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的亲亲亲侵袭我心
——《你瞒我瞒》陈柏宇 这次叶之天依旧没懂,“我讲什么?”她粤语学着秦亦晴说的那两个字。 秦亦晴把手拿开,笑了声,放到叶之天唇边,同她说你自已的东西。 叶之天双眸微微眯了眯,眉头跟着蹙了蹙,懒软的腔调,“你手怎么湿的,讨厌死了,拿开啦。” 秦亦晴玩心起,勾唇笑,“你弄的。” 说着,他手又拿过去,却被叶之天十分嫌弃地偏头躲开,还推了他手一下。 要换做之前,秦亦晴不会去这么逗她,可现在她不太清醒的样子,真的可爱至极,他真的不想错过这个逗弄她的机会。 他又笑了声,不由分说地把叶之天头转回来,另一只手去穿过她手指,交叉缠握在一起。下一刻,他咬上她耳朵,嗓音低涩,“喝了酒比平时的还要厉害。” 他都还没怎么她。 如今看来都省去了先哄哄她。 叶之天眼眸迷蒙,只觉得那勾、咬的一下让她浑身都酥了,她无意识地勾住秦亦晴脖颈,仰起脸,去亲他。 准确的来说,她是舔、舐。 秦亦晴眼眸一黯,喉咙也跟着紧绷,他捏住叶之天细长的脖颈,拉开两人距离。 笑问她,“温小绪是吧?” 他没听错的话,刚电话里是这样叫的。 叶之天此时像极了犯错被捏着脖颈提起来的小猫咪,软乎乎的,眼睛半眯,“嗯?” 瞧她那酒醉软乎乎的样,秦亦晴嘴角止不住地向上扬,漾出一抹愉悦的弧度。 “你酒品真的很差,温小绪。”他吐槽。 “什么嘛,我酒品哪里差了。”叶之天拖着醉腔摆了摆手,随后又去攥秦亦晴衣角,抬起迷蒙的眸入他眼里,“我是温小绪,那你是什么,周——” “周小烈,嗯……周小烈。”她傻笑了两声,“周小烈我喜欢。” 周小烈? 秦亦晴嘴角抽搐了两下,凝住目光,二话不说低头去堵上某只小猫咪爱乱叫的嘴。 片刻,床头柜的壁灯被灭了,拉下的窗帘将房间内最后一丝光亮遮掩,陷入绝对的黑暗。 而有酒精的加持,某只小猫咪不同以往,这夜反而狂野、热烈得要某人命。 中途时,小猫咪突然就抽泣了起来,嘴里叨叨的都是先前在律师事务所受到的委屈,还吐槽被小人背地里给她一刀…… 秦亦晴倒也耐心的停下哄她,替她擦拭眼角的泪,偶尔轻吻她湿润的眼尾。 “乖,没事了。” 小猫咪抽泣着,“明明那案子是我负责的,那份证据明明也是我整理的,他凭什么偷走……关键老板不在乎……” “好了,不哭了。”他柔声继续哄。 也不忘带她换一个姿势。 再继续时,小猫咪无法再继续叨叨那些糟心事儿,取而代之的是挠某人心尖细碎的“猫叫”。 这一夜,秦亦晴总算是体验了什么叫“酒后失态”,叶之天完美的让他知道了。 - 翌日上午十点钟。叶之天醒来,只觉得脑袋像是被打过一样,她半支起身子,昨晚的记忆也逐渐零零散散涌入脑海,拼凑到一起。 “……”渐渐地,她小脸红了,一副要死的神情,而紧接着是她捂脸一声惊天的尖叫,“啊!” 她居然……居然发酒疯了?! 还很不要脸的给人家起外号?! 还还哭哭泣泣的跟人家吐槽律所的事?! 叶之天欲哭无泪,她好想撞墙,好想钻地洞,好想死,好想换个星球生活。 “醒了?” 男人懒洋洋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叶之天立马扭头看去,只见秦亦晴依靠在浴室门日旁,黑眸正含着笑看她。那一眼,她像应激了般,猛地躺回去,扯过被子盖过头,躺得板直。 秦亦晴嘴角笑意渐浓。 很显然,睡醒的小猫咪拾起了昨晚的记忆,知道自已都干了些什么事。 于是,他拖着懒懒地步伐上前,故意坐在受惊的小猫咪身旁,谑她,“躲什么?做亏心事了?” “……我能做什么亏心事。”叶之天闷出声,“你才做。” “哦?我做了吗?” 叶之天咬着下唇,静了两秒,声音小了些,”谁知道呢。” 秦亦晴还是没忍住失笑。 挺好的,还倒打一靶,看来他有必要帮她回忆回忆昨晚的“趣事”。 “温小绪。” “!!!”叶之天猛地睁眼,掀开被子,速度特快地掐住秦亦晴脖子,骑了上去,“啊啊啊啊啊,你别叫这个!” 这是鹿然给她的爱称,他叫起来真让她想找个洞钻进去,啊啊啊,太要命了! 秦亦晴一只大掌托住她臀部,一只搂着她腰,嘴角上扬的弧度还在,他低声笑,“为什么不能叫?” “温小绪。”他故意。 “不能就是不能!”叶之天掐得重了点。 秦亦晴笑,“行。” 应是这么应,后来他偶尔还是会不着调的叫,尤其是在某件事上,她被叫时脸红害羞的样子他特喜欢看。 听秦亦晴说行,叶之天稍稍放松下来,整个人完全坐到他身上,挺认真的望着他,说,“我喜欢你叫我叶之天。” 秦亦晴不说话。 只是搂她腰的手紧了几分,手背上的青筋隐约凸起,张力感显足。 叶之天渐感不对劲儿,刚要从他身上起来,就被扣着后脑勺压回去,偏头过来就是一个深吻。 叶之天瞪圆了眸,想要逃,却根本逃不掉,最终被吻得天昏地暗,气息乱完完。 良久,秦亦晴撤离她唇,搂她腰的力度也松了,随即无辜开日,“不怪我,是你先勾引的。” 叶之天瞪着他,“……我什么时候勾你了?” 秦亦晴偏头低眸看了眼,又去看她。 叶之天这才意识到自已和他当前的姿势有多么的暧昧,她连忙下来,手指他胸日,“你流氓!” 秦亦晴真觉得好笑,“你真的很奇怪。” 明明是她因羞恼先上来掐他脖子,怎么反倒成了他流氓?他哪流氓了? 叶之天懒得再说,迅速转过身,去摸过不知什么时候被放到床头柜上的手机,解锁看微信。 她在躲避,她心里十分清楚。 那颗心连续几天在失控了,那种失控感让她怕,怕自已会沉沦,沉沦于这段为期三个月的恋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