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男人夸翁颖一句漂亮,冯征都会挂脸,可邵驰明目张胆地调侃,冯征反而笑骂。
能一个电话就让邵驰坐几个小时飞机赶到栾城参加生日宴,翁颖不禁在心底权衡冯征和邵驰之间的关系以及分量。 要说他们认识很多年,翁颖曾经跟过邵驰三年,从没在他口中听到冯征这号人物。 两人去过很多地方,各地都有人招待,可邵驰从来没带她来过栾城。 这样看来,他们很可能是这几年才认识的。 年少时的朋友才是真朋友,成年后的朋友不过是臭味相投,要么就是互有所求。 翁颖坐在冯征身边,冯征拉着她的手,侧头跟左边的邵驰聊天。 满屋子人都对邵驰很客气,喊他驰少,而不是哥或者弟,翁颖更加笃定心中所想,邵驰只跟冯征相对熟悉,跟其他人顶多算客气。 翁颖不得不权衡利弊,邵驰这狗富三代,除了钱就剩下坏。 刚在洗手间里,邵驰之所以答应出去,可不是他突然良心发现,而是亲耳听见她跟冯征说来了大姨妈。 女店员走后,邵驰一边洗手一边道:“不许跟冯征上床。” 翁颖疼得厉害,脱口而出道:“我跟狗上床也轮不着你管!” 邵驰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翁颖,不紧不慢:“你气我当初扔下你,我允许你发脾气,你跟别人在一起,我就当你在撒气,但玩归玩,别真枪实弹。” 翁颖咬着牙,不等她回答,邵驰转身,盯着她的眼睛道:“你大姨妈一直六天,我给你六天时间,你自己跟他分,你要开了不了口,我替你说。” 话罢,他开门往外走,事先都不看一眼,完全不担心被任何人发现。 邵驰表现出来的所有,都是还对翁颖余情未了,甚至情根深种,但翁颖心知肚明,被扔过一次还会信主人的那是狗,但她是人。 她疯了才会把男人的占有欲和和喜欢划等号。 所以翁颖必须得自己想出路,她不能坐以待毙。 要不她今晚干脆把冯征哄上床,等他男人的占有欲上来,她自己主动说跟邵驰谈过的事。 不过这招非常铤而走险,这等同于把女人跟兄弟放在同一个天平上。 赌赢了,冯征会知道她一直在装,知道她不像这几个月演得这么单纯清澈; 赌输了,更不必说,冯征不要她,邵驰知道她故意跟冯征睡,能搞死她; 思前想后,翁颖放弃主动逼宫这条路,她跟冯征的感情还太薄。 翁颖想得出神,不料邵驰会突然越过冯征来跟她讲话,“hey。” 翁颖心虚,吓了一跳,怯怯的样子更让冯征心软,不由得握紧她的手。 邵驰在昏暗包间里看着翁颖,有人在唱歌,很吵,他倾身离近:“要不要一起去澳门玩?” 翁颖浑身紧绷,一字不答。 邵驰是澳门人,但在夜城和海城都有公司,平时两头跑。 早些年翁颖在夜城读书,这才跟邵驰勾搭上。 澳门,她再熟不过,光是邵驰家里的赌场她都进过几十次。 翁颖不晓得邵驰想干什么,不说话就是最好的回答。 冯征侧头,贴在翁颖耳边说:“想去澳门玩吗?我带你去。” 翁颖听完,唇瓣凑在冯征耳边回:“我要上班,你们去吧。” 冯征低头,从邵驰的角度,他快要咬上翁颖的耳朵。 邵驰以为这种程度的假戏他可以忍受,但事实证明,他可能根本就不了解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