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
就尼玛离谱!!! 叶枭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这个家伙也太踏马敢了吧,这谁能知道啊?! 叶寻知也是这么觉得的。 【以前只看过某位莫老师名为《檀*刑》的其中,写到过库兵用这个方法偷银子,但没想到有一天,还能有人把这个变成现实版。】 【不过这样的话,要怎么提醒这个姐姐呢。】 叶枭一愣,没想到叶寻知竟然会出手干涉,他小妹真的——好善良! 是一般人遇到这种事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因为说了也不一定有人信,但他小妹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真是个好孩子! 叶寻知不知道,叶枭干嘛要用那种欣慰的眼神看自己,但她也没有多想,找到纸笔后就写了起来。 这次帮忙倒不是她同情心泛滥,毕竟叶寻知其实是一个放下助人情节,享受缺德人生的人。 不过她会记得别人帮过她的每一份恩情,曾经昔蓉绒帮过他们叶家,所以叶寻知也愿意在适时的时候,提醒对方一把。 只不过提醒后,对方能做到什么地步,就不归她管了。 毕竟叶寻知也不可能全盘托出,不然她怎么解释自己的消息来源。 昔蓉绒趴在自己的课桌上,哭的几乎要背过气去,从戒指丢失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清晰的意识到。 一旦自己不找回来,自己在昔家本就不受宠,未来将会变得更加如履薄冰,甚至更可怕,她会过的连佣人都不如。 同学们安慰无效,见到这一幕也只能无奈叹息。 只能怪昔蓉绒太倒霉了。 昔诚在旁边假模假样地拍拍昔蓉绒的背: “姐,你也别太难过tຊ,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呢,或许你一开始就没把戒指放在盒子,是在其他地方丢的。” 他企图混淆昔蓉绒的认知,人有一种心理,只要对方反复的怀疑你的一个观点,那么主人也会开始逐渐怀疑起自己的记忆。 昔诚用的就是这个方法,他要尽可能让自己的怀疑值下降。 “不可能!”昔蓉绒却是非常笃定:“我检查了不下三次,一定放在了木盒里。” 说完她委屈的咬着唇,又低头哭了起来,昔诚无奈的摇了摇头。 “姐姐不要哭了。” 一道清脆的声音传过来,昔蓉绒一愣缓缓抬起头,一张纸巾靠过来,轻轻擦拭掉她脸上的泪水。 叶寻知露出了一个乖巧的微笑: “姐姐长得这么漂亮,还是笑起来更美。” 昔蓉绒抿着唇,她已经知道这是叶枭的妹妹,在比自己年纪小的妹妹面前哭总感觉有些丢人。 她刚要强行挤出一个微笑,手里就被忽然塞了个东西,昔蓉绒一愣便听到少女脆生生的嗓音: “姐姐请你吃颗糖,开心一点。” 糖?昔蓉绒感受着手心异样的触觉,叶寻知已经在她愣神的片刻跑掉了。 “姐,你看小学妹都来安慰你了,让我看看她给你的是什么糖。”昔诚打趣道,然后凑过来。 昔蓉绒听到他的声音不自觉攥紧掌心,她用手抹了两把眼泪,随意躲过了伸来的手。 “没什么好看的,我去厕所洗把脸,你在这里等我。” 说完昔蓉绒就朝卫生间的方向跑,看到她快速离去的背影,叶寻知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昔蓉绒一路跑进了厕所隔间,展开手心,那里哪是什么糖,分明就是一张纸。 她意识到什么心跳不自觉加快,展开纸张上面只有不长的三句话。 〔昔诚〕 〔你一个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屁眼〕 昔蓉绒眉头皱起,这是什么意思,那个小妹妹是察觉到了什么,在提醒自己吗? 昔蓉绒并没有觉得这是什么恶作剧,因为她觉得叶寻知并不像是会拿这种事恶作剧的人。 也没有因为对方年纪小就轻视她,昔蓉绒从来都不否认这个世界上有天才的存在,如果一直凭借自己狭隘的眼光去看人,一定会错过很多。 昔诚?意思是这件事还是和她弟弟有关吗? 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意思是……昔诚是骗了她什么吗? 昔蓉绒仔细的回忆,昔诚之前说的话不多,只有他说他不会开自己的机关盒! 可是自己确实没有在他身上搜到东西,而且他也没有离开过座位…… 等等,昔蓉绒视线落在屁眼两个字上,她知道自己这个脑洞很离谱。 但如果昔诚真的会开机关盒,在她的书包里捣鼓,趁机把戒指藏到手心,然后也不需要离开位置,只要塞到屁眼里就可以…… ……完美的瞒天过海。 昔蓉绒脸色刷的一白,被自己这个猜测给震惊了,真的有人可以干到这种地步吗! 但她其实是个理性大于感性的人,为什么不可能呢,这个计划完全有可实施性。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昔诚这次的行为几乎就是完全不顾她这个姐姐的死活。 不过他们姐弟的感情本来就不深,相反昔诚其实小时候没少欺负她,只不过他们家一直都有姐姐要容忍弟弟的说法,所以自己才容忍至今。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昔蓉绒缓缓眯起眼,再怎么样,自己的情况也不会比现在更糟,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昔诚得罪就得罪了,反正她太清楚自己这个弟弟的德行,对方之所以现在还能喊她一声姐姐,完全是因为自己现在还有点地位。 而一旦最后一层保障也被撤去…… 昔蓉绒拿出自己藏在身上的手机,拨出了一串号码。 “喂爷爷吗……放心,戒指我很快带回去,不过我这边出了点状况,你能捎三个供我驱使的保镖过来吗……对,要最快的速度……” 昔蓉绒这一趟去的时间有点长,班主任已经走了进来开始讲课。 叶寻知听的整个人都要睡了,不愧是课堂,失眠症患者最好的疗愈天堂。 要不是叶枭时不时拿指尖戳一下她的额头,叶寻知能表演一个当场入睡。 “等等,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忽然昔诚的一声叫喊,把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 【好戏开场了!】 叶寻知整个人一下就清醒了,叶枭一听正好又期待起来。 来了!来了! 就在刚刚,昔蓉绒从洗手间回来,巧笑嫣然的拍了拍昔诚的背: “弟弟,我们回家吧。” “走了吗?”昔诚一愣。 他还以为就昔蓉绒的胆子,这个女人找不到东西誓不罢休呢,现在竟然赶回家了? 可是当他来到走廊上时,看到那三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后,就意识到了不对,脸色在想到什么时忽然一变,拔腿就跑。 昔蓉绒原本还有一丝怀疑,现在连最后一丝怀疑都没了,她的脸色骤然变得极冷: “抓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