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知把傅秋池从地上扶起来,也拾起了散落在地上的文件。
桌面上的那一滩水润,让傅秋池很尴尬。 杨知只当没看见,看到了她手掌心的血口子,说:“我先带您去处理。” 傅秋池点头,就去了附近的社区医院。 杨知去缴费,她坐在医院的长廊里,想着胸针要怎么修复,才能完好如初。 一道阴影将她笼罩,她抬头,就看到了满头大汗的周潜。 “你怎么……”傅秋池一笑,“杨知告诉你的?” 周潜摇头,“你的电话是她接的,我想约你吃晚饭。” 他蹲在她的面前,轻轻展开她的手指,看到白嫩的手心,有一道细长的伤口,还在冒血珠。 他低头给她轻轻吹。 傅秋池握起掌心,“不怎么疼的。” “这么长怎么会不疼,谁弄的?” “不重要的。”傅秋池不想提,却还是想起了冯梨月。 她真的挺聪明的,小助理给颜蓁打完电话,她的态度即刻就变了,说:“胸针,我还给你。” 她的掌心摊在她的面前,冯梨月明目张胆的就划了上去。 对于当时她那样的有恃无恐,傅秋池很不理解,颜蓁来了,她就懂了。 她的丈夫,是真的会给她撑腰的。 她太疼了,缩了下手,冯梨月就松手了,胸针摔在了地上。 “当然重要,我给你出气,再也不敢欺负你。”周潜很认真。 傅秋池看着周潜,他待她很好的。 可是谢周两家私交不错的,她不想因为她,两家都尴尬。 “周潜,你回去吧。” “我不回去,我如果走了,就永远都追不到你了。” 傅秋池很无奈,周潜就蹲在她面前,“南南,就算你拒绝,我也喜欢你,以前我们也见过面的,就是那一晚,你入了我的眼,也进了我的梦。” 他再也忘不掉了,做什么事情都会想着她,也很想见她。 杨知拿着开好的药回来,医生先给她清洗伤口,她疼的想缩手,周潜站在一旁,很不高兴,“你不能轻一点,看不到她很疼吗?” 接着,俯下身来,柔声对她说:“南南,你忍一忍,这样消毒是很疼的,但我相信你,可以的。” 医生:“……” 傅秋池也有点无语,周潜把她当个小孩子哄了。 伤口简易的包扎后,周潜送她回去,路上一遍遍的让她按医嘱,不可碰水,按时换药,还说,她的早饭、晚饭他包了。 周潜这样细心又体贴,又在恰到好处的时机里来安慰她,傅秋池不感动是假的。 …… 冯梨月进门就被被颜蓁扔在了地上。 “你是个什么东西,去惹她,嗯?”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脖子上,没用力的,可她就打了个颤。 她待在他身边六年了,知道他越这样就越危险,因为下一秒会他真的会扭断她的脖子。 他只有在人前,一副温柔呵护,深爱她的模样!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江小姐……” “那枚胸针,她那么想要,她不会那么小心的摔了,我看起来很傻?说说,我让你把胸针给她,你是怎么给的这么稀碎的?” 冯梨月白了脸,让她自己说自己做的那些肮脏与不堪,这就是颜蓁! 她不想说,但她不敢违逆他。 颜蓁听完,很嫌弃碰她似的,拿着湿巾站在一旁,擦着自己的手,“谢太太,江总,两个称呼,选一个你喜欢的。” 冯梨月明白,傅秋池与她是不同的。 颜蓁上了车,问乔正:“她在做什么?” 乔正三分钟给了他答复:“太太从社区医院回了公司,一起回的还有周潜少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