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部队路上,傅忱深接到一通电话,那边的人跟他说:“周楷庭已经上飞机走了。”
傅忱深鼻音很轻应了声,“知道了。” …… 徐晚没想到,她这次发烧陆陆续续烧了好几天,白天还算正常,能坚持上班,到了晚上就烧起来,,她怀疑自己是细菌感染,便在晚上下班后去抽血化验,确实是细菌感染,又输了几瓶液,这才好转。 期间傅忱深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不找她,她更不会主动找他。 而周楷庭也没再来过,徐晚再次将他的号码拉黑,不打算再联系的意思。 傅忱深不在这段时间里,徐晚很放松,睡眠质量却仍旧不行,还去药房买了褪黑素睡前吃。 后遗症就是吃了几天后头疼的厉害。 这天值夜班,和赵露一块的。 赵露突然神秘兮兮凑近问徐晚:“好久没看到你的舅舅了,怎么了,最近没送你来医院吗?你们吵架了?” 徐晚专注写病历,没有应她。 “你舅舅看着年纪不大,有三十岁吗?和你年纪差得不是很多诶,是你亲舅舅吗?你们怎么长得一点都不像?” “不是亲舅舅。”徐晚抽空回了一句,她没想那么多,确实也不是亲的。 “那你为什么喊他舅舅?” “你怎么这么好奇。”徐晚不是很想回答了。 “没啊,就是随口问问。” 徐晚很忙,没空和她闲聊,还好今晚事没那么多,写完病历她可以趴在桌子上稍微眯一下。 赵露比较会偷闲,忽然瞥到徐晚的手背,“你的手背怎么了?” “之前被烟烫到的。”已经结疤了,脱了一层薄薄的皮。 “你抽烟啊?” 徐晚没回答她。 赵露看得出来她很敷衍,翻了个白眼回到自己的位置前玩手机。 这夜班一上就是半个月。 阿姨知道她上夜班,白天回来睡觉,就没过来打扰,都是下午才来做饭。 倒班这天下班后,徐晚回到景苑洗了个澡便去厨房找吃的,屋里有暖气,她喜欢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从厨房里出来,听到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她以为是阿姨过来,走过去开门,门一开,却不是阿姨。 门口站着一个女人,偏冷艳的长相,穿着白色的羽绒服,手里拿着钥匙,她看到徐晚也愣了一下,问她:“你怎么在我男朋友家?” 男朋友? 徐晚穿着宽松的睡衣,光着脚,怀里抱着平板,也愣了一下。 “哪来的?”女人冷呵一声,上上下下打量她。 徐晚解释,“我是他家亲戚。” 女人不信徐晚那套说辞:“哪门子亲戚?表妹妹还是干妹妹?” “不是,是外甥女。”没有血缘的外甥女。 “外甥女?我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一个外甥女了。你说实话,你现在承认,我还看得起你,你敢骗我,我可不会轻易饶了你。” 徐晚不知道怎么解释,“我真的是,你可以打电话问他。” 就是联系不上傅忱深,才跑来他家。 女人笑了笑:“他不在,他出任务去了,死无对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