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疾风暴雨般倾泻而来,带着把我咬碎吞掉般的凶狠和残暴。 来不及问候,也来不及开灯,我被他狠狠的钳制住,动也不能动。 “宝贝,你来了...怎么才来,我等了好久...好想你...宝贝,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宝贝,我要难受到死了,给我吧,给我...不信你摸摸,是不是?要你宝贝,给我...滕静给我喝了不好的东西...我逃出来了...帮我,给我,好宝贝...” 提着的心放下了,眼泪又开始不争气的流。 滕静果然用了下作的手段逼迫大哥就范。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的遮光效果非常好,屋子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看不到大哥的脸,但却感觉得到他强行隐忍的痛苦,汗水将他的衬衫濡湿,额头和脖颈上一片水渍。 大哥的呼吸越来越炽烈,高大的身躯笼罩住我,身体不住的摩擦着我,向来冷静自持的男人不断的吐出乞求的话语,被药物操控的身体似乎已在崩溃边缘。 尽管如此,大哥仍然保持着最后的理智,想要征得我的同意。哪怕自己受再多的苦,他也不愿为难我。 他尊重我,从来都是。 这个傻瓜,他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好! 管不了了,什么矜持、什么保守、什么把最美好的一刻留在最美好的那天晚上,左右这辈子认定了这个人,非他不嫁,哪天把自己交给他又有什么分别! 反正都是他啊! 更何况,这种情况,大哥明显提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要么在我身上发,要么在别的女性身上发,要么打120上医院。 发在别的女性身上我不乐意,大哥他也不乐意,不然不会躲在这里熬着等我。打120叫救护车也不现实,救护车兴师动众的来了,大哥面子上过不去,也会给会所带来麻烦。 万全之策,还是发在我身上最好。 “我愿意,大哥我愿意。” 话音未落,抱着我的双臂一紧,人已腾空而起,待眩晕感过去,我已经被抛在柔软的大床上。紧接着,一具火热的身体覆上来,将我严严实实的全部盖住。 吻变得强势而凶狠,颤栗着的指尖拂过每一寸肌肤,让我和他一样微微的颤抖,共同奔赴别样的愉悦。 我被动的承受着来自爱人的攻击,心甘情愿做他的解药。 当真正的接触到来的一瞬,剧痛直冲头顶,带着冷香的深吻恰到好处的阻止了我难以承受的尖叫。 空气中,火花爆裂,五彩缤纷,有种痛快的感觉从脚跟直接冲上天灵。 我在爱人的拥抱中起起伏伏,痛意过后,是极致的愉悦。 我舒展着自己,无数次被顶撞到床沿,又被粗鲁的拉回去重新按住,完美的律动带来的感观体验放射到四肢百骸,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吸纳着我们混在一起的气息。 一遍又一遍,晕了再醒来,醒来又晕过去,一整夜,没有停歇,花样百出,抵死缠绵,一次次的把我送上云端。 刚开始我还记着要给门外的李木和敏慧发个消息,告诉他们回去,人我已经找到了。 可话还没来得及说,便被吞没理智。 最后一次晕之前,我的灵魂深处产生一个疑问:大哥他真的是第一次吗?这凶猛残暴的程度、这经久不衰的体力、这变化多端的姿势,真的不像初经人事的人可以做得出来的。 在我的理解中,第一次就应该像我一样,傻子似的不知道下一步是什么,又该怎么做。最起码,应该有个共同探讨的过程才对。 好久之后,我问过大哥这个问题,彼时大哥正在享受第一波水乳交融后的余韵。 因为那天是我们真正交融在一起的第一百日,为了庆祝这个伟大的日子,白天各种吃喝玩乐,晚上回到家,澡都没洗就被扔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烙了一锅饼。 他以手拄头,邪侫的凝视着我,笑得像个痞子,“不知道吗宝贝,男人都是这方面的天才,你老公我啊,这是无师自通。怎么样,对老公的伺候还满意吗?” 