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衍州神色一顿,眼底间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
听见叶慕晚的名字,他内心的那抹躁郁再次升起。 他撇过头,淡漠回应道:“没有!” 陆鹤神色微动,自然是看穿一切。 他微微挑眉,还是忍不住试探开口道。 “那你这是因为什么?你难道不是因为叶慕晚的离开在这难过吗?衍州你……” “我说了没有!” 还没等男人说完,便被蒋衍州沉声喝止道。 他沉着眼眸,眼底间分明充斥着一丝害怕慌乱,声音却沉了几分。 “还有!叶慕晚,她没有死!” 尽管过去了这么久,叶慕晚还是没有消息。 但在蒋衍州这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只要没有见到叶慕晚一天,那他便不会相信叶慕晚离开的事实! 陆鹤微微一怔,眼底间闪过一丝错愕,同时也有些意外。 作为蒋衍州多年的好友,他当是了解他的。 他这副伤心痛苦,借酒消愁的模样,和五年前苏璃离世后一模一样。 尽管蒋衍州嘴硬不承认,但他也能感觉到。 叶慕晚的离开,对他的打击很大,他很在意她。 甚至蒋衍州对叶慕晚的感情,和当初他对苏璃的感情并无差别。 只是当局者迷,他自己察觉不到而已。 不过他有些奇怪。 毕竟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他虽是不清楚这其中原委,但大致也是清楚一些的。 这些年蒋衍州对叶慕晚的恨,他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可现在他这般模样,分明没有半点怨恨之人死去的开心,反倒只能看出难过。 陆鹤微微蹙眉,倒是没再刺激下去。 他抬眸看向一脸憔悴的蒋衍州,忍不住担忧。 “衍州,如果不是以为她,你又是为了什么?自苏……五年的那场意外后,我便很久没见你这么颓废过了。” “我不知道……” 蒋衍州沉着眸子,眸色复杂。 他确实不知道,他也很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什么。 那种感受他说不上来,他只知道,一想到叶慕晚那晚跳入黎江的画面。 他的心便止不住地疼,很疼很疼…… 他想见她,做梦都想见她。 陆鹤紧蹙着眉,眸色微沉。 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劝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解,只好默默地拿起一旁的红酒给蒋衍州倒上。 “最后一杯!你的胃会受不住。” 蒋衍州盯着面前的酒,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沉默了半晌,他拿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倏地开口。 “陆鹤,是我错了吗?” “当年的真相到底是怎样的?到底是她一直在我面前惺惺作态?还是苏璃的死真的和她无关?” 陆鹤微微皱眉,眼底间也有些茫然。 他抿了口酒,不由得轻叹了口气,沉声道。 “衍州,就连你这个亲眼目睹事发现场的人都无法确定,我一个局外人,又怎么好轻易评判?” 男人顿了顿,面色有些不解,继续说道。 “不过你当年不是已经亲眼看到,并且认定了叶慕晚吗?为什么现在又忽然这么问?” 蒋衍州眼眸一颤,眼底间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声音有些沙哑。 “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我那么折磨她,她始终都不愿意承认,甚至在最后一刻……她说的最后一句话,竟然也只是和我有关……” “我还记得她当时的眼神,是那么绝望难过,好像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人,可是我真的错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