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性加入一瞬间灭了不少魔尸,引得半空上苦苦对战的修士们侧目围观。 “是援助来了!” “是学院那边派人过来了!我们有救了!” “等等……好像只有一…不对,是两个人?” “白衣,雷系?是院长的亲传大弟子!” …… 江厌望着那些没有被一套带走的魔尸,剩下的差不多还有四五十只,这些应该就是刚刚跟他玩了好一会儿才死的那一只一样。 那么…… ——清风剑诀! 上千把淡青色的剑影在半空中铺开,立在最中间的剑散发着纯白色的剑芒,随着江厌的手势一变,剑影猛的一转。 淡青色的剑影不停的落下,刺入剩下的魔尸身体,丝丝魔气不停的从魔尸中散出,即墨灼抛出一把江厌前不久给他的隔绝符,淡金色的光圈将整个城主府都包裹了起来。 待所有魔尸身上的魔气消散完,失去魔气的魔尸全部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两个人的加入,瞬间扭转的战局。 城主府上空的修士们有点不好受,大家都是修士,怎么差距这么大? 刚刚那么多剑影居然是一个人使出来的?看颜色是风系技能?好像又不是,风系化形一次能有上千把剑吗? 站在一众修士最前面的是一个中年男子,那男子长的与燕行舟有五分相似,应该就是骤风城的城主,燕行舟的父亲。 ——燕长歌。 淡金色的光圈褪去,即墨灼御剑来到燕长歌跟前,拱了下手,“燕城主,晚辈受学院所托前来支援。” 燕长歌大笑了一声,“哈哈,好啊,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实在是帮了大忙了,我等已经在这与这些魔物苦战五天了,想不到你们一来就直接杀完了。” 他属实是忍不住感叹,他是七阶,这个弟子也是七阶,都是七阶怎么差距这么大? 第85章 燕家祠堂 这不由得又让他想到了他儿子,那臭小子好像到现在才四阶?好不容易有个年节还到处跑,本来说好了在城内教他一些事务。 结果他倒好,为了不想学,跟着他娘就跑了,他娘还护着他,他又不敢违背夫人的话。 看看眼前这两个人,跟自家儿子差不多大,可比自家儿子顶事多了。 “燕城主过誉了,不过是晓得它们的弱点罢了。”即墨灼可担不起这个名,金弓是江厌的,雷也是江厌放的,就连那个剑诀还有符都是江厌的。 他顶多就是帮忙出了点灵力射箭,怎么忽然有种吃软饭的感觉? “哈哈哈,行了行了,都进来坐坐吧,吃饭了吗?”燕长歌也不再说什么,招呼着人落地,吩咐底下的人去备饭。 也是落地之后,才发现城主府里到处都坐满了人,全都抱团挤在一起,这些应该就是城内的城民了,看来果然是被救了。 不似月光城那边,城主冷血,根本不管城民的死活,自己龟缩在城主府内苟活。 江厌跟在即墨灼后面,左右看了看,“燕城主,您可知道这些魔尸是从哪儿跑出来的?” 说到这个,燕长歌步伐顿了一下,脸色有一瞬间不太好看,“说来惭愧,是从我们燕家祠堂跑出来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祠堂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骤风城从建立之初就一直是燕家做城主。 祠堂底下居然有那么多魔尸,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若不是亲眼看到魔尸敲碎了祠堂的地砖爬出来,他真的不敢相信。 江厌也是有些诧异的,祠堂一般是大家族用来供放牌位的,尸体一般是不会葬在祠堂里的。 那要么就是建立祠堂之前就埋下的,要么就是有人挖地道挖到了燕家祠堂底下。 “不知可否让人带我们去祠堂看看。”