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祁铭的嘲弄让阮菀瑜浑身僵住。
是啊,一个跛子又怎么还能跳舞呢?可她沦落成跛子又是为谁所害?他竟是能这么轻描淡写的嘲讽出声…… “怎么,终于知道羞愧了?” 宴祁铭的话还未说完,先前在怀中还平静的阮菀瑜却开始猛烈挣扎了起来,宴祁铭下意识地揽住了她的腰将人牢牢地锢在自己的怀中。 肌肤相贴,宴祁铭几乎能清晰地感觉到女人微凉的体温,但此举却是彻底让阮菀瑜抵触的厉害! “宴祁铭,放开我,你不是说我是一个瘸腿的跛子吗?这样丑陋的我你也抱的下去,你就不嫌脏吗?” “老实点!” 宴祁铭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将人绑得更紧! 阮菀瑜挣扎无果,抬头直视着宴祁铭的眼睛,身下隔着单薄的不了也感受到了无法忽视的危险。 脑海中某些记忆再度浮现,阮菀瑜恨得咬牙切齿道:“这都有反应?宴祁铭,你一天不发情会死吗?” 此言一出,宴祁铭额头涌上了青筋,望着那张不知好歹说着让自己气恼的话的小嘴,此刻的宴祁铭脑海之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堵住她! 宴祁铭倏地收紧了怀抱,俯身而下,却在四唇相贴的那一刻,唇瓣传来了一阵刺痛! 血腥味涌入了唇瓣的那一刹那,宴祁铭一张脸陡然黑了! 这个女人,竟然又咬了自己!?她属狗的吗? “你还敢咬我?” 就是出神的这一刻,阮菀瑜却是从她怀中挣脱开来,望着男人破了一个口子的唇瓣,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唇上的鲜血,腥甜的味道在唇上绽放,她的忽然体会到了报仇的愉悦感。 她对宴祁铭说道:“宴总,夜色的规矩,一次只能招待一个客人,应总包了我,我就得对应总负责。” 与其说是在解释,倒不如说是在挑衅,这也让宴祁铭心底不爽到了极点! 这个女人,竟然敢忤逆自己! 阮菀瑜回到了宴会上,履行完应徽渊女伴的职责之后,被她开车送回了夜色之中。 她正要回房间去睡觉,却不料迎面撞上了等候多时的赵梦,前几天高高在上对她百般折磨的赵梦此刻满脸复杂地开口道:“阮菀瑜,去江城公馆。” 熟悉的地名一出来,阮菀瑜直觉告诉自己不太妙。 “为什么?” 赵梦继续说:“宴总包了你五十年!从今天起你就过去伺候了!” 阮菀瑜心底的疑惑几乎脱口而出:“五十年?” 包了她五十年?她都不一定还能再活五十年! 再者,夜色本就是宴祁铭手底下的产业,他包自己?钱从左口袋出右口袋进,自己违背自己订下的规则,就只为了报复她今天在宴会上对他挑衅的羞辱吗? 阮菀瑜对宴祁铭的抵触更甚! 但赵梦却不管那么多,直接招呼了保镖,几乎是强压着她来到了江城公馆,守着楼梯走道堵死了她的退路。 阮菀瑜没得办法,只能选择进门。 推门而入的那一刹那,阮菀瑜就看到了端坐在沙发上,衣服半敞,眼神危险的宴祁铭! “跑,你能跑哪儿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