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玉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萧寒尘见此,冷冷一笑:“放心,此毒有解,本王不会让你死的这么轻松。只要你喝了这药,本王考虑饶你一命!” 大寒的天,许嘉玉身心俱凉。四年了,他还是如此恨她,恨到要她生不如死。 她无力哑声道:“好,我喝………”在这京城,流传一句话,宁得罪皇帝,不得罪萧寒尘。 他是比阎罗更可怕的人! 许嘉玉不想死,她想活着,即使苟延残喘,也要活着。 这是她祖父,临终前最后的愿望。 “还望摄政王说话算数,饶我一条命。” 说完,许嘉玉端起药碗,闭上眼,仰头一饮而尽。 不过一刻钟,毒性蔓延,钻心蚀骨的痛弥漫许嘉玉全身。 她倒在地上,死死咬紧牙关,才没有痛喊出声。 一口毒血却控制不住的喷涌而出。萧寒尘皱眉看着溅到他鞋面上的血渍。 这滴鞋面上的血,让他的心突然烦躁起来,没有了观看的兴致。 萧寒尘冷冷的朝一旁的侍从吩咐:“让她痛够一天一夜,再给解药。” 说完,萧寒尘转身离去。 一旁的侍从都心生不忍,这可是西域最烈的奇毒,中毒者如万蚁噬心,浑身骨头血肉都似被拉扯分离,剧痛无比。 这样的痛楚,萧寒尘要许嘉玉受够—天一夜。 等许嘉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她身处一间柴房,被随意的丢在草垛子上。 残余的蚀骨之痛,还让她浑身止不住发抖。 门突然被推开,许嘉玉犹如惊弓之鸟,刹那脸色煞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