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里时,她忽然用力的抬起上半身,眸光如刀的剜向容以勋:“我恨你!容以勋,我恨你!” 容以勋的动作一顿,身体也不自觉得颤抖了一下,很快,脸色就彻底的黑沉下来,果真像是疯了似的,死命的往许晚的最深处冲撞,有些单薄的病床,被这样激烈的动作,摇晃的“吱呀吱呀”作响…… 没做多久,容以勋的手机就响了,他接起了电话,身下的动作却并未停下。 “手术结束了?好,我马上就过去!” 说完,他按下了挂机键,将手机扔到一边,抬起头,却对上许晚一脸嘲讽的表情,又更为猛烈的迅速冲撞了一阵,终于在她的身体里释放。 然后,他毫不犹豫的起身,穿好衣服裤子。 临走之前,还扔下一句:“许晚,你最好保证自己能顺利怀孕,和你做,我也觉得很恶心!” 许晚没有答话,也没有流泪,如同破碎的布娃娃,躺在病床上,双目无神的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只伸出一只手,扯了被子,盖住自己满身的青紫。 她原本想告诉容以勋,她在这个房间里,装了摄像头,因为她是真的打定了主意想要和容以勋离婚,也知道他早晚会来找她,所以准备拍下一点他“家暴”她的证据,好去法院起诉离婚。 却没想到,意外拍下了黄诗蔓自导自演的那么一场好戏…… 可现在,她却不打算让容以勋看到这样的真相。 他这样冷血无情的男人,和黄诗蔓那种唯利是图,阴毒残忍的女人,还真是绝配! 第8章 别碰我,我嫌脏 容以勋走后没多久,许晚就忍着满身的酸痛下了床,走到旁边的卫浴间里,用花洒对准自己的下身,冲洗了足足半个小时。 她才不想给容以勋生孩子!被算计着生下来,注定得不到关心和疼爱的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只会遭遇无穷的痛苦! 她这辈子已经过的无比的凄凉,绝对不能再让自己的孩子承受这种痛苦。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半个月后,被容以勋关在容家别墅里的许晚还是被检查出有了身孕。 得到消息,容以勋第一时间赶了回来,与他一起回来的,还有打扮的千娇百媚的黄诗蔓。 “许小姐,我知道你恨我回来从你身边抢走了以勋,可是强扭的瓜不甜,我和以勋才是彼此相爱的一对,以勋已经在筹备我们的婚礼了!这份离婚协议书,请你签字!” 黄诗蔓将离婚协议书放在了许晚的面前,还故作大方的说:“既然你愿意生一个孩子抱给我,之前你故意推我,害我没了孩子,从此以后都不能再生育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我已经让以勋将这栋别墅转让到你的名下了,你就在这里好好的养胎吧!” “还有,我也帮你劝过以勋了,只要你能将孩子健康的生下来,然后离开这个城市,再也不回来,以勋会将你父亲的骨灰还给你的。” “是吗?”许晚像是一点都不在意这些事似的,看都没有看离婚协议书上的那些条款,就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沙沙沙”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看着她毫不犹豫的动作,容以勋的心里又涌起一阵阵莫名的烦躁,有好几次,他甚至想要抢走许晚手里的笔,可是他到底没有这样做。 许晚签完了字,头也不回的上了楼,走到楼梯口,又转过身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容以勋:“容先生,最后提醒你一句,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得用心看,但愿有一天你心眼清明的时候,不会后悔对我许家,对我许晚有过的全部残忍!” 容以勋的脸色一沉,下意识的反问:“你什么意思?” “人在做,天在看,是非黑白,早晚分明!”许晚冷笑着吐出这十四个字,就直接走进了房间。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的声音,竟像千斤巨锤狠狠的砸在了容以勋的心上,他隐隐有些不好的感觉,像是有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被彻底砸碎了! 又过了十天,容以勋果然履行了对黄诗蔓的承诺,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美酒佳肴,宾客满座,身披白色华纱的黄诗蔓捧着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在悠扬的结婚进行曲中,一步一步,向他走过来。 可他却忽然想起三年前与许晚结婚的场景,那个场景,早在他的记忆力模糊不堪,这一刻,却变得越来越清晰,甚至于,恍惚间,他竟将黄诗蔓的脸看成了许晚的。 “新郎容以勋先生,请问,你愿意娶黄诗蔓女士为妻吗?”司仪的声音刚刚响起,容以勋放在裤兜里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这种时候,他原本是不该接电话的,可他却鬼使神差的拿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是容以勋容先生吗?” “我是。” “我是帝景湾别墅的物业,之前一直联系不上您,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您的别墅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忽然起火了,火势很大,消防赶过来灭完火,才发现别墅里有一具烧焦的女尸,法医和警察都已经过来了,麻烦您也尽快的赶过来,帮忙辨认尸体的身份吧!” 容以勋的身体像是被雷劈中,直接僵在了原地。 帝景湾别墅,除了他派过去看守许晚的保镖,女人,就只有……许晚一个人! 那具女尸…… “以勋,你……你怎么了?”黄诗蔓发现了容以勋的异样,忙上前查问情况。 容以勋狠狠推了她一把,她一时没站稳脚跟,就狼狈的摔到地上。 而容以勋,却在所有人的视线中,疯了似的往门外跑去…… 第9章 她死了,你自由了 一股燃烧之后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容以勋的ᵂᵂᶻᴸ脑袋里一片空白,车还没关火,他就一步跳下去往别墅里冲。 穿着橙色工作服的消防员还在忙忙碌碌清理现场,大火已经被熄灭,只剩下零星几点黑烟从湿漉漉的残垣断壁上冒出来,入眼一片狼藉。 有一些附近的居民在外面围观,一边看一边感叹:“瞧这么大的别墅,就这么烧了,多可惜啊!” “唉,那个女孩太可怜了,年许轻轻的,人就没了。” “听说都烧成炭了,这傻姑娘,怎么不知道跑。” “唉,可怜!” 不知道为什么,容以勋感觉自己在发抖,差点站不稳,他像疯了一样扒开前面的人,只看见前面空地上,一块白布盖着的尸体,几个穿白大衣的人围着在许录数据。 紧接着,有人弯下腰,要把尸体往写着公安的车上抬。 容以勋一个箭步冲过去,直接把人推开,伸手要掀开白布。 “哎,先生,你干什么?请尊重死者!” 容以勋一个冰冷的眼神吓得对方不说话了,他迅速揭开布,看到眼前的景象,胃里面一阵翻江倒海的抽搐,身高、体型都跟许晚相差无二,脸型已经模糊,五官都烧焦了。 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凝固了,像坠入了几万米深的冰窖,容以勋的双眼在冒着火,他猛然转过来,用力抓住旁边的人的衣领,一个字一个字地问:“这是谁?你们说,这个人是谁?” 被他抓住的医生都吓傻了,好半天才抖抖索索地出声:“根……根据资料显示,死者名叫许晚,二十一岁,死亡时间……” “你给我再说一遍!”容以勋没等他说完,直接勒住了他的脖子,理智被巨大的愤怒和恐慌淹没,手上使劲,掐得对方呼吸不过气来。 “他刚刚已经说过了,死者名叫许晚,二十一岁,经过尸检,死亡时间在凌晨两点半到三点半之间……” 一个身形高大俊朗的人走过来,同样穿着一件白大衣,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你就是容以勋吧?”男人冷笑了一声,像是在嘲讽容以勋此时此刻的失态,随后冷冰冰的说:“请在这上面签字!” 说着,他将一个文件夹递给了容以勋。 容以勋他猛得松开手,被他抓住的医生打了个踉跄,费力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