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发生这类似一幕的,不仅仅是那处东北的烧烤店。
大夏,西北疆域,边境! 这里常年积雪! 春暖花开,也就那么几天。 但是就是这里,却有一处三层高的哨楼! 这里是高原边防站。 哨楼的宿舍里。 驻守在这里的战士,并没有就寝。 寝室还亮着灯,一旁的墙上,贴着他们的日常作息表。 早上八点出发,翻越海拔五千米的山头五座,晚上五点到达山下站点,吃饭,休息;第二天继续;第三天继续,此站到达单位,休整,准备下一轮。 按照日常作息,他们应该已经就寝。 但是今天他们没有。 指导员打来电话,说他们今天可以多看一个小时的电视。 边防的基建还不完备,信号并不好。 但是央台的节目还是能收到的。 有些老旧的电视里,此刻正播放着六台的节目。 电视散发的光亮,映照出一张张年轻的脸。 他们的脸都是黑中透红,手上都是冻疮,哪怕上了药膏,过几天也依旧会冻开。 这里是大夏的最西北。 而此刻,他们看着电视屏幕,年轻的脸上,一个个都早已泪流满面。 电视上,赤红的幽魂,身上千疮百孔,那被火灼伤的不成人形的半张面孔,怕是比他们的身上的冻伤,要疼不知多少倍。 电视的画面里。 红色的幽魂被那个“鬼差”带着,缓缓升空,于高空眺望车水马龙的林州。 但是却也让人看清,原来那个赤红的幽魂,并不高大,甚至好像不到一米七。 而这时,那些战士看到了赤魂的双手,满是老茧,满是和他们一样的冻疮。 他们比任何人都懂那种冻疮有多疼,不能沾水,会蛰的人钻心的疼。 脚上的冻疮成了伤口的话脚趾一回弯就裂开往出冒血,初期会肿胀,会开裂,睡觉到后半夜被窝温度一热起来又奇痒无比! 可是那个赤魂身上的冻疮似乎比他们多得多。 顾青山,你疼不疼啊。 此刻,宿舍里。 班长低声开口。 “全体起立!!” “向老兵敬礼!” 齐刷刷的,所有战士们全部站起,眼含热泪! 他们其实年纪都不大! 最小的其实十八出头! 他们要在这里戍边,短则几年,长的十几年…… 可是后悔吗? 没有人会后悔! 此刻,嘭! 所有人脚步一直,全员立正。 一双双粗糙,干裂的,满是冻疮的双手齐齐举起,竖于他们眉边。 向老兵致敬! 这一声敬礼似乎穿过了高山雪原的烈烈寒风,在雪山之巅久久回荡。 看啊! 大夏依然在。 那艰难的仗你已打完了,当行的路你已行尽了,应守的道你也已守住了。 从此以后,有公义的冠冕为你留存! 从此以后,请把大夏,交给我们! 这一刻,高原之上,疆土之边,戈壁,沙漠,雪山,大海,热带丛林,处处边境,处处都是沸腾的热血。 戈壁,孤岛,丛林,沙漠…… 都有大夏的官兵,守在哨所。 他们之前没有时间像境内的百姓一样,看到林离的直播,更看不到那铺天盖地的短视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