我抓着他开始点燃第二把火的手模糊的想,大哥真是天才中的天才啊,无师自通可通得真够好的,简直能要我的命。 迷迷糊糊的被抱着进入浴室洗了个澡,又迷迷糊糊的被抱回来放在大床上,有力的大手把我揽在怀里,再盖上带着茉莉香气的被子。 天边泛起鱼肚白,淡紫色的初霞铺满大片天空,我却无心也无力欣赏。 我累得连小指头都抬不起来,乖乖的伏在他怀里,肌肤相亲、彼此赤诚相拥的温柔,甚至比刚刚的狂风骤雨,还要温馨可人。 “坏人,那么用力,好疼。”我强撑着最后的意识不满的嘟囔。 也不知道滕静用的什么药,让大哥疯狂至此。哪里还是个人,分明是只下山猛虎,把我吃干抹净,连点渣儿都不剩。 唇上被吸了一口,接着是低哑惑人的笑,“宝贝,你终于是我的了,好开心、好幸福,也好舒服,谢谢。” 吻轻得像羽毛,落在我圆润的肩头,满满的爱意和怜惜。 深夜放纵的结果,后患无穷。 睡眠不足,双眼干涩得难受,身体每一处都酸痛难当,想要换个姿势,又发现提不起一丝力气,简直就是瘫软如泥。 好在身上够清爽,让我好受一点。 “混蛋,那么大力。”我咬住唇角,强忍着身上的酸痛尝试着挪动身体。 第431章一次 “浑蛋,那么大力。”我咬住唇角,强忍着身上的酸痛尝试着挪动身体。 一道白光闪闪的身体光速贴过来,揽在腰上的手不安分的捏揉,“宝贝,你和我想象中的一样,那么香那么软那么-让我沉醉。没控制好力度,是我的错。来,老公给你揉揉。” 脸腾的红了,红得滴血,热得仿佛可以煮茶。 忙不迭的去捉那只又要作乱的手,却被反制住,放在那把精窄的腰上。 触手之处,肌肤细腻如瓷,温润如玉,肌肉线条完美。 我抗议的捏了把他腰上的软肉,揉什么揉,感觉越揉越麻烦,快放开。 大哥颀长有力的身躯在微微的颤抖,我知道,那是他把脸藏在我头顶在偷笑。 吃饱喝足,可不是要笑吗。 那得意扬扬的德性,要不是事情过于私密,估计得开个新闻发布会昭告全世界。这还是人前治学严谨、为人师表的卫老师吗? 简直是色中恶鬼。 几乎在捏的同时,我发现我错了,错到离谱。 那可是男人的腰,腰,腰! “只对宝贝一个人色。”这把低沉喑哑的嗓子,在清晨这种初醒的朦胧时刻,能勾魂儿啊。 不管勾哪,我是不打算再被勾了,什么也没有活着重要。 再折腾几回,我会散架子的。 大哥却不知道我的想法,粘乎乎的缠上来,下颌一夜之间长出的胡茬不断的刺激着我的肌肤,麻麻痒痒的,让人心尖发颤。 “大哥,我好累,不要了。”我推着他不断作乱的唇,结果却被他锁得更紧,抬腿反抗,结果碰到的零部件儿直接把我的魂给再次戳穿。 清晨的男人,不能惹啊! “宝贝,”他的呼吸变得浓郁,“乖,再一次,一次就好。这次是真的,一次。” 百般挣扎,却不想换来他更加亢奋,体力尽失无法反抗的我,又被他成功的享受了去。 一次折腾完,已经快八点。 我的周身只剩下嘴还有劲儿,求饶的劲儿。 说好的疼爱我一辈子呢?怎么到时了这个时候就只顾着自己享受了,怎么就不顾及人家这小身板儿受不受得了啊。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此言诚不欺我。 臭男人,说话不算数。 大哥任由我不满的嘟囔,好脾气的笑着,抱起我洗干净,给我一件件的穿衣裳,拨打会所客服叫了我喜欢的早餐。 我身上无力起不来,他便一口口的喂给我。 窝在他怀里喝了半碗粥,又吃了一块蛋糕和一个鸡蛋,身上总算恢复了点力气,却还是懒懒的不想动。 手机闹铃突然响了,吓得我立马清醒。 完了,昨天早上就和师兄约好今天下午进山,这还去得成吗?要是让师兄知道我为什么去不成,还不得被他笑话死。 没脸见人了。 大哥吃饱喝足,心情格外美丽,对我照顾得也格外仔细,吃顿早餐,就差嚼碎了喂我。 “大哥,昨天晚上我好害怕,担心救不了你。幸好你发了那条消息,不然我会急死的。”想起昨晚的惊魂一幕,我仍然后怕。没有大哥在身边,再如何怕,也能忍得住。大哥在身边了,便想要说给他听一听。 窗帘被打开,清晨的阳光像调皮的孩子,一股脑儿的涌进来,照着这一床的凌乱。 我抬起手臂想要遮一遮阳光,透过指缝却看到他精壮的后背上,层层叠叠的抓痕,深一些的,似乎破了皮,有血丝渗出来。 这是有多疯狂才把人挠成这样,我会这么狂浪吗? 没眼看了。 我顶着大红脸,扯起被子准备盖住自己,装作一切都与自己无关,还是被大哥 |