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上曾被他留下的青紫痕迹,再难遮掩。 她慌乱失措,眼神惊惶的摇头,扭着身子躲避。 假山另一侧的声响愈来愈大,是沈砚和柳姨娘不管不顾的放荡。 他们又提及了玉黛。 她听到她的夫君,说她榻上半点不识情趣,简直就不像个女人,说她就是生的国色天香,也不得男人喜爱,还及不上青楼里万人骑千人枕的妓子。 那阵阵声响句句言语,让玉黛身上的自尊被血淋漓的扯下。 羞怒难堪至极。 泪珠也落得愈加汹涌。 谢稷好整以暇的瞧着她垂泪委屈的模样,手上动作愈来愈恣肆。 “何必呢?为着一个那样不堪的夫君守贞,为着一个骨子里就轻贱于你的男人,做贞洁烈女。你就当真,未曾想过报复他,让他也尝一尝你今日之辱吗?” 他话音低缓中带着讽刺,又藏着奇异的蛊惑人心的魔力。 玉黛噙着泪望他,鬼神神差的,停了挣扎的动作。 终于,她身上那老气刻板的衣裙悉数剥落在地,裙摆上绣着的荷花也被假山里的泥土染污。 假山石另一侧,是她夫君的句句羞辱轻贱。 假山石这一端,是连名姓都不知晓的陌生男人一寸寸抚过她身上战栗皮肉。 那个娴静端雅的沈家少夫人,落在污泥里,被人捏碎蹂躏。 …… 时间一点一滴的磨着,玉黛咬紧了唇,连声响都不敢溢出。 她既怕被夫君听到后承受失贞的责问,又不自觉的生出几分难耐的快活。 …… 假山里靡丽情缠,外头日头西斜。 红霞透过石缝落进假山内,洒在玉黛身上,衬着她眼尾泪珠,美的惊心动魄。 一直到假山石另一侧停了动静收拾衣裳,谢稷仍未松开她。 那侧的沈砚草草了事后,也不管暗洞里衣不蔽体的柳姨娘,系上腰带就要离去,出假山时,行过玉黛和谢稷藏身的洞口。 听得夫君步音,玉黛吓得身子骤然僵硬。 第14章同他和离,跟了我 同样听见沈砚步音的谢稷却被玉黛僵硬紧张的身子惹着闷哼了声,抚过她被汗湿的耳边鬓发,故意用力撞她。 瞧着她蹙眉忍着难耐,不敢溢出声响的模样。 又哑声问她:“怕什么?” 怕什么?自然是怕这样的背德情事被自己名正言顺的夫君瞧见,更怕旁人骂她不守妇道与人私通。 思及此处,玉黛闭了闭眸,眼尾又坠落滴泪。 今日这一遭,并非那日佛寺厢房那般情形。 她不曾中药,意识清醒。 却还是做下了这样的放荡事…… 自小学的深闺女戒,贞洁教条,而今一一碎裂。 玉黛眉眼中夹杂着难以言说的情绪,似是委屈,又似是难堪,让人瞧不真切。 谢稷瞧着她仅仅因为她那夫君经过此地,就掉泪委屈的模样,心中也存了气。 遂掐着她下颚,声音低寒的问她:“就这般在意你那夫君,连他路过都要掉泪?” 玉黛垂眼不肯答话,眼里泪珠却又掉了几滴。 谢稷以为说中她心事,见她此时这般模样,故意折磨她,将她柔嫩的身前撞在那带着尖刺碎石的假山石上。 压得她身前乳色水意都漾了出来,顺着石壁滴落在泥土里。 玉黛疼得闷哼出声,慌忙咬着手指,强忍着压抑喉间痛吟。 行过暗洞的沈砚听到声响以为是里头柳姨娘事后哼吟,未曾在意,扔下山洞里头的柳姨娘,踏出假山离去。 而那只隔了一道石墙的柳姨娘,却察觉出了不对劲。 她披着红纱薄裙起身,疑惑皱起眉头。 循着玉黛声响传出的地方,绕过石壁走了过来。 柳姨娘刻意放低了步伐,玉黛未曾听到动静,只顾着自己身上被谢稷磨出的疼意。 而谢稷这习武出身的耳朵,却迅速听出了石墙另一侧有人走了过来。 他俯身抱起玉黛,捂着她眼眸唇齿,遮了她的脸,将人压在怀里,侧身靠在一侧石柱上,又将玉黛衣裳,悉数踩在鞋履下,带进石柱内侧。 谢稷动作极为迅速,那柳姨娘走过石墙进来时,已瞧不见人影。 她眉心紧拧,心道怪了,难不成是自己听错了。 柳姨娘原想着近前过去细看,外头突然有丫鬟来寻,入内急急喊她。 “姨娘,咱们院里出事了,您快去瞧瞧吧!” 丫鬟喊得急,那柳姨娘接过丫鬟带来的衣裳穿上,边问究竟何事,边往假山外走去。 丫鬟和柳姨娘两人走远,石柱里头,玉黛被谢稷捂着口鼻眉眼,眼前一片漆黑,也说不出话,紧抱着他小臂,摇着头让他放开自己,舌尖不经意扫过谢稷掌心薄茧。 谢稷眉眼浓暗,非但未曾放开,反倒越抱越紧…… 一直到天边明月高悬,方才松开了桎梏着玉黛的手。 玉黛被他折腾的厉害,离了他桎梏,身子软倒在一旁。 她环臂在身前,侧着身子借砖石遮掩衣不蔽体的难堪。 脸上挂着泪水,紧咬着唇,没有言语。 她衣裙早被他扯烂,此刻破布一般踩在他鞋履下。 此时已是深夜时分,天边明月清冷朦胧,罩在玉黛身上,平添了几分迷离。 方才一番折腾,玉黛身上香汗阵阵,脸颊还熏着红艳,这般模样若是走出去,谁人瞧不出她一副被人恣意疼爱过的模样。 谢稷眼底又有些浓暗,瞧着她身上自己留下的新旧交杂痕迹,清咳了声,拿着自己外衫裹在她身上,从脸到双足,都藏得严严实实,又俯身抱起她在怀中。 玉黛被他吓到,忙抓着他小臂。 “你做什么?”她声音有些慌。 谢稷声音淡淡,回道:“送你回去。” 此时虽已夜深,可从花园走去自己院中,却还有一段距离,若是这般模样撞上了人,被人捉住,就是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玉黛觉得谢稷胡闹,拍打他手臂想让他放自己下来,命人去自己院中拿件完好衣裳来换上就是。 谢稷却没应她,反倒抱着人,径直出了假山。 假山外暗处候着的亲信见自家主子拿外衫裹着个女人出来,不敢抬首,低声禀告道:“主子,沈府众人和府上奴才都已用过迷香。” 迷香?他竟然给沈府所有人都下了迷香? 被谢稷衣衫紧裹的玉黛吓得脸色煞白,伸手就想将罩在脸上的衣衫扯落。 抱着她的谢稷察觉她动作,声音低寒警告她道:“安生些。” 他在手下人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