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哥哥,你这个主意真是太好了,这样战王自然是看不上她了,她不用嫁了,想必祁士礼必然也容不下她了!自然就不需要嫁妆了!”李氏眼里都是崇拜之色。
祁妙在房顶上听着这两人的谈话,拳头忍不住紧紧捏紧,这李氏真是太过恶毒,竟然为了韩氏嫁妆,三番五次想致自己于死地,还好今天跟着来了,本来还想让你安安稳稳的上路,既然你这么着急送死,那我就成全你! 李安然看着怀里的李氏,已经心猿意马,手不安分的在李氏身上游走。“我的好妹妹,你可知道这半个月,我有多想你吗?” 李氏虽然已年三十有四,保养的却是很好,皮肤细腻。今日穿了一套杏色的衣裙,胸前凸起的地方几乎是要呼之欲出,因为李安然的触碰,李氏忍不住嘤咛一声。 这李安然再也按耐不住了,两人就在那禅房里翻云覆雨,颠鸾倒凤…… 祁妙赶紧悄悄的离开了房顶,看来今天得好好用神池水洗洗眼睛了…… 今天这个瓜可真是太大了……这母女俩真是蛇叔一窝,母亲红杏出墙,女儿未婚先孕,既然你们要如此作死,那我就不客气了! 回到禅房中,祁妙忍着一肚子的恶心,吩咐阿竹和绿萝回府。 一路上祁妙都在靠着马车闭目养神,顺便将今天看到的事情捋了一遍,如今自己刚刚回府,手里可用的人也没有几个,看来得抽空去买几个人回来,最好是那种会武功的,这样,那李氏再生出歹心的时候,自己也有自保之法,虽然自己的银针了得,但如若遇上的人太多,也是双手难敌四拳啊。 阿竹和绿萝看着祁妙在假寐,也没有出神打扰。 “吁!”马车突然停住了,赶车的马夫骂骂咧咧的声音传到车厢里,“哪里来的乞丐,这么不识好歹,竟然挡住了我的去路!还不快快滚快!” 祁妙闻言睁开眼睛,示意阿竹和绿萝去看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片刻,绿萝便折返回来,眼神慌乱,“小……公子,有一个受伤的人挡住我们的路了,他伤的好重啊!留了好多血啊!” 祁妙闻言,赶紧跳下马车,一个瘦弱的男子,身躯仰面倒在地上,衣裳褴褛,面色苍白如纸,手臂的伤口几乎深可见骨,鲜血在不断的涌出来,他艰难的呼吸着,额头渗出了一层层汗水,一双空洞的眼神里透露着坚强的意志。 祁妙赶紧上前,仔细检查了一下,除了手臂,身上还有多处肉眼可见的伤口,看来是失血过多了,意识逐渐有些模糊,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求救的声音。 祁妙赶紧掏出帕子,将手臂上的伤口扎住,不让它再往外面渗血,“阿竹,绿萝,快!将你们的帕子给我!” 绿萝抓紧用手帕挡住了其他伤口,吩咐阿竹和绿萝将人搀扶进马车,车夫却一把挡住了,“公子不可,若是这人死在我马车上该怎么办,谁来负责!”车夫奸诈的看着祁妙一群人。 祁妙看着他的表情,就瞬间明白了,“你这马车,小爷我要了!”说着祁妙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 递给了车夫,车夫一看,一百两银票,瞬间笑得谄媚起来,“诶诶诶,小爷,我这就帮您把人扶车上。” 绿竹鄙夷的对着车夫翻了一个白眼,这年头就是这样,有钱能使鬼推磨,车夫也权当没看见,笑嘻嘻的帮祁妙把人挪进车子里。 男子伤到了手臂还有胸口,伤口很深,上身的衣服近乎被鲜血浸湿了,祁妙赶紧施针,替男子止住血,眼下情况有些紧急,必须马上缝合 伤口,不然就会因为失血过多,休克而亡, 这要是在现代的话,还可以输血,眼下祁妙空间里也没有血液可以给他输进去,得抓紧时间帮他缝合,祁妙赶紧吩咐车夫将马车赶进旁边的树林里。 眼下的情况已经等不了再回到城里再施救了,待车夫将马车停稳,祁妙吩咐阿竹和绿萝下车帮自己守着,不准任何人靠近。 阿竹和绿萝也不知道自己家小姐要干什么,但是还是听话的照做,那车夫收了那么多钱,也是很配合,将马车停稳了就往远处走了几步,坐着休息了。 车上,祁妙神识探进空间,缝合针,缝合线,酒精,碘伏,麻醉药,抗生素……一一取出,祁妙引了一些神池水喂给男子,再帮男子打完抗生素和麻醉以后,就准备给他缝合伤口,可是此刻因为流血太多,衣服都黏在伤口上了,祁妙只得用剪子将男子衣服剪开。 随着衣服被剪开,玲珑的身段出现在祁妙眼前,祁妙惊奇的发现,这“男子”竟然是个女子,不过也顾不得许多了,抓紧时间用消毒液净手,准备缝合伤口。 一切准备好了,祁妙专心的缝合伤口,受伤的地方实在太多了,马车又太小了,祁妙是跪着给这个女子缝合伤口的,这一跪就是一个多时辰,全程精神又是高度的紧张,等伤口缝合好,然后包扎。祁妙早已经精疲力竭了,瘫坐在马车上。 看着这个受伤的女子,刚才还苍白的脸上此刻有了少许的红润,祁妙的心也放下了一半,眼下还得扛过术后感染才能算是真正的脱离危险了。 祁妙休息了tຊ片刻,等稍稍回神,才把手术用的工具消好毒,放进了自己的空间里,倒不是不信任阿竹和绿萝,就是这种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恐怕惹来太多麻烦。 祁妙又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来,将受伤的女子盖住,神识也探进空间,用水壶接了一壶水出来,饮下,身体瞬间恢复了过来,正当她准备再给这个女子喂点神水的时候,本来昏迷的女子突然起身,一把将祁妙抵在车厢上。 “你是何人!想要干什么!”女子此刻虽然受了重伤,但是反应却是一点都不慢,而且那手十分有劲,一看就是练家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