异国他乡的飞机。 苏婉宁还为此不舍的哭了一场。 祁瑜和傅月歌看她哭,一边安慰,一边反而觉得她哭出来是件好事。 孕期情绪波动起伏大,苏婉宁性格内敛,有很多事情都喜欢憋在心里。 他们问了,她也只说没事,强撑着笑笑安慰他们。 为何心事重重,原因大家不问,也都知晓,清楚,有些命运的安排,无可抵抗,不如顺心而走,顺心而活。 该留在你身边的,无论等多久,过尽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