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来杭州盯梢的那次,女一号是慕嫣嫣,原配是温开心从义乌搞来杭州的。 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啊。 “周士杰也是个杂碎,靠着老婆吃着软饭还学人家捧女一。不过后来那女一没影了,不知道被哪个老板包了。想当初导演还把她打包扔我房间说是要孝敬我呢,我直接把人扔走廊去了。恶心的我换了个房间还!” 边月不动声色的看了温快乐一眼,见她没听懂这女一是谁,还乐滋滋的玩手机呢,也没主动过多展开细聊。 “跟周士杰打官司的事情,你有没有什么建议?”边月问他。 比起烟台,杭州还是发达太多,这边的律所也绝对比烟台那边的厉害。温开心初出茅庐,边月担心他首战就撞上大城市来的金牌律师。 张嘉川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回答道:“这个我不太清楚,等明天我找个朋友帮你问问。前两天吃饭的时候,我听说周士杰最近还挺愁的,不知道是因为这个案子还是他老婆又家暴他了。” “不过你放心,我等明天顺便跟杭州这边有头有脸的律师打个招呼,你懂的。”张嘉川坏笑道。 他可以让周士杰在杭州范围内找不到大律所的好律师。 边月终于对他露出笑脸:“那真是谢谢你啊!” “跟我客气上了还。话说回来,你这两年在宝时不是混得挺好,怎么突然要出来单打独斗了?”张嘉川好奇问道。 边月声音坚定:“想创立一个专属于我自己的品牌,追个梦。” “不愧是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潇洒。”张嘉川看向边月的眼神满是赞赏。 服务员过来确认菜单,因为实在是太多了。 张嘉川连看都没看,摆摆手让全上,吃不完的打包。 服务员只得给他们换了一个大包间。这里桌子够大,足够放下这些菜。 边月和温快乐把肚子吃了个圆滚滚,光是打包盒就塞了两大袋子。 吃人嘴短,张嘉川要跟着她俩去武林夜市转转,也不太好拒绝。 张嘉川来的时候开了个两座的兰博基尼,打包的饭菜扔进去,一个电话就喊了辆劳斯莱斯过来。 他亲自开车拉着边月和妹妹去武林夜市玩,司机把他的兰博开回家。 温快乐抬手往上指了下,边月抬眸,居然还是星空顶。 真真是壕无人性。边月在心里客观评价了下经济体量之间的差距。不过她也没多羡慕到哪儿去,毕竟张嘉川是有祖辈、父辈经济积累的。 她跟程弗洲想比也比不了。 “妹妹,喜欢吗?”张嘉川通过后视镜观察到了温快乐的小动作,笑着问道。 温快乐红了脸,“还是第一次坐。” “可以拍几张照片打打卡,”张嘉川单手搓着方向盘耍帅,“等会儿到地方了,我亲自给你俩拍。” 温快乐笑着点头。 边月则是趁机回复程弗洲的微信。 程小狗好像生气了,好半天不回她微信。 张嘉川停好车,转头过来拿着手机给边月和温快乐拍照。 边月兴致不高,但还是配合着温快乐摆了几个姿势。 边月在烟台逛过幸福的夜市,还是前两天陪着程弗洲觅食去的,跟眼前的武林夜市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武林夜市的规模之大,可以用壮观来形容了。 张嘉川作为本地人,已经来过无数次,此时正走在前面带着她们一个摊位一个摊位的逛,遇见非遗摊位还能讲解上几句。 边月庆幸自己提前买了双运动鞋换上,不然这一圈逛下来,脚都得磨起泡来。 张嘉川跟温快乐聊得倒是蛮开心,夜市都逛完了还有些意犹未尽。 边月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温快乐挽住边月的手,“我们回去休息?” “正有此意。张总,今天谢谢你的款待,就玩到这吧。”边月微笑着讲道。 张嘉川看眼时间,“都快十一点了,住哪里?我送你们回去。” “地铁很方便的。”边月拉着温快乐告别张嘉川,快步离开。 上了地铁,温快乐见边月一副困得睁不开眼的样子,欲言又止。 边月强撑着精神开口讲道:“出差在外,不管多熟的异性,都不要让他知道你住在哪里。” 温快乐看着手机里新加的微信,若有所思。 终于回到酒店,哈欠连天的边月钻进卫生间冲了个凉出来,吹头发的时候发现程弗洲还是没有回她消息,心沉了些。 吹完头发倒也不困了,好像困劲儿过去了似的。 边月躺在换上一次性床单被套的大床上,双眼看向天花板放空。 她在复盘着今天与程弗洲的聊天,除了敷衍些,没再有什么了。 突然想起来,吃饭的时候温快乐玩手机跟程弗洲聊天来着,估计是那时候程弗洲觉得情况不对,找温快乐套话来了。 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来了一条微信。 边月迅速拿起来查看。 【程弗洲:房间号给我一下,给你点了个外卖。】 边月坐起来,快速打字回复道:【我今天吃的挺撑的,不用吃夜宵。】 【程弗洲:外卖已经到楼下了,给个房间号,让机器人给你送上去。】 【边月:8332】 因为要拿外卖,边月在睡衣外又套了一件外套,站在门后等着。 程弗洲又发了一条微信过来:【开门。】 边月心里还纳闷小机器人怎么没给房间打电话呢,打开房间门一看,穿着黑色冲锋衣的程弗洲站在门外。 “边女士,您的外卖到了,请享用——” 边月连忙捂紧他的嘴,鬼鬼祟祟地将人拖进来,小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张嘉川都开着星空顶接送了,再不来,就跟人跑去车震了,”程弗洲晃晃手里温快乐发给他的照片,“真行啊,我一下飞机就看见你俩这张照片,笑得可真开心啊。” “小点声说话,快乐就住在隔壁,”边月紧张道。 程弗洲脱了冲锋衣,低头吻边月的时候把外裤也脱了。 边月立马防备的后退,程弗洲深看了她一眼,迅速把衣服脱完转身进了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边月心里忽然升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程弗洲这个澡洗的很快,头发都没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