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与唇瓣之间的碰撞,让鹿希砚心尖发颤。
她下意识的抗拒,醉酒中的樊烟很容易被推开。 鹿希砚借着窗外的月色,怒盯着眼前的男人。 她冷冷的开口:“别碰我!” 樊烟醉眼朦胧的望向鹿希砚,只看见她面上一片冷漠。 从什么时候开始,鹿希砚看向他的时候,脸上再也没有笑意,只有抗拒冷漠呢? 樊烟愣愣不愿相信,他伸手想再往前靠近鹿希砚。 却被鹿希砚狠狠打开他的手。 鹿希砚咬牙,一字一句的开口:“樊烟,不要再碰我!我会更恨你。” 恨他? 樊烟瞳孔狠狠一缩,心脏位置又传来肆虐的痛意。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并蒂莲,这是几年前鹿希砚送给他的。 樊烟举起荷包,递到鹿希砚面前。 他呢喃着:“你看,荷包还在呢,为什么你的心意全变了?” 眼前的荷包,让鹿希砚浑身一怔。 这是被樊烟随手丢弃,后来她捡回来留存在鹿家的荷包。 曾经,承载了自己满满的心意,却被他弃如敝履。 现如今在看见这个荷包,只让鹿希砚想起曾经在樊烟犯过的蠢事。 这是她最不堪回首的往事。 鹿希砚狠狠夺过那个荷包,站起身就朝着窗外掷去。 她回眸,冷冷注视着樊烟,开口:“樊烟,我鹿希砚,再无可能回心转意爱你!” 一股不堪承受的痛,在樊烟心尖泛滥。 他从未如此痛过。 她说她再无可能爱上自己。 她说她只会恨他! 樊烟猛地起身,冲上前紧紧箍住鹿希砚,像是想把鹿希砚揉进自己的身体。 他用了十足的力道,让鹿希砚一阵吃痛。 低沉的声音,响在鹿希砚耳侧。 “鹿希砚,本王不在乎。” 相拥的姿势,让鹿希砚看不见樊烟眼底,浓烈欲滴的悲伤。 樊烟一把打横抱起鹿希砚,把她重新丢回了床上。 他一言不发的撕扯开鹿希砚的衣裳,俯身上去,亲吻肆意落在鹿希砚身上。 所到之处,皆带上一股酒意。 鹿希砚面色一白,想躲避,却被樊烟轻松抓住脚踝。 就着这个羞辱的壹扌合家獨γ姿势,继续下去。 鹿希砚麻木的躺着,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 她自我厌弃,又憎恨身上的男人,却无能为力。 鹿希砚眼前逐渐迷糊。 不知折腾了多久,鹿希砚身心俱疲的睡去。 樊烟起身,穿戴好衣物,站在床边深深看了一眼床上的鹿希砚。 他离开卧房,来到鹿希砚窗后那一片带着荆棘的花丛中。 樊烟丝毫不顾忌摄政王的身份,轻挽起衣袖,踏进泥泞花地中,弯下腰在花丛中找寻。 那些荆棘划破他的肌肤,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樊烟却浑不在意,只专心借着月光,在泥泞的土地上,细细翻寻。 这片花田,当初为了讨鹿希砚欢心,延绵数里。 樊烟就这样在深夜,一直找到破晓。 他浑身泥污,满手都是荆棘划破的细小伤口,腰背僵硬的快直不起,脚下也越渐虚浮。 樊烟从没这般狼狈过。 终于,在一朵花根处,他看到了那个并蒂莲荷包。 樊烟蹲下身,欣喜地伸手捡起那个荷包,如获至宝。 他把荷包细细拍了拍灰尘,生怕染上一丝脏污。 樊烟把荷包攥紧,刚一站起身,眼前就一黑。 他直直栽倒在花田中,溅起满地花瓣飞舞悬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