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昀熠自己说不会吱声还是确实什么也没说。
只不过秦栀郁还是自己找回了意识。 但是一看到的人就是顾昀熠好整以暇的样子,不能说不吓人,还是有些让秦栀郁吃惊的。 没有很大的事。 就是丢人丢到奶奶家了了。 顾昀熠自己也意识到了秦栀郁已经明白了自己早早早就清醒了。 含着笑意的水眸看着秦栀郁,不禁发出笑声。 这一笑就没得停了,清脆的嗓音在秦栀郁耳边回荡。 顾昀熠自己则是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伸出一个手指,指尖轻轻曲起,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秦栀郁就没有那么好受。 被自己的妃子这般打趣,虽不说生气,还是有些丢脸的。 那秦栀郁要怎么样来解决现在自己的尴尬处境呢? 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顾昀熠更尴尬。 秦栀郁眸光微暗。 原本是坐在顾昀熠床榻边上的男人直接斜着身子,将顾昀熠一整个直接摁倒。 宽大的手掌握住顾昀熠纤细的手腕,将顾昀熠压在身下。 微微附身在顾昀熠耳边,轻声说道,“朕今日原是什么也不想做的,奈何爱妃一定要这么热情,朕也没有办法。” 顾昀熠这会儿还是停下了笑意,直勾勾的望着这个把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 顾昀熠也没有推辞,反倒是主动的自己朝着秦栀郁的身子起去。 粉嫩的双唇与秦栀郁的薄唇紧紧贴合,发出不能言说的声音。 这个吻,绵长而带着情欲,如果不是还要忙着宴会的事,秦栀郁还真能想把顾昀熠好好教训一顿。 秦栀郁离开顾昀熠的薄唇,拉开一丝水光。 伸出手拍了拍顾昀熠到的屁股,“起来了,今天这个日子不合适做这些事,晚上回来我们还有的是时间。” 顾昀熠这饶是再厚的脸皮也是不想说话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如此不知羞。 青天白日就在想晚上的事了。 顾昀熠没好气的打开秦栀郁的手。 也毫不忌讳,就当着秦栀郁的面自己在换衣梳妆。 也没有叫春华进来伺候,反而是想着让秦栀郁伺候。 秦栀郁也是知道顾昀熠的意思,最近他服侍这个小姑娘的次数也不少了。 宫宴上 一年一次的宴会,定是繁华无比,热闹非凡。 宫中就连平时极少出门的嫔妃也是个个都得出门。 有地位的臣子,封王的皇子但凡是有空的那就得一个不少。 偶尔也会有数个国家的使臣前来增进两国关系,只不过现在动荡的局势,大家都不会有明显的站队趋势。 但是,身为一国之母的皇后,这个时候还是没有出门参加宴会的权利。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秦栀郁也不是想把皇后怎么样,只是皇后在这宫中错事多了,也该打压了。 而现在圣眷正浓的人的是那位甚少管事的宸妃娘娘。 之前是盛宠苏妃娘娘,但如今可谓是独宠这位宸妃娘娘,不过也没叫后宫这些人心中生出什么不满。 毕竟真正不满的人现在已然是没招再对付顾昀熠,剩下来的一些嫔妃也大都是些老实的,也就不用别人再去特地的叮嘱一些什么了。 再说下面的那些人,他们其实并不在意自己的主子是谁,无非就是现在伺候的这个人可以让这个奴婢做的舒服一些,这就是当奴婢的最喜欢的主子了。 偏偏这些特点,顾昀熠都满足。 顾昀熠平常也是懒散惯了,自己宫中本来也是不需要多少人,但是拗不过秦栀郁说她一个人远在这个地方,在生活上是一点也不能亏待了她。 这就导致了一个什么后果呢? 顾昀熠自己宫里的下人看着是挺多的,但是真正做事的还是那几个顾昀熠自己带过来的人,下人自己也落得轻松。 但是月俸还是照拿不误,这种生活又是谁不喜欢的呢。 所以一段评价下来,就是顾昀熠这个人,除了不是他们国家的人,真是哪哪都好。 不过真的在那些老百姓和下人来看,这并不重要。 ...... 虽然现在皇后处于被禁足的时期,但是顾昀熠现在的身份归根究底也只是个妃,无论如何都是不能与皇上一同进入宴会的,否则少不了对顾昀熠的抨击,更少不了对燕国的讨伐。 顾昀熠自然是明白其中利害。 那怎么办呢,就让她先进去呗。 秦栀郁这个在做皇帝的,别说最后一个到了,就是迟到了也没人敢把这位天子再怎么样,但是把顾昀熠再怎么样就说不准了。 两人快要进那扇门的时候,顾昀熠拉住秦栀郁黄色袍子的衣袖。 上面绣着一条龙在飞舞,衬得秦栀郁整个人矜贵不已。 秦栀郁感知到了后面有股力量拉住自己,顿住了脚步,回头望着顾昀熠,面色有着一丝不解。 顾昀熠在心中组织了措辞,对着秦栀郁‘腼腆’一笑,“陛下,臣妾不能迟到,太后会罚的。” 顾昀熠平时都是清冷高贵的样子,真真娇媚跌那一次还是两人洞房花烛夜那次。 所以顾昀熠笑的这般狗腿子的样子可谓是真的少见。 秦栀郁眯着眼睛,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顾昀熠什么意思。 低声笑了两声,“你求朕,朕就为了你丢了自己的好名声,干不干~” 秦栀郁尾音拖得很长,就像是在调戏这顾昀熠,想看小姑娘脸红心跳加速。 甚至为了达成自己邪恶的想法,更加靠近几分顾昀熠。 但是顾昀熠是什么人,还能被秦栀郁这特意做出的油腻迷倒。 她面不改色的拉低秦栀郁,让她的唇靠近秦栀郁的耳朵,轻声:“陛下,臣妾求你了~” 顾昀熠学着秦栀郁拖长语调,她放软了平时清冷的声线,反而更加柔和娇媚。 一瞬间都不知道秦栀郁和顾昀熠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情场老手了。 春华看着自家娘娘难得软和了性子,在旁边看着偷乐。 整个场上最冷静的反而是这个撩了人还自治的女人。 她站直了身子,转过头,端庄的走进大厅中,春华看到自己主子走了,也是马上紧随其后。 现在,就剩下愣神的秦栀郁了。 他不是什么纯情少年郎,也是见过大场面的,说难听点,他女人也不少,但是怎么就是这么容易被这个小丫头撩到。 秦栀郁伸出大拇指指腹轻轻擦着自己的嘴唇,一双眸子眯了起来,好似是自言自语一样的轻声说。 “真是大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