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赞赏地点点头,禹鹤笑着说道:“懂得放弃,不贪,不错。”
“走吧,我们现在前往皇室。” 苏寒有些期待起来,因为从昨天到现在,他体内的九龙神体波动越来越强烈,很想看看这股力量到底是什么。 来到皇室外。 有着禹鹤带着,根本没有人敢阻拦。 并且女帝身边的贴身女侍亲自出来接待,禹鹤在整个皇朝的地位相当高,哪怕是女帝都要给三分薄面。 “陛下怎么样了?” “回殿主,陛下的情况很是不好,就在昨晚,幻耀殿殿主派来了六品医师韩渊大师来替陛下救治。” 听到此话,禹鹤的脸色变了。 他很清楚先天六品医师的身份,虽然医师不能和炼丹师相提并论,但是在治病上,很多医师的确要比炼丹师更有优势。 没有再多问。 在侍女的带领下,两人顺利来到寝宫。 寝宫外。 则是站着密密麻麻的上百人,全部都是来自各处的医师和炼丹师,因为皇室已经发出公告,要是有人能够治好女帝,赏赐足够诱惑。 “禹鹤来了。” “禹殿主好。” “连禹殿主都失败了,这次幻耀殿的六品医师韩渊不知道是否能成功。” “我看悬,据说两个月前,皇室就来了一位先天六品医师,依然以失败而告终,众所周知,幻耀殿殿主关天耀一直在追求女帝,否则的话,被视为幻耀殿宝贝的六品医师怎么可能不远千里前来。” 禹鹤无视所有人的议论,来到寝宫前,问道:“能进去吗?” “禹殿主请进。” 禹鹤点点头,给苏寒使了个眼色,随后两人进入寝宫。 没有人敢不服,他们可以排队,而禹鹤却根本不需要,哪怕禹鹤曾经医治失败过。 奢华的寝宫地面由前年鹅软石铺成,一颗颗夜明珠镶嵌在四周的墙壁上,正中央位置放着一张乳白色玉床。 玉床上铺着厚厚的金蝉褥被,一位妖娆的女子躺在床上,两条粉臂露在外面,肌肤如雪,一头天蓝色长发犹如瀑布般散落在玉床上,哪怕是被子盖着,都无法掩饰女子的完美身材。 女子有着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五官没有丝毫的瑕疵,无可挑剔,尤其是一双朦朦胧胧的双眼有些沉重。 脸色苍白如纸,半睡半醒,散发着令人沸腾的妖娆,恐怕没有哪一个男人可以抵挡住这样的诱惑。 十六名贴身侍女分别站在玉床四周,每一位侍女都是顶级高手,守护着秦皇朝的女帝。 一路上。 苏寒已经从禹鹤嘴里大概得知了秦皇朝女帝的信息。 女帝秦千梵,被誉为千梵女帝,乃是上一代皇帝的义女,正常情况下秦千梵没有丝毫资格成为女帝。 结果呢? 上任皇帝突然将皇位传给秦千梵,而皇室有着四十多个皇子皇孙,没有一人继承,彻底颠覆了所有人的认知。 至于原因,恐怕除了上任皇帝外再无一人得知。 秦千梵刚刚登基之初,内忧外患,各位皇子皇孙都想要推翻秦千梵,而外面遇到各大皇朝围攻。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秦千梵完蛋的时候。 秦千梵竟然带领皇朝征战四方,将皇朝的版图足足扩大了十分之一,并且自身修为更是突破到半步斩天境,震慑住了所有人。 十数年时间,在千梵女帝的带领下,秦皇朝蒸蒸日上,使得国泰民安,人民富裕,很受人民爱戴。 至于千梵女帝为何无缘无故地病倒,至今无人知道是什么原因。 “韩医师,陛下的伤势怎么样了?” 韩渊是一位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有着一张英俊面容,纤纤玉手犹如白玉般,深深叹息一声,无奈摇摇头说道:“我刚刚给陛下搭脉,陛下的伤势有些特殊,恕我无能为力。” “麻烦韩医师了,你回去帮我告诉关殿主,多谢他的关心。” “我会的,告辞。” “来人,送送韩医师。” “韩医师,请。” 韩渊站起身,朝着躺在床上的女子行礼,转身慢慢的退了出去。 苏寒听到幻耀殿三个字,心里却是冷哼一声,在生命禁区,他斩杀的陈飞和陈涛正是来自幻耀殿。 “禹殿主,你是不是有办法救治陛下了。” 禹鹤摇摇头,说道:“我来介绍,这是寒苏,也是一位医师,医术很是不错,我想让他给陛下看看。” “寒兄弟,这位是陛下的妹妹。” 秦千漪朝着青年点点头,说道:“既然是禹殿主介绍,那就请寒医师替陛下看看。” “好。” 这次前来皇室,苏寒并不是来给女帝治病,而是想要看看皇室内有什么力量能引起自己体内九龙神体的波动。 自从他进入皇室后,体内的九龙神体引动的波动越来越强烈,只是碍于皇室的威慑不敢乱来而已。 来到玉床前。 就在苏寒准备搭脉的时候,被秦千漪阻止,说道:“请寒医师悬丝诊脉。” 悬丝诊脉,顾名思义就是不能碰触到女帝的肌肤,有一根细细的细线来搭脉,苏寒根本不是医师,怎么可能会悬丝诊脉。 苏寒摇摇头,说道:“我不会悬丝诊脉,要是陛下不愿意,那我离开即可。” “放肆!” 不等秦千漪动怒,苏寒则是继续说道:“我哪里放肆了?你是想要我替陛下诊断病情,悬丝诊脉未必有多高明,并且我需要透过肌肤来查看陛下的伤势。” 禹鹤心里有些郁闷,他当然知道苏寒不是医师,也不会所谓的医术,却在这里大放厥词胡乱说,不过却没有阻止和拆除。 可要知道,苏寒是他亲自带入皇室,要是苏寒有事的话,肯定会连累丹殿,他可不想招惹皇室,只能选择闭口不言,心里却是希望苏寒不要装得太过分。 “你有把握?” “三个月来,谁有把握能够治好陛下?我没有十足把握,但我会尽力医治,要是你们不相信我,我可以马上离开。” 秦千漪的脸色很是难看,这种事情她无法做主,只能走到床边低下头询问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