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一个男人喝醉了,醉醺醺的拉住池语的手:“你现在这么惨,不如跟着我,我一个月给你五万块包你,怎么样?” 池语脸色一白,想抽回手,却怎么也挣不开。 四周瞬间传来一阵哄笑。 “李少,你现在怎么连这种货色都看得上啊?” “五万?五百我都嫌多!” “她现在满身马桶味儿,你不反胃啊?” 被叫做李少的人猥琐一笑,顺着她的手去摸池语的大腿,扯她的衣服。 “你们懂什么,老子这叫念旧,你今晚就跟我走,我非要玩玩儿你不可。” 池语浑身发抖,“你放开,我不跟你走!” 男人根本不管,他看向经理,直接甩给他一沓钱:“她归我了!” 经理有些为难,虽然他并不在乎池语的死活,可是也没权利决定把她卖给谁啊。 “李少爷,她归谁,还是要问问傅总他们。” 闻言,一旁奋力挣扎的池语停止挣扎,整ʟ个人几近绝望。 因为她知道,他们四个一定会把自己卖出去。 毕竟,看到自己受折磨就是他们最大的乐趣。 就在男人即将把她拖走的时候,包厢门突然被打开。 只见已经一个多月没出现的傅川霖、闻予、秦晟、池玦就站在门口,看见池语衣不蔽体的的模样,脸色沉了下来。 那李少丝毫不害怕,甚至笑着开口:“正好,说曹操曹操到,我想买池语,您几位开个价吧。” 没人觉得他们会拒绝,毕竟整个鹿城都知道,宋卿死后,他们恨池语入骨。 傅川霖阴沉的看向池语:“沦落成这样,居然还能勾引到男人,你真是好本事。” 接着,闻予冷淡的开口:“她不能给你。” 池语浑身一震,似乎是没想到他们会拒绝。 包厢里的人也都愣了,秦晟直接一脚踢开李少,大力将池语从他手中拖过来。 “滚,她的命是我的!” 说完,四人就带着池语走了。 但是哪怕他们没把自己卖出去,池语仍然瑟瑟发抖,她不相信他们会真的放过自己。 这次,他们直接带她离开了澜悦会所。 最后,开车到了一处静谧的小别墅里。 走进别墅后,看着里面的女人,四个人的表情都变得柔和起来。 而池语在看到这里面住的女人后,呼吸一窒。 第六章 女人穿着宋卿最爱穿的杏色长裙,留着宋卿的标志性黑长发…… 尤其是她那张脸,几乎与宋卿有七八分相似,只不过,她的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 看到四个男人回来,她微微一笑:“你们来啦。” 傅川霖将池语推到她眼前,然后柔和的看向女人:“清清,这是我们给你找的新保姆,以后让她伺候你。” 清清? 连名字也这么像…… 池语几乎真的恍惚了。 苏清则看了眼池语,乖巧的点头。 一向脾性乖戾的秦晟也对她十分温柔,听到苏清咳嗽了几声,立刻上前问:“是不是着凉了?你身体不好,不要在外面吹风。” 说着,他们就要一起送苏清上楼休息。 傅川霖上楼前,又冷冷的看向池语:“以后你留在这里照顾清清,她有半点闪失,我都不会放过你。” 他们上楼后,佣人带池语去换衣服,这里的佣人还不知道池语的身份,只当她是普通保姆。 好心交代池语:“你可千万得伺候仔细着点,苏清小姐可是四位先生找了一个多月才找到的,据说是最像他们死去爱人的人,照顾她不能有半点闪失。” 找了一个多月…… 最像他们死去的爱人…… 原来他们消失的这段时间,是在找宋卿的替身。 为了宋卿,他们将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宋卿死了,他们不惜麻痹自己也要找一个替身。 他们,到底有多爱宋卿…… 池语换好佣人衣服,出来的时候四个人已经离开了。ɹp 来到楼上的房间,再次看到苏清,她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乖巧的笑容。 而是轻蔑的看着池语:“你就是杀了宋卿的那个女人?” 池语眼神麻木,整个人仿若一具行尸走肉,只剩一口气吊着,只要那口气没了,她也瞬间散了。 见她只低头不说话,苏清冷冷打量着她,身为仰仗男人的菟丝花,她最会察言观色,知道不管自己怎么欺负池语,都不会有人说什么。 而且池语曾经还是那么耀眼的女人,把她踩在脚底,会有一种无与伦比的成就感。 苏清冷笑了一声,伸手去拿水杯,然后故意砸在池语额头上。 “砰!” 额头上一阵剧痛,水混合着血珠,沿着池语的脸流下来。 “抱歉,手滑了。” 她一脸笑容,根本不像抱歉的样子。 池语知道她是故意的,但那又如何,她只能忍受。 她衣服都湿透了,狼狈的抹了把脸,刚想出去,却又被苏清叫住。 “帮我把地上弄干净。” 池语一顿,低头看见地上满是玻璃渣,还有大摊的水液。 苏清不让她用扫帚扫,只准用手把玻璃渣捡起来,用衣服擦干地上的水。 池语放下所有自尊,麻木的做着,没有任何反抗。 大概这样的态度终于取悦了苏清,她没再为难池语。 但也只放过了她这一天。 从这天之后,池语留在了别墅。 而且每天,都要无条件忍受苏清的捉弄、折磨和羞辱。 第七章 苏清吃饭时,会故意嫌弃菜不好吃,然后假装手滑把滚烫的汤泼在池语身上。 还会故意挑刺,说池语拖地不仔细,让她跪着用抹布把整个别墅都擦一边。 凌晨三点,她故意说自己想吃小汤圆,逼池语出去跑三条街帮她买回来。 每当傅川霖他们过来的时候,苏清在他们面前又是一副乖巧的模样,去讨他们欢心。 有时候,池语甚至觉得,这个女人几乎真的跟宋卿一模一样。 苏清的身体不太好,他们几个会轮番来别墅喂她喝药。 池语就在一旁,干活的时候,总是被迫的看到他们如何对苏清好。 傅川霖抱着苏清,一边拿着勺子给她喂药,一边温柔的轻哄:“清清,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