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用了什么办法,接近你的好哥哥…” 江筠絮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出生,怪不得,她身上的风尘气息会这么重,天生就是个狐媚子,江筠絮放下手,“这件事,我不想知道,我跟周毅川的事,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巴。” 落下一句警告的话,她转身就走。 身后的许珍却不依不饶,“江筠絮,其实你跟我是一类人!” 江筠絮停下脚步,侧眸看她,“我也警告你一句,离陆凖远一点。” 许珍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江筠絮你可真不像是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小姑娘,你比那些只会念书的蠢货,有意思多了。” 江筠絮回到教室之后,在读早自习的人并不多,大多数都在做自己的事情,玩手机,看课外书… 等有老师来,他们才会装模作样地把书本拿起来,因为这里大部分的人,都是家中有资产的世家子弟,哪怕最后考不上大学,也有家里一句话,去国外留学深造,最后来丰富自己的简历。 江筠絮一回到教室,默背着书本上的内容… 她真的想改变自己的以后的未来,她再也不想成为谁的附庸品。 更不想因为谁,而要死要活的活不下去。 她跟周毅川在一起。 谈恋爱…不是刻意地频繁聊天,也不是每天无所事事地跟他黏在一起。 她想的是成为跟周毅川一样的人,一起努力,一起进步,都能够为了对方成为更好的人。 更不想以后,成为周毅川的负担。 他不能完成的事,她来替他完成。 江筠絮几乎没有空余的时间,去做任何事。 上完一上午的课,去食堂吃饭,江筠絮都是一个人坐在一起。 她后来才来这个学校,一开始却有不少人找她搭话,后来接触之后,江筠絮根本不搭理任何人,渐渐地也不在热脸贴冷屁股。 他们本就有各自的朋友圈,江筠絮也很难再融进去。 反正这样也好,她也没有空闲,去跟这些人浪费时间。 “一个人吃饭不无聊吗?”许珍端着饭,在江筠絮面前坐下,“都说是一回生二回熟,现在我们应该也是朋友了吧,” 江筠絮没有说话,自顾自吃着自己的饭。 倒是许珍,喋喋不休,“怎么,就这么不想理我?你该不会向他们一样,看不起我?” 江筠絮低着头,没有回应,但也知道,许珍毫不避讳说出这些话,都被不少人听了去。 不少视线全都看了过来。 “其实,上次在海市,我是故意让你哥哥知道,我们是一个学校,我才有了机会接近他,他问我,你在学校的情况!”许珍用叉子吃着蔬菜沙拉,抬起头才看见,不想搭理她的人,也正在看着她,“江筠絮,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你好像很怕你哥哥?” “我猜猜,是不是怕你哥哥,知道你跟周毅川的事情?” “这些有钱的男人啊!越是有钱,心眼越是小,占有欲特别强,想你哥哥那种人,长得帅气又多金,我就算是死在他床上,我也愿意!” “你呢?你哥哥长得可是我见过最帅最有气质的男人,没有之一,每天面对这样的哥哥,你难道,就不心动?” 江筠絮吃完最后一口菜饭,放下筷子,站起身来,直接转身就离开了。 许珍却不在意,手托着下巴,看着江筠絮离开的背影,露出别有深意的笑。 还有两个半小时的午休,江筠絮就泡在图书馆里,坐在安静的角落在,不受任何人的打扰。 只剩下最后十分钟后,江筠絮背着才回去,走在路上,她给周毅川发了消息迟迟没有回应。 下午的课,转眼很快就上完。 “我…我们可以一起走吗?” 江筠絮把书放进书房里,才抬起头,“你在跟我说话?” “没…没什么!” 江筠絮点了点头,以为她有什么事。 她第一个就走出了教室。 学校门外,许珍真的是阴魂不散,她戴着黑色头盔,坐上了一辆摩托车,对方一头银发少年摸样,看起来年纪跟许珍差不多大,许珍抱着少年的腰间,油门踩下,直接冲了出去。 江筠絮坐进副驾驶,把手机开机,见到还没有回消息的周毅川,心里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今天哥哥去公司了?”江筠絮问。 “先生,他…” 第99章我让他活到现在已经是仁至义尽 陆凖去沈家了? 应该是去处理沈家退婚的事宜。 江筠絮回到君临公馆确实没有见到陆凖,她一个人吃完,晚饭后。 就回到了房间做作业,把门反锁上。 裴家老宅。 碎了一地的青花瓷茶盏,裴老太太手里拄着拐杖,气得直发抖,“你个畜生,你怎么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你是要把你父亲逼上绝路!” 陆凖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一旁的沈云韵自然而然地像个贤妻良母,拿过他的衣服,挂在一旁的衣架上,又见到男人皮鞋上的茶水,佣人拿来一块帕子,沈云韵接过,正要弯腰去擦拭他脚尖上的水。 陆凖将她扶起,“这种事轮不到你来做。” 一旁的初秋,连忙安抚,“老太太,医生嘱咐过你不能动气!人正好全都到了,还是先让大家入座吧。” 裴老太太也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平白无故地在当众人的面去训斥陆凖。 “今天是老太爷的忌日,这么多人都在,被人瞧见,会不好。” 今天来的都是老太爷当年来纳的几个偏房,当年开放以后,实行一夫一妻,好几个偏房遣散的遣散,不舍得离开的,就拿着裴家的资产,被老太爷养在外面,有裴家的种,就重视对待。 当初九个偏房,如今就只剩下六个,剩下三个,除了老大已经死了,三房跟五房,都已经全都改嫁,改嫁的嫁妆,都是裴家出的,老太爷在世时,没有亏待过任何一房。 裴老太太不是老太爷的正妻,当初的正妻,死得早,只留下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就是陆凖父亲,裴正弘。 裴正弘并不是裴老太太所生,但裴老太太当年也确实因为这个孩子粘着她,所以老爷子才把她放在身边,裴老太太也坐正了这个位置。 能来的人,一,是念在当年裴家的情分上,当年旱灾,饿死了多少人,未出嫁的女儿,不管多少岁,只要长得貌美,都有机会进到裴家,当小妾,主要也都是为了混一口饭吃。 二来,是因为裴家大门大户,再贫苦的人家,也能找个好靠山,那个年代兵荒马乱,能活下来,都已经算很不错了。 陆凖身上血流是真正裴家的血脉,也是唯一的嫡长子,那些外室,按照规矩,都不应该回来。 现在不同,今日是裴老太爷的忌日,裴家老宅大院里,都站在外面。 就算是大堂里,传来什么样的动静,都没有人敢多看一样。 “潜逃在外这么多年,奶奶不是一直想让他回来,现在他回来了?不好吗?” 裴老太太生气跺着手里的拐杖,“他就算再怎么对不起你的母亲,你也不该把他亲手送进监狱!” “父亲?我让他活到现在已经是仁至义尽。” “你还敢说!”裴老太太气得已经举起拐杖,眼看着就要落在陆凖身上,沈云韵却已经挡在了他面前,“奶奶,阿枭只是一时气头上,说的话,也是无心之过,您不要与他计较。” 裴老太太无奈,才把拐杖放下来,气得冷哼了声,“不管怎么样,我告诉你,他都不能有任何闪失,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沈云韵察觉到身旁男人身上的冷意,她攀上陆凖的手臂,抬眸看着他,“阿枭,我身体不舒服,你送我回房间好不好?”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是什么心思,我告诉你,我只认云韵这个孙媳妇。管好你身边的那个小丫头,我要想对付她,有的是办法。” “那你就试试!” 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在空气中弥漫…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佣人走了进来,汇报:“老太太,大少爷,裴颜小姐来说,说是要见大少爷。” 裴老太太,“她还有脸来裴家,让她滚出去。” 佣人也为难地说,“裴颜小姐说了,她一定要见到大少爷为止。” 裴老太太,“那就让她等。” 裴颜站在紧闭的大院门外,顶着烈日,她不知道在门外站了多久,嘴唇干裂,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