江厌看向燕长歌,“我们可以把那些魔尸封印起来,后续需要劳烦城主派人去守在那边三个月,若无意外三个月之后魔尸便再也不会出来了。” 燕长歌从一开始就觉得这个少年不简单,从他们一出现时,他就看到了,这个少年站在即墨灼身后,那一手雷技用的极好。 后面那千剑齐落更是震撼人心,看起来只有四阶实力,实际上好像却不止。 “这位是……?”燕长歌看向即墨灼,等人给自己介绍。 “这是晚辈师弟,名江厌。”在介绍到江厌时,即墨灼眉眼含笑,“是今年的新生。” 今年的新生?燕长歌这回是真的惊讶了,这才过去多久,六个月有吗? 这就四阶了,属实是天旷奇才了! 最后燕长歌跟几人一起吃了饭,就让人带他们去了祠堂,燕家的祠堂在城主府后面,有一个单独的院子,这个院子此时有些落败。 牌位被丢的到处都是,地上还有几个窟窿,看来魔尸就是从这爬上来的了。 小厮带他们到这就走了,江厌望着一地板的窟窿,觉得自己运气不太好,“师兄,你挑一个吧。” 他这个运气没准一落地又是那个双人棺房间呢。 显然即墨灼是懂了他的意思,看了一圈窟窿,最后挑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大一点的窟窿洞,“就这吧。” “行。”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跳下窟窿,地道还是挺长的,两个人坠了许久才落地,一落地就是在装满魔尸的洞内。 这个洞窟内的魔尸比月光城的还少一些,估摸着只有两千多的样子,两个人按流程直接走了一套。 江厌捏着手上的补灵丹,这一次只吃了半瓶,还有半瓶可以下一次用,他大概还有四瓶的样子,加上这半瓶就是四瓶半。 感觉……就是刚好他走完剩下的几座城就全都吃完了。 他低着眸子,指尖转动了一下瓶口,就把瓶子收了起来,望着洞穴另一边的出口,果然,这边也是有一个出口的。 这个出口出去,有个岔口,岔口过去,入眼的还是那熟悉的彼岸花,以及棺材摆位。 这是江厌第三次看到,即墨灼第二次看到,很明显他也猜到了这个地方的不同寻常。 即墨灼拽住江厌的手,不让他再往前走,抿着唇不语。 “没事的。”江厌拍了拍即墨灼的手背,这个地方肯定是跟前世的师兄们有关的,所以,他们肯定不会害他。 即墨灼这一次没有松开手,而是就这么牵着他,跟着他往前走,走到双人棺跟前,那熟悉的黑影从棺材内蔓延出来。 在准备缠上江厌的手时,顿住了,因为那个带着剑印的手此时正被即墨灼牵着。 黑影的犹豫被江厌看在眼里,江厌不为所动,黑影犹豫再三,最后还是缠上了江厌手腕上的剑印。 眼前逐渐出现一幅朦胧的画面,那是一对穿着红色喜服的新人,看不清容貌,一个坐在喜床之上,戴着红色的盖头。 另一个手里拿着喜秤,去挑那盖头。 喜房内龙凤烛被微风吹的明灭,那被挑起的盖头被丢在一边,紧接着就是男子覆身而上,抱着坐在床上的人儿,低声的说着什么。 那弓起的背还隐隐有些发抖,江厌忍不住伸出自己的手,在触碰到那个身影时,画面直接破碎开来。 黑影再次缩回双人棺之中,江厌指尖颤了一下,落在双人棺的上面,棺材中还是两具穿着喜服的骷髅架子。 到底……是谁? 为什么他会感觉到心痛。 忽然手心传来一阵刺痛,江厌低头看去,即墨灼紧紧的攥着他的手,圆润的指甲抓紧了他的手心,眉头紧皱,面色苍白,眼尾泛红。 江厌另一只手覆盖上他的脸,“师兄,你怎么了,看到什么了?” “师兄?大师兄?” 无论江厌如何呼唤,即墨灼就是不为所动,一直站在原地,手上的力度越来越重。 啪嗒—— 直到血珠顺着江厌的指尖滴落在地上,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那道黑影猛的从棺材中窜出来。 啪—— 的一声落在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